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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了,但是六子这个时候居然浑身缩成一团不停在抖。 我和白翌大吃一惊,连忙把他翻过身,六子脸色惨白,咬着牙不停地喘着粗气,他不停滴摆动着双手,像是胡乱拍打着什么。 白翌见状立刻咬破了手指,在他额头画了一个符,而我马上cao起边上的白酒。直接往六子的胸口抹,他的胸口瞬间就冒了白烟,六子冷得缩成了一团,白翌看着我脸色煞白,因为发烧,浑身已经使不上力气,但是思想却非常清楚。我道:“这个是人的阳气被大量抽离的情况。” 我捂着六子的胸口,六子稍微显得平静一些,但是还是瑟瑟发抖,直喊着冷。白翌说:“应该早点走,现在是真的不掉了。这个符不知道能帮六子撑多久” 白翌让我看着六子,他猛然拉开窗帘,昨天还不算很大的蜂窝,今天已经巨大无比了,密密麻麻的蜜蜂围绕着它。 白翌朝着蜜蜂画了一个符号,那个蜜蜂就像是蚂蝗见到血一样涌了过来。敲击着玻璃发出啪啪的声音。 白翌连忙把那符号擦掉,那一刻我冷汗就下来了,原本的发烧也被这一幕下的浑身发冷。这些蜜蜂的举动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它们对人的阳气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如果说普通的蜜蜂以花蜜为饵食,那么这些东西则是以人的阳气作为饵食。 我大骇:“难怪会死人,就是被这些给催死的!” 但是此时我和白翌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原本我们认为这只是邪术,但现在看来来直接导致有人陆续死亡的原因是人的阳气被这些蜜蜂给吸走了。问题来了,如果不是人为,这些蜜蜂是不可能会变成这样的。 但此时六子的状况越来越不好,而我自己的身体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虽然我想要瞒住白翌,但是白翌也发现了我的状况,这下他是真的着急了。而同时我也纳闷为什么白翌就没有事情呢? 白翌尴尬地朝我干笑道:“你忘了,我其实早就死了的人……” 我这才想起这事,而我的状况要比白翌更加复杂,因为在彻底断气之前我又活了过来,总体来说我完全保留所有活人拥有的一切,比方说阳气。 白翌意思他要到外头去,我看着六子这样,实在不放心,白翌说六子现在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治,只有靠他自己能撑多久是多久,而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找出事情的源头,说不定还有办法。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我又看到在对面那栋楼内出现了人影,他一闪而过,由一个窗户迅速地窜到另一个窗户,速度非常快。 我指着窗户说:“影子……” 白翌想要单独冲出去,我心想这样不行,我看着六子越来越惨白的脸,心一横把我身上那枚朱砂放在了他的胸口。我在他的边上把剩余的白酒都浇了上去,随后割破了手把自己的血淋在了他的额头上。当我血一流出去,我就觉得身体冰冷无比,而血在六子的额头居然冒出了白烟。这种现象就是阳气被急速蒸发的现象。 我胡乱的找了一块毛巾包了手臂,硬是咬牙也冲了出去。 当我冲出去之时,迎面就撞到了一个人,我定眼一看居然就是当初撞到我的那个。他见我这幅样子,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像是明白什么,一把抓住我的手,居然还抓我受伤的手! 他说:“你们……你们也中招了?” 我没空搭理他,急着去找白翌,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他却说:“我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跟我来!” 我的确不动了,因为再别他捏下去,我就得痛死了。 他拉着我就往前走,一边跑一边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又不能告诉他我们是被骗来的,不过他也不关心这个问题,拉着我就往前跑,他的样子有些疯狂过头了。 跑到小区内,这里的居民早就走空了,要不然就是门房紧闭。总之这里差不多就是一个死区,一点活人的生气也没有。我问道:“是不是这些蜜蜂来了之后,才闹人命的?” 他倒是愣了一下,他说:“怎么可能。我们这里过去干过蜜蜂养殖,这里很多人到现在还有蜂箱养蜂,隔三差五消防队就要来清除一次野生马蜂窝。这有啥不正常?” 蜜蜂很常见!所以当地人都不会把这些蜜蜂和死亡联系起来!即使看到了水池内的蜜蜂,他们最多也就是恶心。但是大量的死亡和诡异的蜜蜂难道就一个人都没有产生疑问么? 我问道:“你们没有想过就是那些蜜蜂搞的鬼么?” 男人他苦笑道:“蜜蜂怎么会让人死掉呢,而且我们这里蜜蜂一直都有,很多人家都靠它们吃饭,那么久了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可能会出事?” 我忽然找到了其中的关联点,的确蜜蜂一直都在,但是现在的蜜蜂和过去的肯定不一样,当地人没有想到这一点,那是因为蜜蜂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去怀疑,但是我必须要找到这个转折点。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倒觉得我对这件事走入了误区,他好心地告诉我:“其实这事情都是李国忠搞出来的,如果不是他我们这里不会死那么多人。” 李国忠就是那个前几日他在喊的那个人。他继续说:“李国忠是本地人,很早以前如果你听到有人谈论他那绝对是夸他,他是我们这个小地方第一个发财的。后来据说他前几年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修了这里的一些房子,这小区就是他给开发的。不过你也看到了房子不咋地。一开始也没什么,但是那老家伙的一个亲戚住进来之后没多久就死了。他死了之后,他的一个儿子也被车撞死了。” 他说到这里我想到了六子所说的事情,他们说的好像是同一个人。但是我还不能确定,毕竟这里死了太多人。 他说完我们也已经走到了那栋楼下,那栋楼已经走空了,按照那男人的说法,这个栋是死人最多的。 他看了看我,意思是要上去。而此时白翌也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他见到我身旁还有一个人也为之一愣。他马上拉住我的手:“绝对不能上去。” 那个男人没听懂,其实我也没听懂,白翌只能解释道:“我去看了其他的地方,所有的死过人的房间都有大量的蜜蜂,那里估计已经彻底成了一个蜂巢了。它会大连吸收人的阳气。” 男人摆手道:“楼道里很干净,没有蜜蜂。” 白翌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他喘着气说:“不是楼道,而是房间,这里只要死过人的房间都是蜂巢!而这些栋楼里有一个房间就是蜂后。” 男人没有明白我们的话,我只能耐着性子把蜜蜂和死人之间的关系和他说了一遍。他也找到了其中的问题:“我们这里很早就有蜜蜂了呀。” 我终于觉得他找到了关键点,我道:“对,就是问题出在这些蜜蜂是什么时候变异的!” 他终于沉默了,仿佛过去他们都没有想到这点似得,我真的感叹这个地方到底是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