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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喷洒在身上,皮肤被搓得发红,然而白露心底的委屈却挥之不去,鼻子隐隐发酸,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她不是性格保守的女孩,但也称得上洁身自好,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与男人上床的经验。过去一些糟糕的经历,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让她对于跟男人发生关系有着深深的恐惧和排斥。尽管她过去周旋于各色男人身边,但都想尽办法,巧妙地避开这档子事情。只是没想到,昨夜误服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了出去。更让她难堪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性的缘故,她还从其中得到了欢愉,最开始的确有痛楚的,但很快她就彻底的投入进去,完全迷失了自我,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他拥抱她,还是她索求他。她深深地痛恨这种理智失去控制、沦陷于欲望的感觉,这一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药,才把她变得如此下贱不堪!白露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洗了大半个小时,慢慢地调整好情绪,决定把这荒唐的一夜忘掉,从记忆里抹去,就当它从不存在,只是一个梦而已。就像那些不幸被坏人凌、辱的女孩子一样,痛苦已经发生,但生活依然要继续。昨夜的事并不是她的错,虽然心里难过,但不该为别人做的坏事而怪责自己。白露终于洗漱完毕,收拾好心情,裹着大浴巾,推开门从浴室里走出来,却差一点撞上正准备开门的荣景年。白露脚下一崴,差点滑倒,被荣景年揽住腰肢,才没有摔倒。白露气得捶了他几下:“你干什么?放开我啊!”荣景年沉默的任她捶打,低头看她被热水烫得发红的娇嫩肌肤,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红痕宛然,让他心跳加速了几分。“你在里面洗了整整四十分钟,我担心你晕倒,准备进去看看你。”荣景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已经消退,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露避开他的手,裹紧身上的大浴巾,冷淡的道:“我没事,谢谢你关心。”女孩儿的眼睛红肿,发红的眼角有残留的泪痕,显然方才在浴室里刚刚哭过。她的眼神带着冷漠的戒备,像重新披上盔甲的战士,跟昨晚在他身下热情绽放的模样判若两人。荣景年火热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冰水,满腔的柔情无处着落。昨晚上他的确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但白露那样百般撩拨他,喊着他的名字,哭着哀求要他救救她。他到底也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怎么可能坐怀不乱,无动于衷?他又不是个X无能的太监!不过,她昨夜虽然很主动的求欢,但真刀真枪实战起来,反应却显得相当生涩,要不是他确认过没有那层膜,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当然,没有那层膜,也不代表不是处女,但白露显然不可能是,她之前跟过那么多男人,别的不说,就他表弟邵祺那浪荡子的德行,就不可能放过她的。都8012年了,谁还要求女朋友是处子,那一定是不可救药的直男癌,被天下所有女同胞的唾弃。荣景年不是直男癌,他虽然是有点洁癖的处女座,但也不会计较女朋友在认识他之前有过性经验。昨晚上事出突然,但他也并非一时冲动行事,既然要了她,也不打算推卸责任。何况他对白露还是很满意的,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很高,他感觉很尽兴,看得出来白露也有享受到。都是成年男女了,何必要矫情,既然合适,不妨试一试。可是白露醒来以后的种种反应,却像是被他强x了一样,她那么委屈那么伤心,难道跟他上床就如此痛苦,如此难以接受吗?不过,尽管荣景年心里有些挫败,但考虑到白露昨晚遭人暗算,身心都受了伤,还辛苦了一夜,心情不好也能理解。荣景年放柔了口气,指了指床上放的衣服,说道:“你昨天的衣服脏了,我已经帮你送去干洗了,等会儿我再帮你去买,你先将就着穿我的,都是没有拆过的新衣服。你穿好以后,就出来吃早饭。”荣景年离开了房间,床上放着未拆封的内裤和衬衫。白露没有了衣服,只好穿上荣景年的内裤,明显偏大了一号,也没有胸衣,只能真空的披上男士白衬衫。那衬衫很长,一直遮到她的屁股下面,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白露皱了皱眉,感觉这样的穿着实在不得体,不过昨晚上男人什么也都看过了,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白露换好衣服走出去,荣景年看着穿了自己衣服的女孩,宽大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别具风情,有一种别样的性感。长长的餐桌上摆着异常丰盛的早餐,有小米粥、荷包蛋、切好的水果、热牛奶、烤好的吐司、煎好的香肠。“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各做了一点。”荣景年微笑着,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就像一个新婚的丈夫,为自己心爱的妻子做了一桌早餐,等候她的品鉴。白露抿了抿唇,走过去坐下来,默默地端起小米粥,低下头小口小口吞咽。荣景年花了很多心思做了一桌,可是她的胃口实在不好,吃了小半碗粥,就放下了碗。荣景年关心的问道:“还要再来点什么吗?”白露低垂着脑袋,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抬起脸,看着荣景年的眼睛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说。”“昨晚的事情,把它忘记吧,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第68章表白“昨晚的事情,把它忘记吧,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女孩低垂着眼,她的声音平静如常,只是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泄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白露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对面的荣景年回复,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男人竟然走开了。荣景年抱着一个医药箱回来,对她说:“把左手伸出来,我帮你涂药。”白露看了看左手的掌心,被玻璃渣扎破的伤口大概昨晚就被处理过了,已经止了血,伤口也结了痂,愈合的不错,不过伤口有点深,手一动还是感觉到隐隐作痛。白露抿了抿唇,不明白荣景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配合的伸出了左手。荣景年拧开药水的瓶盖,用药棉沾了碘酒,轻柔地涂在她的伤口上。伤口碰到药水,传来一阵刺痛,白露不禁轻轻的嘶了一声,皱着眉,脸上显出忍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