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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会闻不到,难道我又猜错了?” 白翌说:“你的意思是你当初看片子的时候,你闻到了味道?” 六子虚弱地点着头,他说:“没错,闻到了,就在画面停止的那一瞬间,我的确闻到了,也就是再拿个时候我就开始没办法控制自己。但是味道非常的短暂。” 白翌看着我说:“有可能,因为我一直点着盘香,而第一次我们却都没有注意这些,六子也是在反复回想之后才想起来的。” 我提出不同的看法说:“但是他现在这样,得出的信息出错的可能性非常大。” 六子虚弱地想要再说什么,但是已经彻底没力气了。我和白翌把他架着拖进房间,让他躺在床上。出乎意料得是当他进入房间之后,他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白翌说这可能是熏香的作用。 但是六子说的气味我们并没有闻到,而且我们也没有把握在没有熏香的辅助下去看那部邪得近乎妖孽的鬼片。 六子又开始痛苦地翻来覆去,他自言自语地说:“不要再想了……没了,真的没了……” 我看着他这样子,说:“把他继续送医院吧。” 白翌摇了摇头,他说:“没用的,送医院他的情况依然会恶化。干脆赌一把,我撤掉熏香,再看一遍片子。” 我看着六子,说:“赌大了吧。” 白翌说:“没办法,其他我们都可以证实,但是唯独气味我们只有靠自己去感受,我觉得只要确定了这个,最后一个镜头影藏的东西一定会呼之欲出。” 我咬着牙说:“灭了,赌一吧。” 番外——找鬼(三) 夜风很大,熏香的气息没多久就被风吹散了,在冷清的空气中已经没有了那丝微弱的保障。但是白翌并没有移开水晶,我们所有的保障全都靠它了。 当香气彻底消失之后,古怪的是居然连风都停止了,此时就连六子也勉强地靠在床头看着我们。当我们把片子直接拉到学校的那个镜头之后,我连呼吸都不敢,全身心地感受着这部诡异的片子,画面来到学校和教室相切换的那一瞬间。我能就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似地,随后便进入了教师,突然彻底停止的风又一次吹了起来,从远处带来了一股非常古怪的气味,的确像六子所说的那样,这股气味很特别。 白翌低声地说:“赌对了,六子说的没错,这组镜头隐藏的气味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看见在墙壁上突然站起来了一个影子,我一回头发现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了起来,他的眼神非常的狰狞,他恶狠狠地盯着屏幕,嘴里发出嘶啦啦的声音,我和白翌都不敢靠上去,白翌说:“他不是六子。” 我盯着六子说:“六子没有那么狰狞。” 白翌看了一眼六子,又看了一眼屏幕,画面停留在教室里所有人都抬头注视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是那么厌恶和轻蔑。六子仿佛无法忍受这种眼神似地一下子冲了过来,我没来得及抓住他,他直接向电脑冲了过去,那面挡在屏幕前的水晶顿时被他打碎在地,白翌还没来得及心疼,六子就要砸电脑。这次白翌是真的火了,他直接一把揪住六子的衣领,但是六子此时力气极大。几乎把白翌都带着往前拖。白翌只能勒住他的脖子,他对着我吼道:“关了屏幕。他只是对那些学生的眼神有反应!”我连忙关掉显示器,几乎与此同时六子像是被剪断线的木偶一样倒在地上。他捂着自己的脖子艰难地呼吸着。 白翌喘着粗气说:“那味道你闻到了吧。” 我也气喘如牛地拉着六子的胳膊说:“妈的,当然,这味道是福马林的气味!” 福尔马林的味道我过去只闻过一次,但是那么刺激的气味让人闻了一次就忘不掉,只是这味道非常的短暂,就像一阵风吹过似地。六子被我们压在地上,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我们不敢放手,怕他一下子又不对劲。 而现在没了熏香,没了水晶。我们连最后的屏障也消失了。还剩下最后一组镜头的秘密还没有被发现。 白翌从台子上扯过纸条和笔,他一边写,一边念:“脸、影子、声音、气味、最后还会是什么?” 我闭上眼睛,虚脱地说:“不知道……要组成一个完整的鬼,还缺少什么?” 白翌说:“连水晶也没了,快天亮了,安顿好了六子,明天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折腾这一个晚上,我已经实在没力气了。也不知道这个鬼片居然能那么折腾人,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不得不收回最初认定这是一个烂片的评定。 白翌看着六子,六子又恢复成没有任何神色的呆滞状态,但是我们都不敢轻易放松警惕,谁知道这小子会突然发疯。此时六子又开始喃喃自语道:“菊花……” 我拍着他的脑袋说:“菊花你妹,你前面发什么疯啊。” 白翌看着我说:“这小子开始想最后一组镜头了。” 白翌话刚说完,本来已经被关闭的显示器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闪了一下,电脑又被打开了。我和白翌都浑身一抖,谁都没料到还有这一手。屏幕依然是最后那个镜头,我和白翌死死地盯着屏幕,我们不知道接下去会出现什么,难道真的像午夜凶铃一样爬出一只鬼?如果真的这样那么阿凡达这类的3D电影简直就是低级的不能再低级的货了。 但是画面却出奇的平凡,就这样画面定格在最后那多破败的菊花上面。但是却没有什么别的诡异出现。只是六子的状态有些歇斯底里,他居然在哭,我已经被他闹的没了脾气。六子哭的像是一个孩子。我不明白到底这是什么情况。最后一个镜头却没有任何诡异的东西,只是单纯的镜头。 六子呜咽地哭着说什么:“好难受,好难受……” 我和白翌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最后我只能问:“你看出什么名堂了没?” 白翌没有回答我,而是一直盯着屏幕,我心想不会连白翌也中招了吧。这下完了只有我一个人正常?白翌盯着屏幕,一动也不懂,六子趴在地上哭的像是死了爸。我盯着他们两个大脑一片空白。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什么片子了。我手头一下子多出了两个神经病! 我闭上眼睛,觉得心中没来由的想要放弃,我觉得受够了。去他妈的鬼片,实在太整人了。 突然白翌说:“最后的是视线。” 我听着白翌的声音非常正常,突然浑身一颤,白翌扶着六子坐到床上,随后对我说:“最后的镜头隐藏的只有鬼的视线。” 白翌话刚结束,显示屏啪的一声就关了。房间里又恢复到窒息地安静。而窗户外的风突然疯狂大作。 白翌虚脱地坐在凳子上,他说:“脸代表鬼的形态,影子是鬼的动态,接着是鬼的声音,而后是鬼的气息,最后便是鬼的视线。它一直都在注视着我们,就像要我们一直注视着它一样。他灵魂深处的痛楚是孤独和不被重视。” 我疑惑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