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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阳如何睡得着,就这么紧闭着眼睛,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有。突然,他道:“尚凌,我在糜色看到了裴玲玲。” “嗯?”尚凌愣了愣,方明阳又道:“还记得她给你下过药吗?那种药,是糜色才有的。最初我还以为她不过是托人买的,现在看来不像。还有,她曾经偷过尚信的资料,卖给了一家公司,那家公司十几天前让李宇鹏给关了,是风龙堂手下的一家公司。” 第七十四章 我太自私 “嗯?”尚凌愣了愣,方明阳又道:“还记得她给你下过药吗?那种药,是糜色才有的。最初我还以为她不过是托人买的,现在看来不像。还有,她曾经偷过尚信的资料,卖给了一家公司,那家公司十几天前让李宇鹏给关了,是风龙堂手下的一家公司。” 尚凌不断点头,等方明阳说完,他才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敢相信道:“你的意思是……她也是风龙堂的人?” 方明阳倾头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也不是,我只是怀疑。毕竟我只看着她进去,但并没看到她去找林承斌。” 尚凌明白的点了点头,他也一直觉得裴玲玲行为处事有些怪异。若她真的是风龙堂的人,那一切也都能解释了。看着方明阳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头,他轻声道:“累了吗?我们先睡觉吧。” 睡觉?方明阳睨着他,却见尚凌已经脱了衣服,躺在了他的身边。他缩了缩身子,并不肯让尚凌碰着他。然而尚凌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理会方明阳的退缩,就这么大手一揽,紧紧的将方明阳抱在了怀中。 方明阳抗拒的挣扎,尚凌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将方明阳的头按在了他的胸口,轻声道:“睡吧,很晚了。” 胸口一声声的心跳,在方明阳的耳边响起,强而有力。 这就是生命,方明阳告诉自己,他就这么用他的身子,换来了他的一条命。 他还活着,健康的活在了这个世界上,这是多么幸运而值得庆祝的一件事? 够了,只要他还活着,有什么不可以的? 方明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听着那一声声起伏的心跳,到底还是渐渐的睡了过去。 尚凌就这么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良久,感觉着怀里方明阳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他轻声唤道:“明阳?” 方明阳动了动,在尚凌怀中寻了处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 尚凌看着那浓密的睫毛底下,那肿起的脸颊,心疼的苦笑了声,这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方裕兴和方母两人一脸沉重的坐在沙发上,盯着方明阳的门,见尚凌出来,方母立刻起身,问道:“怎么样了?” “睡下了。”尚凌轻声关了门,看着方裕兴两人,又道:“我来照顾着,伯母你们先去休息吧。” 方裕兴犹豫了一下,方母却一扯方裕兴,对着尚凌道:“那有什么事记得叫我一声。” 尚凌点了点头,又开门走了进去。 方明阳睡得很熟,听那细细的呼吸声,尚凌知道他是累极了。转身进了浴室装了热水,他又回到了床前,将大开着的窗小心的关上了,这才放慢动作的掀开了方明阳的被子。 看着那脖子上殷红的印子,尚凌的动作顿了顿,眼底又是一片的阴冷。 犹豫了好一阵,他还是动手,解开了方明阳白色衬衫的口子。胸膛上,一大片的殷红草莓,再次让尚凌龇牙,很快,胸口上那一片的青紫,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心疼的抿紧了唇,阴暗的目光在上面凝望了片刻,这次拿起毛巾,轻轻的为他擦拭了一遍,翻出了药箱中的药膏,轻轻为他揉着。 然而满目的狰狞,却让他红了眼睛。终于,他忍不住的停了下来。 俯下身,将唇印在了那红得发紫的草莓上,固执的将它们覆盖,一遍又一遍…… 终于,他疯狂的动作,停在了方明阳的小腹上,看着那红印子一路顺延直下,隐在了裤腰带下面,他没有犹豫的,动手将方明阳的裤子脱下。 大腿内侧,布满了红印。他一直阴冷的目光闪了闪,又狠狠的收缩,化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心疼。手狠狠握紧,却又很快松开,按在了方明阳的腿上,轻轻的将它们分开。 下面美丽的地方,还有些湿润,可以见的,一丝丝的血丝自裂开的口子里渗出。 尚凌不难想像,方明阳是怎样被林承斌折磨。 他颤抖的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个地方,带着畏惧和神圣。哪知手才刚刚碰到那个地方,方明阳便挣扎了起来:“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明阳!”尚凌吓了一跳,紧紧的抱住方明阳,小心的安抚:“别怕,乖,睡觉……没事了,没事了!” 方明阳紧紧闭着眼睛,还沉溺在了睡梦中,却轻轻的颤抖着。放在身侧的手,也紧紧握拳。 尚凌担心他手心的伤口,只能小心安抚,一边将他紧握着的拳头分开。 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心跳声,感受到了尚凌身上的熟悉气味。方明阳渐渐冷静了下来,靠在尚凌身上,沉沉睡着,呢喃的唤了声:“尚凌……” 尚凌低低道:“在,我在。” 方明阳又沉沉睡去。尚凌看着他敞开的身子,找了条薄被给他盖上,然后拿起了毛巾,轻轻为他清洗着下身的伤口。因为怕激起方明阳的激烈反应,这次尚凌更是小心万分,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尚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拿了根棉签将那处地方擦干净,这才擦上了药膏。 又小心的帮方明阳将衣服传上,盖好被子,天便已经大亮了。 方明阳还在沉沉睡着,尚凌舍不得叫醒他,只是静静坐在旁边看着,方母和方裕兴过来看了一会,又出去了。尚凌也不理会他们,只是看着方明阳脸颊上的红肿,无奈的笑道:“我想了一夜,却怎么算,都是我在辜负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的付出,在天平上成为一条直线?” “明阳……”尚凌红了眼睛,忍了忍,还是叹息着笑了,拼命的眨了眨眼睛,他气极的而心疼道:“他到底拿什么逼你,让你不敢反抗?是我对不对?一定是我,除了我,还有什么会让你,不敢反抗?” 越是说,尚凌越是难以抑制心中的痛苦和无奈,他皱了皱眉头,还是无法控制的眼睛一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他一拳砸向一旁的柜子,手一痛,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该死,我真该死。” 他看向方明阳,气极而笑:“我总是让你等我,让你等我。担心母亲的病,担心父亲不肯接受我们,担心尚信会倒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