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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异于挑衅,当下更是不管性命也要与大宁官兵来一场生死决战。“日/他/娘的狗东西!他们杀的人够多了,也不差我们这三千人!杀上去!”宁州军就像在油锅里泼了一勺水,瞬间炸裂。眼见他们就要真的不顾性命冲了上去之际,宁国公倒下马来。一箭穿过宁国公肩膀。宁国公未当场丧命!“停下!”宁州军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竟然是黎贝!她立于城墙之上,手持弓,宣布到,“宁州军撤出宁州城!”“不行啊!宁州城是我们辛辛苦苦建的,怎么能够轻易让与他人?”“撤出!”黎贝厉声道,“我要与大宁官府谈判!”“怎样谈?”宁国公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只手掸了掸身上的灰,从容而立。“所有人先撤出宁州城!”宁国公摇摇头,“好不容易不废一兵一卒拿下的宁州城,我不可能轻易让出。”“是吗?”黎贝眼神犀利,盯着宁国公,“那宁州军所有人撤出宁州!违令者杀!”为什么他要让宁州军所有人撤出宁州城?宁国公有些不解,他朝周围看去,出了两军之外,别无他人。糟糕!“大宁军退出宁州城!”他尖声喊道,可惜来不及了。城墙上赫然出现了数百弓兵,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际,黎贝一声令下,弓兵举起弓,发的箭头带火。火?没等宁国公想好如何应对,就听见黎贝抬手一放,万千箭雨射下,在接触到他们脚踩之地时,轰的一声,整个宁州城陷入火城之中炸了开来。“我现在要与你谈判。”黎贝将火踩在脚下,居高临下地对宁国公说,“现在我要与你谈判。”宁国公在火雨之中也不见慌乱,他一手扶着肩膀,一边坐下,“谈吧!”“投降。”“可以!”宁国公令人意想不到地答应了下来,“我要知道你们兵力有多少?”“三千!”“假的!”“不愧是宁国公,还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你还有多少兵力我尚不清楚,但是我有多少兵力,你知晓得清清楚楚。所以我降,为得是以后能够反扑你!”他看向黎贝,眼神里带着计较的光。“有意思,”黎贝笑道,“扑火!”数百宁州军涌入城内将火扑灭。黎贝走下来,宁国公还在地上坐着,他开口,“我既然已经降了,可否善待俘虏,先将我的伤势医治?”黎贝点头,“名字?”“班曦昭,字清晖”“好名好字!”“多谢,请问黎小将军可有婚,配?”“有未婚对象。”班陵昭有些失望,“本想着将军少年英才,想将舍妹许配给将军。”“你攀亲倒是攀得快!”“多谢将军夸奖,在下家中还有五六个meimei未婚,若是将军想娶小,庶妹可以。”“不必了,来人将宁国公抬下医治!”黎贝拒绝到,心里想着,这宁国公倒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若是真能为己用。。。。黎贝还是摇了摇头,这种人只能利用,不能够信任。宁州军,胜利。“降了?”周棋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冷静了下来,“清晖不可能会降的。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他用手捏了捏眉心,“我信他。”班曦昭在宁州的日子过得虽说不比在京兆府滋润,但也是过得有声有色的,他模样还算周正,年近而立也不见他畜须。“这几年都要打仗为何要畜须,到时候火烧到了胡子上连同你项上人头也一并烧了。”“那你干脆连头发也不用留了!出家做和尚算了!”这几日,鹿鸣跟着黎贝四处转悠,留下顾江离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府里照顾一个他根本不想照顾的人。班曦昭抓住顾江离给他换药的手,“兄台照顾我这么久了,还未知兄台姓名,请问兄台姓甚名谁?”“顾江离!”顾江离甩开了班曦昭捉住他的手,“好好呆在这里!囚徒!”“好啊,江离。”顾江离被这一声的江离,气得差点鼻子都歪了,这么这个人就这么不要脸呢!班曦昭躺在床上,感叹道,“一个囚徒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美人作伴,妙哉!”顾江离深呼吸一口气,“你说谁是美人?”“我可没有说你,”班曦昭拿出一根手指晃两下,“不要对号入座。”“你——”饶是商人再怎么油嘴滑舌也敌不过一个久经官场的老狐狸。班曦昭看起来还挺开心的,黎贝在门外,没有进去。黎贝的势力扩大得很快,整个江南道皆以归入黎贝旗下,与大宁朝对立。“主人,这是最新的情况。”淇奥将黎贝在江南的情况详细叙述给了病梅听。病梅在金城买了一套小別居,她还是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哦~是这样啊,她收了班曦昭,有意思。”“主人为何这么说?”“班曦昭可以成为黎贝的垫脚石也可以将她的成果毁于一旦,关键在于一个人。”“谁?”“周棋。”病梅伸了个懒腰,“我去助黎贝一程吧,淇奥,准备回京。”“是。”黎贝白日里练兵,夜里巡视,日子过得很辛苦。“贝贝,你偶尔就休息一下吧!”鹿鸣心疼道。黎贝摇头拒绝,“江南举事不能没有我。”“还有我呢!”鹿鸣不开心道,“我还可以替你夜晚巡视!”“你有武力可自保?”黎贝笑着问道。鹿鸣脸红摇头,“但是我可以学!”“你都快三十了,扎个马步都能要你的命,还是算了吧。”鹿鸣叹了一口气,才道,“好吧!”他看向黎贝,黎贝今年未满十八岁,正直青春妙龄。他回想起那日城墙上的黎贝,手持铁弓,居高临下,眼神睥睨,在一片翻腾的火光之中宛如降世神祈,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年近而立,一事无成,就这样的他,为什么黎贝会看上?他自己也不明白。“书生!”黎贝叫到,“愣着做什么,陪我去巡视,你现在可是我们江南起义军唯一的军师了!”黎贝冲着鹿鸣笑,像是初春旭阳,鹿鸣现在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黎贝会看上自己,不过都以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担心什么?他跟了黎贝上去,“贝贝,等我!”病梅夫人回了京城。“主人为何要回去?”淇澳问道。“傻淇澳,吾回去还能做什么?煽风点火呀~”“嗯?”淇澳不解,“请主人明说。”病梅夫人摇头,“吾要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