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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皙的脖颈立马浮现出一条淡淡的红印,他眸色渐渐恢复清明,咬牙道:“谢陵,你晚上没吃饭么?” 谢陵直接气笑了:“沈公子,你是不是有病?我同你好言相劝,你听不懂,非要讨打?” 花枝太软,抽了几下就断了,他又回身再取一支,似乎觉得隔着棉衣打着不疼,于是扯开沈执的衣服。 这是一具少年的身体,身上早已经横七竖八排列了十几道红痕,同雪白的皮肤一衬,显得极其美艳妖冶。 白色的襦裤挂在腰上,将落未落,显得腰身极纤细,白如羊脂,不知这等身段压在床上,到底是何滋味。 谢陵怒火中烧,哪有此等闲情逸致,一心一意想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小奴隶。 实话实说,谢陵此举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跟沈执曾经受过的罪相比,连根头发丝都不算。 他甚至还觉得,谢陵根本不是想惩罚他,而是想同他调情。否则打就打了,做什么还要绑起来脱衣服…… 那花枝软软的,冰凉冰凉的,抽在身上不仅不疼,还有点麻酥酥的,脸上就稍微透出几分可耻的洇红。 “呵,沈公子当真与众不同啊,”谢陵凑近他,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颈窝,轻声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羞?” 沈执咬牙切齿道:“谢陵!” 谢陵也觉得这玩意儿抽着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意思,但能瞧见沈执此等羞愤欲死的神色,忽又起了一番恶趣味。 他笑了笑道:“如若不然,把裤子也脱了,让满府的人都进来看看,沈公子是怎么被我戏弄的,如何?” 沈执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只能脚尖着地,手腕被腰带勒得生疼,但可以忍受。俊脸通红,明明害怕谢陵喊人进来,可就是不肯求饶。 谢陵道:“既然沈公子没意见的话,那我就出去喊人了。” 沈执不理他,双眸紧闭,偏过头去把脸埋胳膊上,半边耳垂红得充血。很久之后,才低声道:“我可是……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丢人现眼,就是你丢人现眼,你不能……不能让别人进来。” “沈公子说话好没道理,刚才是谁造反骑我身上,还作势要刺瞎我一只眼睛?”谢陵抬手擦掉唇上的血,暗骂了句狼崽子,沉声问:“为何又不刺了?” 沈执抿唇未言。 “说话!哑巴了?”谢陵冷笑道:“我告诉你,我治你的法子很多,你别逼我一样样地试!” 沈执哽咽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是中书令,朝廷命官,若是被御史台知道,你居然私底下这么教训弟弟,定然要参你一本。” “你是我弟弟么?” 沈执哑言,猛然抬脸望他,就听谢陵冷笑道:“你就是个白眼狼!我今日不妨告诉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趁早断了逃跑的念头,抓回来就乱棍打死!” 谢陵又低声骂了几句,见沈执神色黯然地低着头,又觉得心烦意乱。抬腿便出了房门。 幸好屋里生了炭火,即便不穿衣服也不冷,他本以为谢陵一去不回,可未曾想他又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提了食盒,里面一盅热气腾腾的鸡汤。谢陵不放他下来,直接喂至他的唇边。 “乖乖听话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弄得满身伤痕才肯乖顺。” 沈执喝了一口,忙躲开,吐着舌头道:“烫烫烫!吹一吹!” 谢陵横了他一眼,低头给他吹温了,复贴在他唇边:“快喝,明日我还要去衙门处理公务,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我会吩咐霜七, 什么事都不用你做,你好好背背书就行了。” 沈执喝完一盅,没理他,谢陵作势脱他裤子,他才忙道:“好!我知道了!” 谢陵简直蛮横得不讲道理,沈执喝了盅鸡汤,胃里有食,没过多久,又僵蛇回暖了。 他暗暗懊恼不已,怎么想起来发疯,同谢陵扭打的。这下好了,压岁钱没了,自己还挨了顿揍,衣服都被人扒了。 虽然不疼,但实在太难以启齿了。 越想他越气,越想越委屈,死咬住唇,就是不哭,两眼恶狠狠地瞪着谢陵,虽未曾动过手,可似乎将他凌迟了千万遍。 “再瞪,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谢陵合着一身里衣躺倒,被子拉过胸膛,合眼就睡,“老实吊着,别吵到我睡觉,否则我就把你裤子扒了,喊人进来。” 沈执只要一想到,自己不着寸缕地被所有人围观,浑身都发颤,羞耻得浑身guntang。 第10章 半死不活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在心里,一遍遍地诅咒唾骂谢陵,从他祖宗十八代,一遍遍地骂了个千百回,最后又顺带骂了一遍元祁。 谢陵一直未睡,静静听着沈执微不可闻的喘气,以及他时不时的呼痛声。 他想,如果沈执能同他好好认个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背叛他了,那他就顺水推舟饶过他。以后沈执还是谢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公子。 还能是他谢陵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 可沈执似乎从不觉得自己三年前的背叛,到底有多恶劣,又如何伤人,一心全是自己委屈,还满口谎话。 似乎在他眼里,那六年的感情,不过是镜花水月,而谢陵同元祁相比,更是不值一提。 很久之后,沈执才低低地道:“哥,我知道你没睡,放我下来吧,手都快吊断了,我会听话的,我保证。我再不听话,就让我全家老小……不,让我不得好死。” 谢陵道:“就凭你先前的顶撞,打断你手都不为过,如何有脸讨饶的?” 沈执闷闷道:“怎么没脸了,难道你不是我哥哥么?” 谢陵不肯理他了,翻身继续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外头传来吵闹声,有人大喊着“抓刺客”。 谢陵霍然翻身下床,抽出墙面长剑,抬步往外走,沈执大声道:“哥哥哥!松绑,给我松绑!” “自己躲好,不准出来!”谢陵回身一剑将绳索砍断抓过屏风上的衣服,往沈执怀里一丢,“穿好,别让人看见了!” 沈执抓过衣服就穿,再抬眸时,谢陵已经出了房门。他如今内力被封,出去了也帮不了忙,索性就躲在房里。 忽听旁边一声巨响,一个黑衣人撞破窗户掠至屋内,沈执大惊失色,一句“哥哥救命”,还未喊出,脖颈立马被刀架住。 黑衣人沉声道:“小主子,是我!” 沈执一愣,脱口而出道:“夏司?怎么是你?难道皇兄改变主意了,愿意救我脱离苦海?” 夏司道:“恐怕不能如小主子所愿,主子另有打算,委屈小主子了!”说完,挟持着沈执出了房门。 外头人影幢幢,灯火通明,满院子的家丁,还 有黑衣人,谢陵立在人群中央,颀长的身影显得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