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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他自己显露出真容来。 过了几天当林庄的药堂被人诬告医死了人,林庄的饭庄被人污蔑海鲜不新鲜吃了后中毒进了医馆,林庄的米堂也被诬告说以陈米冲新米。这一系列的动作之下林慕言也知道了必是大皇子所为。就连凌云委托送上重礼委推大皇子的近臣代为求情之时。 也被那人婉拒了,不过因为那位近臣的弟弟曾经在凌云的手下做过副官得到过凌云的提携。所以背地里告知凌云,大皇子是霸王脾气,看上的东西若得不到便宁可毁掉。还暗示凌云大皇子可能看上你家家主了。 林慕言知道之后气的一脚踹翻了椅子,掀翻了桌子上的所有茶具。可怒过之后却不得不坐下来思考对策。 林慕言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让他去上赶子给人压,还不如一刀捅了他,别说那人是总恶心吧啦用邪恶眼神看着自己的大皇子,就是天皇老子都不行。可如今他可没有任性光棍的资格,他是个有家有口的男人,一个处理不好不仅自己几人保不住性命甚至和自己有关联的这几庄都有灭庄之危。 林慕言突然想起那日提醒过自己小心他大哥的二皇子,二皇子也是皇上的儿子,据说老皇帝身体不好已经一个月没上过朝,把国事都交与大皇子处理。更听说皇后嫉妒成性导致皇帝子嗣凋零,成年的只有两个皇子,二皇子还是因为贤妃的家族给力才护得住的。 林慕言手指轻碾右手腕,若是二皇子上位,自己的危机便迎刃而解。可这二皇子又几分斤两,这皇位是否有能力争一争,林慕言对这大雍的政局了解的并不深,所以便命侍仆去请凌云书房议事。 平日里在寝房林慕言都是将凌云抱在怀里,两人腻在一块儿,可此时在书房里的两人都面色严正正襟危坐。 “凌云曾和二皇子一同抗击北狄,二皇子此人骁勇善战且为人正直,先不说能不能为明君,若他为皇最起码也会是个守成之君,必成不了祸国昏君。 再说这皇位,二皇子未必没有能力争上一争。虽说二皇子不得圣上的心,可贤妃娘家是以军功起家的一等镇国公,二皇子更是在一次落水险些丧命之后,大约是因为镇国公府抓住了皇后下手的证据,最后和圣上达成默契。二皇子至此便养在了镇国公府。所以可以说二皇子从小便是在军中长大的,小小年纪便随舅父征讨北狄,又有为主将,深得军心。 反观大皇子虽然有圣上的宠爱和身为外祖的丞相支持,可在军中并无势力。 所以真若争起来,再加上我们几庄的财力,二皇子未必没有机会。 可必定事关重大,不异于一场豪赌,若胜了我们必会更近一步,成为天子信臣,若是输了便会有覆庄之危。所以还请夫君慎重,此事也关乎明曲两庄,不如夫君也将启山和竟尧叫来,一同商议。” 启山想了想,爷还得在打听一下这二皇子的真实性情,若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便是他登上皇位,狡兔死走狗烹,怕是后面便会拿我们开刀…… 曲竟尧又说:“马上打江山,却不能马上治江山,若是这二皇子是个暴虐穷兵黩武之人,他上位之后怕是天下人的日子不好过…… “所以这次运送药材去北边,我准备亲自去,一则躲一躲风头,我若是不在帝都,大皇子也不能拿你们如何。二则也可进一步观察二皇子其人。” 四人正说着,却不想大皇子居然遣了人来。 林慕言接过大皇子的近侍递过来的绢帛,看过之后面色铁青,可却不好发作。待好言好语又包了红封送走大皇子的近侍时,林慕言早已平息了怒火,倒是看过了绢帛的三人气的要死。 “大皇子好大的口气,也不看他是什么样狗样子,居然敢说要纳爷当侧妃,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曲竟尧气的简直想那近侍抓回了,痛揍一顿。 明启山就说了一句“主辱仆死,若有那一日启山绝不苟活。” 林慕言却已经淡然的坐下喝了口茶“:既然已经如此,我们也再无别的选择,后日我便去北边走一趟,启山和竟尧你们协助凌云收拢林庄的生意,暂避锋芒,一切都等我从北边回来在说。 “爷,您放手去干吧,即便事败,大不了我们一家跟着船队去海外,我在那边也有经营,凭借爷您的手段,在哪里都能创得出一番天下。” “夫君,竟尧说的也有道理,船队也暗地里准备着吧,已备万一。” 几人商议颇久,凌云之前的近卫有二十人,那是凌家的私奴,现在也便是林家的府兵了。凌云命他们跟着一同护送林慕言,曲竟尧晚上也偷偷钻进林慕言的被窝,缠着他带上曲龙曲虎,二人是原本是暗卫死士学的那是护主杀人的本事,白日里贴身保护林慕言,夜里还能给林慕言暖暖被窝。曲龙曲虎就跪在床下,曲竟尧说“:务必护的家主周全,不然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两人忙磕头领命。 一切准备好之后,林慕言便在曲龙曲虎的伺候下易容成一个林庄的一个小管事,避过大皇子的耳目,出发了…… 第三十七章 打劫 林慕言易容成一个管事带着曲龙曲虎混进军中押送粮草药物运往北地的队伍出发了。 为了不引人瞩目,开始时林慕言也是如其他兵士一般骑马,这对于穿过来之后一直养尊处优的林慕言来说颇是吃了些苦头,一天下来大腿里面都磨的破了皮,曲虎一面小心翼翼的给他家主子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终极主子上着药。一面嘴里说着:“累主子受罪了,好在离京已经远了,明日主子就可以乘马车了。” 离开了大皇子的势力范围,凌云又用了些手段将押运的人换成了自己的以前的老部下。所以接下来的路程,林慕言安心也舒坦了很多。 然后这趟就由逃亡模式切换到旅游观光模式,林慕言坐在马车上,少言略显木讷的曲龙骑着马在车外护卫,机灵说话讨巧的曲虎则跪在车内伺候。 等到窗外的风景都看腻了,林慕言便无聊到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起曲虎的身世来。 “回主子,贱奴母亲是被备狄狗糟蹋的,贱奴母亲本不欲苟活,可父母夫家都被狄狗害了,只留下娘家幼弟和夫家年幼的小叔子,为了给娘家和夫家都留条根,贱奴母亲咬牙苟活了下来,后来怀了贱奴兄弟俩个,贱奴母亲赌着也许能给丈夫留条根便把贱奴兄弟两个生了下来,却不想贱奴两个却流着狄狗的血。原本贱奴兄弟两个是不容于世的,可毕竟是十月怀胎所生,贱奴母亲不忍便去求了做曲主子的乳母姨母,曲老夫人仁慈,以钱赎了贱奴兄弟的罪,贱奴兄弟就成了曲庄的私奴,后来就做了曲主子的贴身暗卫。” 曲虎回完话后,车厢内的一时间安静下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