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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让人。尤其,对方还是周泼妇一家子!两相对峙后不久,捕头便带着一干捕快进了门,不由分说便要将莫小棋一干人等拿下。贺来风本想发作,但莫小棋说:“无妨,不如就去县衙走一遭。”她说要去,苗族少女也吵着要去。那捕头看不下去了,张嘴就说:“赶紧走,一个都跑不掉。”捕快们本想将莫小棋等人绑起来,可在贺来风几人的怒视下,选择了放弃这个想法。等几人终于到了县衙,那周掌柜便开始声泪俱下控诉起他们闹事。惊堂木拍得啪一声响,堂下却无人下跪。“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跪?”县令是个三十多岁又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呵,莫小棋冷笑,赵鸿意走后,就换上来这么个东西么?树儿抱着莫小棋的大腿昂头问她,“娘亲,为什么要跪啊?树儿见到更大的官都没有跪。”他在京城时,赵鸿意带着他见惯了大大小小的官,可没有他要跪的时候。莫小棋低声解释说:“因为那些官爷爷都是正直良善的好官,不会让好人下跪。”“你这女人,什么意思?难道本官就是坏人?”县令恼怒不已。但莫小棋说:“大人,不是我不跪,而是我本来没有犯罪,为什么要被请来这里呢?”“没有犯罪?你旁边那几个男的,还有那个女的,动手伤人。”周掌柜指责道。“哦?我在我自己的店里教训教训犯错的店员也有错么?难不成大人您在府里教训下人,也要被判刑么?”莫小棋整理着衣袖,掸去上面微不可见的灰尘。“你的店?你凭什么说你的?这是我姐的!”周掌柜一瞪眼,说得得意洋洋。白喜恼怒道:“胡说,分明就是你们强取豪夺。”他气急攻心,只想冲上去和周掌柜撕打,可县令却一拍惊堂木说:“那周记菜馆,明明就是周氏的,你怎么能说是在自己的店呢?”☆、重生之寡妇不下堂第二百一十二章好大一顶绿帽莫小棋冷笑,转身去看身后看热闹的百姓,高声相问:“在场的诸位,敢问那周记菜馆,原先叫什么名字?”人群里有人回答:“大伙儿都知道,叫客来香。”“那么客来香的老板是谁?”莫小棋再问。人群哄闹起来,都说是一个叫莫小棋的寡妇。又立刻有人出来指认,站在公堂上的人便是莫小棋。“大人,我现在要状告周氏夫妇,强取豪夺我莫小棋的家产!”莫小棋眼神凌厉,瞪得县令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胡说,那都是周家的产业。”县令横眉冷对,又想拍惊堂木,可旁边的师爷却提醒他拍了太多次了。众人皆知这莫小棋是一步一个脚印从客来香起步,再涉及到其他领域的生意,她可是个传奇。此番县令的话,引起了围观百姓的嘲讽。无奈之下,他只能传周氏及其丈夫上堂。可两人早就做好了准备,打算来一个六亲不认,不,应该说,是不认莫小棋。两人坚决否认莫小棋的身份,并说莫小棋死在了山匪手里。可立刻便有看不过眼的百姓站出来为莫小棋正身。于是那周泼妇抛给县令一个媚眼,扭捏道:“大人,难道信那些穷鬼的话,也不信我么?”县令痴痴看她一眼,高声说:“来人啊!将这一干人等押下。”“我看今天谁敢动?”莫小棋冷喝一声,“本官与你同级,你无权拿我。”是了,她是皇帝亲封的两国通译,虽然是个六品,但已经大过县令一品了。但县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讥诮道:“自古以为,只有男子为官,你一个小娘子,竟然敢自称是本官!”“那又如何?倘若我没记错,你是正七品,我是从六品,大你一级是没有,半级却是有的。”说罢,莫小棋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那令牌是为她专门打造,上面有官职和姓名,能够自由出入驿站皇宫等地。幸好此次回来顺手带上了,否则今天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令牌被呈上,师爷先看了一遍,一脸凝重递给了县令。那县令一拍惊堂木便说:“大胆莫小棋,竟然敢假造官令,该当何罪?”“大人你刚刚叫我什么?你承认我是莫小棋了。”莫小棋冷笑一声,“对了,如果你疑心令牌是假的,大可递交上级。”这时候树儿眼巴巴地说:“娘亲娘亲,那令牌是做什么用的啊?树儿好像也有一块。”说着他从自己斜挎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块金晃晃的令牌来,那令牌上赫然有个“宣”字。师爷一惊,上前恭敬接过,一眼便认出那是王爷才有的令牌。那工艺那花纹那分量,绝对没有错。原本县令见到莫小棋的令牌还想挣扎一番,可一见到宣王令,便吓得屁滚尿流了。饶是那周氏再如何冲他抛媚眼,他也不敢接茬。“哼,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县令大人你秉公办案。”莫小棋说完,带着树儿坐到了捕快搬来的凳子上。县令面色如菜,只说:“下官一定秉公办理。”他此刻并不疑心有假,因为他知道,这仁寿县的前一任县令,便是宣王赵鸿意。莫小棋和他有交集再合理不过。莫小棋将自己带走的地契连同合约一并呈给了县令,县令当即便将属于莫小棋的产业判归了她。那周泼妇不甘心,拽着她的领口便说:“你这贱人,和野男人跑了路,抢夺我弟弟的家产,竟然还敢回来。”她不甘心,好不容易才变成有钱人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可她的丈夫却拉住她,觉得丢脸非常,“算了,咱们回去吧。”莫小棋并没有问他们要盈利来的银子,他已经很知足了。“姐夫,我尊你一声姐夫。”莫小棋看着周泼妇的丈夫,“你可知,你这位好妻子,给你戴了顶绿帽子。”她已经不打算给周泼妇留什么面子了,这种时候,再当什么圣母可就脑子有病了。周泼妇的丈夫一愣,虽然心里知道这件事,可被人这样突然摆在台面上,他还是觉得好窝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少要血口喷人,满口喷粪。”周泼妇作势要扇莫小棋的耳光,可贺来风上前挡在她面前。“好啊,好啊,你就知道靠男人!”周泼妇横眉冷对,“从前是靠那个什么赵鸿意,现在又哪里来这么多野男人?你还真是欲求不满啊!”莫小棋没有说话,犯不着为这种女人生气。“啪!”一声,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周泼妇脸上,她不敢置信抬头看着做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