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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名差役,那两人急忙点头。其中一人从怀里取出那道流放的圣旨来,躬身呈上,志靖大师一看,果然所经过的一路上都有地方官签字盖章证明。 严喧又道:“若只是流放,徒儿也还没什么怨言,谁知皇帝爷爷连流放都不让徒儿清闲,这一路走着,还得兼着暗访的差事,哪里的官员如何,民生如何,收成如何,风俗如何,都得一一上报,您说,我这趟流放,可有多累!” 兰子杭冷冷地道:“你一路走一路白吃白喝,只在我兰家功德林住了二十天,就花了我几千两银子,这也算流放?” 严喧道:“我这是出公差哎,难道你还叫我自己掏腰包?” “走的时候你还收受我家重礼,哼,这也是应该的?” “那是你向我行贿哎,我得留下证据不是?” 志靖大师打断他们:“别扯远了,先说明白你们到底是自愿成亲还是被迫?” 严喧道:“师父,不是徒儿扯远了,是您问到的,徒儿当然要解释清楚——我这还没有说完……” 志靖大师瞪他一眼,对兰子杭道:“你先说!” 兰子杭立即把严喧强逼他卖身为奴一事说出,直说到严喧强迫他成亲,方可换回自由,以及可以管理兰家财产。 志靖看向严喧:“是这样吗?” 严喧道:“后面是这样没错,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强逼他为奴,而他又为什么肯答应。” “为什么?” 严喧便把兰子杭擒拿自己,拆卸四肢关节、痛打到遍体鳞伤一事说出。 “要不是佟将军来得快,您可就再也见不到徒儿啦!他差一点就要了徒儿的命啊!当时我满身是血,半死不活,他爹和清州布政司拼命护着,他还三番四次要拿剑杀我,因此佟将军不干了,非要宰了他为我定国公府出气,我为了保他,不得已收他为奴。” “佟将军?是佟锋吗?” “正是,他现在升了清州提督啦。”佟锋是定国公府旧人,志靖大师也认得他,此人一向刚正,在军界基有口碑。 志靖大师点头:“他怎么会碰到你?兰子杭又为什么打你?” 严喧于是把兰家贿赂江南官员一事道出,“师父啊,现在朝廷正严查此事,兰家向各州官员行贿谋私一事,历时久远,情节严重,连皇上都知道了,这次徒儿奉命暗访,其中一项重要事务就是清查兰家。” 志靖点头:“你在查访的过程中行迹败露,所以被他所擒?”他看一眼兰子杭,此人看着眉清目秀,年纪轻轻,竟敢擒拿暗访钦差,事败还要杀人,胆子还真不小。 “不!他才不是正大光明地查访以致被我所擒,他、他……”兰子杭涨红了脸,眼光愤怒,却怎么说得出自己被严喧强暴的事实? 小人难为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兰儿啊,你口才再好,抵不过事实俱在,是不是?你打得我遍体鳞伤,现在还有印子呢。”严喧解开衣服,果然胸腹上道道鞭痕纵横交错,还未完全消失。 志靖大师一看,对严喧的话又多信了几分,冷冷地对兰子杭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严喧听他口气严厉,知道大伯父心疼了,暗暗得意,一边拢起衣襟,一边低着头,向兰子杭使个“你奈我何”的眼色。 “他、他!”兰子杭气得颤抖,伸手指住他,严喧嘻嘻一笑:“我怎么啦?” 兰子杭本想破釜沉舟,把严喧强暴自己之事讲出,但一来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失节事小,面子事大,二来按刚才的推论法,免不了又要推到自己为什么会受严喧强暴——因为他先去强暴别人…… 这本就是算不清的一笔乱帐,兰子杭审时度势,咬牙咽下这口恶气,不再开口。 严喧却道:“师父,其实兰儿这人虽然坏,倒也不是坏到了家,徒儿觉得,如果度化得法,一定可以化解他的戾气。” 志靖大师道:“哦?你想度化他?” “是啊,徒儿虽然还没正式入了我佛的大门,总也算半个弟子,慈悲普渡之心,已经向师父您学到了几分。” 志靖大师哼了一声,显然不怎么信,严喧又道:“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不被这人所害,徒儿只好舍身为公,跟他成亲,这辈子拴在一起,时时刻刻看着他、渡化他,直到他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兰子杭几乎气炸:“你这混蛋才应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严喧转过头来:“要不咱俩一块儿出家?侍奉在师父身边,时刻聆听教诲,伴着晨钟暮鼓、青菜豆腐,一定可以早日化解你的戾气。” 兰子杭顿时噤声。权衡轻重,就算跟严喧维持着现在的关系,也比被迫出家的好。只要离开这里,他总有办法摆脱严喧,哼,这家伙又不是三头六臂,假以时日,不信斗不过他! 志靖大师道:“你想渡化他,先得渡化你自己。” 严喧道:“也罢,那徒儿就听师父的话,在此落发出家,不过有一点徒儿必须坚持,要留兰儿跟我一起出家,我们小夫妻虽然打打闹闹,但私底下好得蜜里调油,半日也不愿分开的。” 志靖大师怒:“出家无家,首戒yin欲,你在这里清修,怎能还想着色欲之事!” 严喧道:“那没有办法啊,就算徒儿忍得了,兰儿也忍不了的,我们每天都要大战三四个回合,不然他不肯放过我。” 兰子杭气得青筋暴起:“是你不肯放过我还是我不肯放过你?!” “哎呀,都一样啦,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不是吗?” 兰子杭终于忍无可忍,拔剑相向,严喧身手滑溜,立即躲到志靖大师身后,兰子杭左扎右刺,够不着他,志靖大师又是一声狮子吼:“够了!” 众人耳中一阵嗡嗡作响,志靖大师动了真怒,眉毛胡子被吹得飘了起来。 “你们两个,一起下去面壁思过!不得允许,不准出门!” 昏暗的油灯照着萧然四壁,兰子杭跪在蒲团上,打量面前的泥金罗汉塑像。 腿跪麻了,他干脆起身,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百无聊赖地把目光投向未用纸帛封起的房顶,顿时一愣,那房梁上贼兮兮冲他做鬼脸的,可不正是严喧? 严喧纵身飘下,笑眯眯地道:“兰儿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