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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还有如此清丽的人。 那人立在漫天火光中有一股摄人心魄的美。 繁贵地毯,姹紫嫣红的烛火像是一种宣誓! 再美的景比不上这么美的人。 “将军,你不信如此清丽的人居然在这小小的夜城吧,其实我也不信,更加不信的是,她居然是个哑巴,瞎子!” “哑巴?瞎子?”柳一鸣疑惑,念兰泽此刻还是有点心慌的,面色沉入水,与世隔绝。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仿佛这世俗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不属于这个俗世,也不属于这样的红尘之中! 他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一抹净,净得让人自惭形愧。 “可惜了!”柳一鸣说完,阴险的狂笑:“这样也好,反正这么清丽的人在这儿?” 念兰泽坐在高台上弹着琴,一开始人群混闹,可是琴声响起来了,大家都止了呼吸,针芒落地可闻。 那样的曲配上那样的人,总有一种让人感觉下一刻这人就会乘风归去。 曲散了,人也就去了! “报,将军,萧妄顷夜袭夜城?” “手下败将!”柳一鸣吼道,念兰泽琴声戛然而止,神色微微变了一瞬。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念兰泽又恢复了一派闲雅从容的模样,嘴角含着笑。 笑意若有若无,明灭绝世! “美人儿,继续,再弹一曲……!” 念兰泽听罢,开始徐徐弹起来。 ——锦瑟五十弦,残暮思华年! ——凝血战火起,史册多浮沉! 一派的从容优雅,没有什么不适,这战争仿佛与他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他只不过来世界上任意的走一遭—— “让他们给我死守,等我听完这一曲就来!”柳一鸣吼道。 将士军前半生死,美人帐下犹歌舞! 这柳一鸣迟早要败的。 才半晌,柳一鸣猛然推开念兰泽手边的琴,古琴落地划过沉闷的响声,他一把将他抱起,往着内室走去。 念兰泽握了握腰间的匕首,须臾,才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 “别怕,美人儿,别怕!” 柳一鸣凑上前来,迫不及待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脱完,便压上念兰泽! 才一亲到脖子,就瞪大眼睛,捂着自己的脖子翻倒在地。 血液在指尖源源不断的冒出,鲜血的血浆往出涌。 腥风涟涟,肆意的撩@拨人的咽喉! 柳一鸣瞪大双眼,眼珠子仿佛要凸出来,喉咙艰难的发出一个单音节:“你……” 念兰泽站起身,冷笑:“我不是哑巴,我是念兰泽!” 柳一鸣瞪大瞳孔,痛苦的全身颤抖。 念兰泽扬起匕首对上他的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 柳一鸣死不瞑目的看着上方,眼睛最后定格的是念兰泽清冷的脸! 那血溅了念兰泽一身,他随意擦擦。就像做了一件非常平凡的事。 摸了很久,摸到了令牌,手一回转,将柳一鸣的人头割了下来,用一块布一包,摸索着往外走去! 他推到烛台,大火迅速弥漫,今夜的风尤其大,整个营账在一片火光中。 “将军被杀了……” “将军被杀了……” “着火了……” “快救火……” 帐中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的吵吼嘶吠。 “快,快杀了那贱人,为将军报仇!” 念兰泽来的时候刻意记了方向,不管人群怎么混乱,他不能乱了自己的方向,如今只能乘着混乱离去。 他骑上马,冲出重围,本来火光滔天,人群就混乱,营账衡量坍塌的坍塌,火烧得人不得不四处逃窜。 还有各处嘶吼的声音,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已经骑上马!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对不起这么晚更新,谢谢一直支持此文的读者,情牵一世,他终是为君负尽天下! ☆、逆天的三拜 一声马蹄嘶吠,踏碎这漫天火光。 一根横梁塌下,正好砸在他的腿上,横梁上的凸物刮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撕心裂肺的疼蔓延全身,冷汗涔涔,他只能拉紧马鞍,保证自己不落下马,扬起马鞭,策马离去。 好想睡,不能睡! 千万不能睡! 他只能拖着受伤的腿一步步的踏上城墙。 现在城墙下两军会战,城墙上居然空无一人,他都有点怀疑柳一鸣是不是乐刖的步将,连这样照顾好后方的行军之道都不会。 冷风涟涟,空气稀薄连呼吸都被禁锢! 他甚至怀疑萧鸿征到底会不会打仗,连收了这样的一个废物他都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迎风而立,站在城楼上,红衣缱绻,在冷风中撕扯中优显艳烈。 长发在风中乱舞,风干了额角的细汗。 绝世而独立,饮着血雨腥风,他温柔不减! 强支着身体,登上城墙,如同一尊睥睨天下的王者,立在苍穹之上! 他拎着柳一鸣头发,在空中将人头的面目提了出来。 “尔等头目已死,还不速降!” 然后将令牌一举,道:“将军令牌在此,立刻投诚者,过错不论,执迷不悟者,格杀勿论!” 萧妄顷此时已经看到了城楼上睥睨天下的念兰泽。 他从来没想过念兰泽会穿上红衣,更不知道谁能把红衣穿得这样好看。 念兰泽确实有做王者的风范,那样瘦弱的一个人在冷风中就像秋季瑟瑟的黄叶一般,他依旧可以让人仰望,倾倒天下。 没人怀疑那样铿锵的声响那样震慑的气魄会在这样文弱书生嘴里吐出来。 甚至那修长白皙的手此刻提着一颗人头,人头的狰狞与念兰泽的绝世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妄顷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向温润善良的七公子手里竟然提着一颗人头。 如果可以,他宁愿替他受一切苦难。 那样绝世天下的身姿会这样姚烨的闪现在城楼上,只怕一个恍惚,他会在城墙上摔下来。 兰泽啊, 兰泽啊,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真的让人害怕,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你最让人心疼! 萧妄顷立刻符合道:“乐刖将军确实不是死在我的手里,我当时也没看清是谁杀了乐刖将军,但我能保证的是,乐刖将军死而无憾。” 混乱的人群开始寂静下来,念兰泽将柳一鸣的人头往城楼下一丢,说不出的冷然寂寥。 红衣潋滟,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 “兵符在此,这是乐刖将军心甘情愿交出来的,此人柳一鸣本来就是太子殿下的耳目,他不是希望您们为将军报仇,而是希望两败俱伤,坐收渔利!” 萧妄顷一笑:“你们应该知道乐刖将军当初就是因为得罪太子才被发配边疆,如果你们愿意投诚,本殿可以既往不咎,将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