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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米粒,懒怠得瞧一眼柳之祁。沈千容便莞尔笑道:“那是自然,我身手差些,身边的人自然就好些。不过,也要看和谁相比。”柳之祁凝着她,下意识抿了抿嘴,心下似有察觉她接下来的话,但仍是顺着她的话道:“这是何意?”“如是和叶阑青比,自是不及。但若是和你比较,自是强一些。”柳之祁嘴角一抽,哼唧了几声,倒也没多说什么。情花蛊一事他已然晓得,那便念在沈千容陪着叶阑青一道受苦的份上,姑且容她几句吧!“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她方才只顾得和叶阑青多说几句话,竟是忘了问一问他。她记得叶阑青先前分明说过,梧秋有了身孕,柳之祁要守在身侧,不便远行,怎么这时突然又来了?柳之祁的脸色陡地有些不对劲,但也不过瞬息间的事,他便打着哈哈回应道:“自是想念你们两个了嘛!那长安城现下只余了我一个,无聊的紧。”他说话间,停顿了片刻,便直接转了话题径自问她,“不过我听说先太子是你的亲哥哥,当真?”这便是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了。沈千容察觉到叶阑青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大对劲,便也不再追问,只冲着柳之祁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柳之祁立时咧开嘴笑了:“与你相关的事,我们自然多些心思。”然而,不曾说的却是,这般隐秘之事,怎会是消息灵通便能做到?委实是有人故意告知,他们不得不知道其中隐秘。说起长安,沈千容陡地想起先前遗落之事,慌忙转向应儿吩咐:“吃过饭,你便着人飞鸽传书,给长安那边送个信。”应儿抬眼看向她:“小姐请说。”沈千容紧锁着眉头,这几日事情繁多,却是她忽略了,但愿还来得及。她也无暇顾及叶阑青和柳之祁在场,沉声便道:“同林伯送信,让他将沈宅里的人悉数遣散,各自离开,离长安远远地,再也不要回去。宅院里的钱财之物也都分散给他们,不必隐藏。”“是!”应儿应了声,立时起身着手去办。“你这是……”柳之祁不解的看着她,她吩咐的这件事,虽是并无不妥,但这时这般着急,倒是令人不解。叶阑青放下筷子,院子内的下人前来收拾了碗筷,他方才冲柳之祁缓缓道:“千儿是怕新皇不知何时突然就想起了她,到时逼问那些下人,总是无辜。”“正是!”沈千容欢喜的看向叶阑青,“他们是无辜的,怎可以因为我而被牵连?”沈千容本是颇为欢喜的,叶阑青这般懂她。可她的话音落了地,柳之祁的脸色却是愈发怪异起来,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怎么?有问题?”柳之祁这时方才着急忙慌的摇了摇头,竭力想要掩盖方才的出神,然他走神了不短的时间,也不好直接遮掩,只好瞧着叶阑青和沈千容一脸艳羡的说道:“哦,也没什么,就是想我的梧秋了。”顿了顿,终是凝向沈千容佯作随意道:“你果真觉得无辜之人不该被牵连吗?”“嗯。”沈千容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瞧着他,“怎么了?”柳之祁不去管叶阑青突然起身走向门外,径自扯了板凳,坐得离沈千容更近了些,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的不解:“可这天下无辜之人众多,你怎管得了每一个?”沈千容本是洗耳恭听,这时入了耳,却是不由得白他一眼:“我很像观音娘娘转世么?不过是沈宅里的人多少与我有些相干,至于其他的,若非因我被连累,我有什么好记挂的?”柳之祁默然咽了咽口水,终于彻底闭上嘴,缄默不言。沈千容起身时,察觉心口闷闷地,略有些不适。她径自走到院内,站于叶阑青身侧。她伸手扯扯他素白的袖摆,叶阑青垂下头,眸色深邃看不真切。他轻柔的拥她入怀,沈千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沉默许久,方才低声道:“将军府,可是出事了?”今日柳之祁话里话外全然是不对劲,再者,他突然出现在边关小镇,就已然足够令人生疑。除了将军府出现重大事故,她委实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缘由。“父亲病重,二弟委托之祁前来寻我。”“那你……”沈千容迟疑地仰脸看向他,他的神色如常,仿佛只是说起一个不相干之人。可叶义总归是他的父亲,沈千容思虑许久,仍是不知能够说些什么。末了,只能承诺道:“不管你决定如何,我都会等你。”叶阑青微微侧身,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的额上。他哑声道:“遇你至此,夫复何求。”沈千容靠在他身前,心知他不对劲的很,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至几日后的一天,应儿突然神秘兮兮的将她叫到一侧,压低了嗓音与她道:“有人在镇上打探柳公子的下落。我们追查过去,幕后之人是一位来自长安的千金小姐。”“不是梧秋?”沈千容拧着眉。“不是!”应儿摇头。第50章藏身“柳之祁又招惹桃花了?”沈千容拧着眉,且这桃花看似竟有些来势汹汹不好应对的意思。“应儿不知。”应儿摇摇头,随后道,“不过我已经将他们引往别的方向,但估计隐瞒不了多久。毕竟,这个镇子也就这么大,即便特意隐藏,也是无处藏身。”“藏身?”沈千容睨向她,“为什么要藏身?”“我不太懂小姐的意思。”“如真是桃花,不需我们现身,柳之祁自己就会妥善解决。若不是,我们也没有藏身的必要,倒不如尽快面对面,也好清楚对方的意图。”应儿点点头,沈千容继续道:“对了,这件事柳之祁可知道了?”应儿摇头:“我不太清楚。”“那便随他去吧!”沈千容无谓道,“这也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是!”应儿应了声,这件事便算是暂时搁置。数日后,那位千金小姐,果然出现在他们的院落内,只是沈千容那一日回了竹林,处理太子哥哥的事宜,并不曾赶上。江南絮怀抱中的婴孩略有些张开的意思,看来比原来的模样好看娇嫩的多。江南絮一心扑在女儿身上,对长安哥哥的牵挂少了些许,因而脸色看来也好了许多。沈千容在她床侧的凳子上坐下:“我已经见过师父,你们目前还不能离开这里。”“为什么?”江南絮惊异的看着她,然而情绪已不似几日前那般激烈不受控。她看来冷静了许多,顿了顿,索性直接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沈千容想起方才见师父时的情形,师父她仍是对长安哥哥颇为不满,因而时至今日仍是不许长安哥哥江南絮以及他们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