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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想跳起来。 景铭却是故意不让他碰到,每每韦航刚追上来,他又躲开了。这么着蹭过十来个绳结,韦航受不了了,求饶道:“主人,贱狗下面好热。” “哪儿热?”景铭偏要让他说出来。 “……狗蛋下面好热。” “不爽?” 韦航连连摇头,“主人,求您了……难受……” “我觉得你不难受,你jb硬着呢。” “……主人,贱狗是因为想吃您的jb才硬的。” “我说了舔到就给你吃。”景铭往后挪了两步,又空出来三个绳结,“这次我不动,你舔到就赏你吃。” 韦航忍着麻热膝行过去,总算舔到主人的roubang。 “好吃么?” “好吃,主人。”韦航舔得滋滋有味。 “怎么个好吃法儿?” “……香。” 这个回答把景铭逗笑了,揶揄道:“你他妈真是狗嘴,就喜欢这口儿,是么?” “嗯……是……”韦航一边舔弄guitou一边含糊着说,“主人的味道最香,贱狗喜欢吃。” “下来。”景铭先一步从绳子上跨步挪开,韦航跟过来,“张嘴。”他直接抓着韦航的头发开始cao他的嘴,射过以后才给韦航解开手铐,让他撸给自己看。 韦航很少被主人要求自己撸,撸着撸着,忽然说:“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几个耳光?” “过来。”景铭坐在床尾,大方地冲他勾勾手指。韦航最终在主人的巴掌下射了出来。 “躺下把腿打开,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一时没反应过来主人想看什么,但姿势摆得很快。景铭看了看他刚被绳子磨过的地方,只有点红,并未破皮或肿起来,终于放了心。其实他原本没想这么玩,但手边实在没有工具,一时心血来潮搞了这么一出儿,倒真有些怕韦航受伤。 两人最终收拾干净以后,韦航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景铭有些意外,笑问:“给我的?” “您收下吧,生日礼物,狗狗特意准备的。” 景铭这次没有推辞,打开盒子一看,跟他预想中一样,是双黑色的皮鞋,不过样式不多见,他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 韦航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纯手工的,狗狗有个表姐在欧洲,元旦的时候狗狗特意找她帮忙订的,差点赶不上您的生日,幸好完工了。” “谢谢。”景铭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狗狗伺候您试试吧?” “好。” 景铭穿上倒是相当合脚,韦航看着看着忍不住说:“主人,您踩踩贱狗吧。” “这么快又发sao?” “……求您了。” “踩哪儿?” “头……或者脸,都行。” 景铭笑了一声,“趴下。” 韦航又摆出了进门时那个脸贴地的跪趴姿势,景铭一脚踏了上去,边踩边问:“刺激么贱逼?你自己选的鞋,踩在脸上是不是特别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您再用点儿力。” “胳膊向前伸平,”景铭命令道,随后把脚往前踏到韦航的小臂上,“给你留个记号怎么样?”说完脚下力道渐渐加大,韦航被踩得差点想求饶,但主人的脚挪开后留下的清晰鞋印却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连磕了好几个头,“谢谢主人。” “起来,我看看。”景铭说,等他把胳膊伸到面前,也忍不住“啧”了两声,“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这种印子。” “主人,您还想踩哪儿?”韦航兴奋地问。 景铭无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说:“行了,睡觉,都三点了。” 韦航略显失落地垂了垂眼,转脸又期待地问:“主人,狗狗今天睡哪儿?” “你想睡哪儿?” 韦航瞄了瞄外间的沙发,可怜巴巴地说:“……狗狗想跟您睡。” “那你还跪那儿磨蹭。”景铭说,一面脱了鞋裤准备上床。 “谢谢主人。” 韦航这夜不仅如愿以偿地跟主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在了一张被子里。 第38章 【三十一】 第二天上午是景铭先醒过来的,睁眼时已经十点了。韦航睡在他旁边,许因同盖一张被的缘故,并没如往常一样睡在靠下的位置,正仰面枕在枕头上,姿势十分放松。 景铭翻了个身,曲着一侧手臂枕在头下,就着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端详起他来。韦航大约是在做梦,一下动动眉毛,一下抿抿嘴。景铭觉得好笑,恶作剧地去捏他鼻子。 起先韦航没什么反应,半分钟以后挣了两下,景铭没撒手,他又哼起来,边哼边抬手去拨拉阻碍自己呼吸的不明物体。然后他一偏头,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了。几秒后,那眼睛猛地再次睁开,随后人一骨碌跪了起来。 “对不起,主人,狗狗手欠了。” 景铭压根没生气,戏谑地打量了几眼他翘得老高的yinjing,调笑了句:“做春梦了?刚才jb都快把被子顶起来了。” 韦航脸色一窘,想扯过被角遮一遮,结果手刚伸出去被景铭狠拍了一巴掌,“谁准你动的?” “狗狗错了,主人。” “跪好。” 韦航只得手背后,把膝盖又打开一些。他不敢盯着主人看,可目光收回来余光又总能瞄见自己的性器,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投了。 “看不清是吧?”景铭坐起来,故意把床头射灯打开,“现在看清了么?” “…………”韦航被灯照得更是难堪,不由得闭了闭眼。 “让你闭眼了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睁开,好好看,给你俩选择,你要么给它看射了,要么给它看软了。” 韦航心头直想撞墙,在主人的注视下盯着自己起了反应的yinjing看,他觉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还难为情,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看射是不可能的,可看软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钟,那玩意儿不仅不软,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吐出几滴粘液。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它跟我对着干是么?” “它不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