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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布丁琉璃文案:外婆去世了,夏语冰继承了外婆乡下的老房子。不料,与她同住的还有外婆半路捡来的便宜孙子——她名义上的‘哥哥’林见深。夏语冰:“虽然我的哥哥又冷又傲,脾气还坏,老干部爱好,但我知道他会是个好哥哥。”“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同居的哥哥(男友)不是人类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一句话简介:脾气不好大妖怪X厨艺满满小画家内容标签:乡村爱情种田文美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夏语冰,林见深┃配角:村民,妖怪┃其它:治愈,美食,种田==================第1章下乡外婆去世了,夏语冰又梦见了她。梦里,老太太站在灵溪石桥上,溪水倒映着她慈祥温和的笑容,朝儿时的夏语冰招手:“小语乖乖,回来吃饭啰!”回忆里的外婆还是健康的老太太,她的手很灵,会做很多好吃的零嘴,会绣一些栩栩如生花鸟湘绣,会搂着幼年的夏语冰坐在竹编的摇椅中,摇着蒲扇,望着星子璀璨的夜空唱不知名的歌谣。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外婆来杭州治病没多久,带着对失踪四十多年的丈夫和早逝女儿的深深思念,与世长辞。临终前,外婆立下遗嘱,将乡下的老房子和一切物资都留给了夏语冰,唯独提了一个条件:保留林见深在乡下老房子的居住权。林见深,是三年前外婆认养的孙子。这些年一直是林见深在照顾外婆,保留他在房子里的居住权也不算过分。何况夏语冰自己就是个富三代,并不贪图乡下的房产,她只想要外婆好好的活着。到这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了。夏语冰年幼丧母,现在,又失去了最爱她的外婆…………黑色的SUV沿着翡翠镇颠簸的公路前行,驶入新修的水泥山路之中。沿着盘旋的山间公路行驶十来分钟,房屋渐渐变得稀少伶仃,而绿意逐渐增浓,大片大片浓绿的山林像是不要钱的水彩,毫不吝啬地铺染在眼前,暗青色的大山敞开怀抱,迎接流浪的灵魂落叶归根。吱呀——突然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夏语冰身体因惯性前倾,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她惊醒的时候眼睫上还挂着泪水,有些茫然地坐在主驾驶后排的位置上,稍稍调整了一番坐姿,两手抱紧了外婆的遗像。“怎么了?”夏语冰问。“刚才有条黑影窜过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着,夏宗泽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站在车前查看了一番。车门一打开,一股深山野林的凉意伴随着聒噪的蝉鸣声扑面而来,竟是比开了空调的车内还要凉上几分。夏语冰降下车窗,将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这条公路建在山间,延伸至不知名的远方,道旁参天古木林立,密得几乎看不见太阳,只有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斑驳的叶缝洒入,形成无数道细小的光柱。他们已离开了镇中心,来到了大山腹地,难怪这么阴凉幽静。路边草丛里立着一块年久失修的石碑,看不清字,大概是村与村之间的地界碑;还有一尊小小的土地公公石像,布满青苔,侧身倒在杂草丛中,看不清面容。夏宗泽还在查看车前的状况,副驾驶的徐苗担心地问他:“宗泽,有没有撞着什么东西?”哦,对了,徐苗是夏宗泽这个鳏夫的新欢,很年轻,只比夏语冰大五岁。徐苗并不是什么恶毒继母,相反她漂亮又温柔,和夏语冰早逝的mama一样温柔……可,夏语冰就是不喜欢徐苗。夏宗泽只能是她mama的男人,她讨厌一切抢走夏宗泽的女人。没由来一阵烦闷,夏语冰小心地放下外婆的遗像,推门下了车。“诶,小语,你去哪儿?”身后,徐苗温柔细细的嗓音响起。“下去透透气。”夏语冰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硬声硬气地说,“还有,别叫我‘小语’,我和你没那么亲密。”徐苗就不说话了。夏语冰穿着一身黑色过膝的裙子,因天热,半长的头发扎成松散的丸子头堆在头顶,露出一截修长细嫩的脖颈,袖口和鬓角都别着白花,庄严肃穆。她半蹲在界碑前,被叶缝割得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从童话里走出来。土地石像孤零零地趴在草丛里,有些可怜,夏语冰无聊地伸手,将石像从草丛里拨出来扶正。是个笼着袖子,长眉长须的老人模样,只是聋拉着脸,表情看上去有些忧郁。夏语冰心不在焉地盯着土地老爷爷,忽见一阵凉风袭过,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吟唱一首不知名的安眠曲。眼角的余光瞥到有阴影飞速掠过,夏语冰一惊,猛地站起身。“怎么了,小语?”夏宗泽从车前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她。“刚才,有东西跑过去了。”“大概是什么动物吧。”夏宗泽说,“听你外婆说,以前这山里多的是狐狸和山兔,有时候还隐约能听到狼嚎。”夏语冰打了个寒噤。夏宗泽笑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面容依旧俊朗,身形依旧像个三十来岁的小年轻,挽着衬衣袖口,挺拔地倚在车旁看她:“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山里的狼群已经绝迹。”夏语冰‘嗯’了一声,低头再看土地石像,却见那原本哀哀戚戚的土地公公竟舒展了眉目,笑得十分舒适慈祥……夏语冰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石像依旧笑得慈眉善目。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那石像明明不是这样的表情啊!“小语,快上车。”夏宗泽催她。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夏语冰心下疑惑,低头开了车门。前座,夏宗泽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眼角的湿红,忙问道:“小语,怎么哭了?”夏语冰钻进车内,没说话,只将头扭向一边,望着道旁岑岑的古木发呆。夏宗泽扣上安全带,努力回头看她,沉吟半晌才低低地说:“爸爸也不放心将你一个人放在乡下,你要是害怕或者后悔,我们现在就回杭州。”“没,我不后悔。只是听你提起了外婆,有点伤心。”夏语冰抿了抿唇,闷声闷气地说,“回杭州干什么?回去看你老牛吃嫩草,和别的女人谈恋爱吗?”夏宗泽沉默了很久,两条英气的眉毛拧在一起。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先妻林缈去世后,他更是将对妻子全部的思念和爱意都投射到了女儿身上,渐渐地将她惯得有些娇气,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