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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停顿,又说,“算了,不提他们了。家里有吃的没啊?饿死啦饿死啦!” 杨夜嘴唇一动,分明是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是扬扬手里的袋子:“各种口味的泡面,包你吃到饱。” 某儿童立时声泪俱下:“叶——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带回来了充电器忘拿了 = = 咳咳,pad更文不容易,求理解QWQ ☆、第二十四章 再如何声泪俱下,只有泡面做库存的冰箱也不可能变出一顿像模像样的午饭。不过杨夜对自家弟弟也不是狠心的人,特许他开了一罐普洱的猫罐头,还温馨提醒了一句:“你吃鸡rou味的,金枪鱼和沙丁鱼的不要动,普洱喜欢。” 谢见安更加泪流满面:“我还不喜欢那么腥的味道呢!叶子你都不疼我了!” 说完嫉妒地瞪了小毛球一眼,而毛球忙着啃罐头,才没空瞅他。 大叔挑了下眉毛:“你都这么大了,别再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耍赖。” “……我也就能跟你任性,你居然还要剥夺我唯一的特权,你果然不疼我了,我要离家出走!T^T” 杨夜面不改色地咽下一口泡面,脑子里回忆着速效救心丸装在了哪里。 谢见安也就是嘴巴功夫。两人都没想到,不太喜欢和杨夜以外的陌生人亲近的普洱很喜欢新来的这位,吃饱喝足后罕见的没有粘着杨夜,摆着小尾巴扭着小屁股三两下蹦上了谢见安的膝盖,小爪子没抓稳当,小腿儿灵活地来回扑腾了好几下,终于扒拉了上去,勾着谢见安的胳膊荡悠悠。 谢见安转过筷子,拿筷子尾部戳了戳普洱的小肚子,惹得普洱喵喵叫。 谢见安一戳就停不下来,对毛球道:“你倒是不认生。” 杨夜默默拆台:“你的泡面是海鲜味的。” “……” 大小三只生物吃过午饭,全部赖在沙发上看电视。谢见安拍拍自己熟西瓜似的圆肚皮,带着响。 杨夜斜了他一眼,嘟囔道:“肚子肥了挺多。” 谢见安又是一拍带响:“这叫满腹经纶。” 谢见安就是这种人。脸大,两巴掌都糊不满。 杨夜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拽着弟弟一起收拾餐桌,交代了擦桌子推椅子等琐事后,拎着垃圾袋下楼倒垃圾。 就这么倒垃圾的功夫,杨夜的手机响了两次,都是短信。谢见安也不避讳,撇开抹布拿过手机,打开瞧了,先是发现了小秘密似的,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再打开第二条,嘴角慢慢拉回到原位,浓黑的眉毛拧成了结。 等到杨夜回来,面对的就是这张纠结的脸。 “你手机有短信。” 杨夜去洗手,不在意地随口问道:“哦,说了什么?” “一个姓钟的跟你说对不起,”一边说一边来到杨夜身后,撒娇似的把下巴搭在大叔肩头,眼睛忽闪,问道,“他是谁啊?” 杨夜从镜子里看向谢见安,抽抽嘴角:“你要是能把眼睛里的八卦两个字擦掉我就告诉你。” 谢见安哼了一声“小气”,转身回到客厅装大爷,不一会儿又幽幽飘出一句情感不明的话:“还有一个你没有存的号码,你自己看吧。” 他这样一说杨夜心里就有了数,擦干手拿过手机,扫一眼,扭头对谢见安道:“你明天在家好好休息,这两天晚上住我这里方便吗?正好能帮忙照顾普洱。” 谢见安鼓起腮帮,不满道:“你居然还和他有联系?凭什么他叫你明晚过去你就要过去?他算哪根葱!” 杨夜捏了捏后颈,仰头叹了口气:“就说你是孩子脾气。且不说什么关系,B市好歹也是人家的地盘,去拜访总没有坏处。” 某小孩闷声闷气道:“你就是犯贱。” 杨夜瞥了他一眼,一声没吭。倒是普洱喵了一声。 杨夜抱起普洱摸了摸,盯着她那双硕大的、泛着幽幽暗蓝的眼睛,仿佛透过这双眼睛看着一部老电影,放映机咯吱作响,似乎出了问题,有一些画面倏然而过,快如鬼魅,有些又放慢了动作,闭上眼睛也依然看得清楚。 他何尝不想像小安一样,世界简单得只有黑白两色。只是他在灰色地带游走得太游刃有余,或者说是身不由己。他根本不再适应只有两种颜色的世界。 外场的弯弯道他太熟悉,以至于连拒绝都无法。 可这些小安不会懂,他被自己保护得太好了。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保护是对是错。 翌日,阴转雨。 清明时分春寒料峭,草木也犯了春困似的,蔫蔫地浇着雨。 叶新与钟翛早早就打包回府。这一整天钟翛努力地试图把自己定义在晚辈的位置上,然而搞得气氛更加怪异。杨夜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注意,反正两人话都已经说开,当这次是第一次见面。不就是演戏嘛,他最擅长了。 叶新他们两个的提前离开,杨夜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谁让他们三个今晚的目的和目的地完全一致。 大叔摘下戴了一天的眼镜,抬手捏捏鼻梁,捧起茶杯来到落地窗前,看窗外乌云阵阵,低头啜饮一口,又翻出了手机,看着昨天那两条短信。 直到一杯茶饮完,他对着镜子整理了衣装脸面,拿着备好的寿礼去了地下停车场。 钟翛随叶新回去的时间有些早,虽然下着雨,但天也没有完全暗下来。 叶新家坐落在在一段古老的别墅群之间,地段不错,景色又好,空气清新,交通算便利,却有树林遮挡,十分幽静安逸,据钟翛的老爸说,这栋房子从前住的是一户美国外交官,后来转手到了叶新父亲叶清的手里。 钟翛的老爸亲口说出的话还是很靠谱的,毕竟钟叶两家邻居多年,只是现在由于实习的关系,加上父母常驻国外,钟翛才选择在莫氏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这边的房子就一直空着。 美中不足的是,叶新与父亲叶清同住,说是母亲在东北打理生意,他得就近照顾父亲。于是乎,从前和叶新一起回家的景象是不可能再出现了。 这样一想还真是有点小心酸呢。 钟翛瞥了眼叶新。叶新似乎心情不错,到了家连杯水也不招呼,叫了保姆就兴致勃勃地拉着钟翛往厨房去,说是要亲手做蛋糕。 钟翛来回看了几眼这栋与他儿时记忆一模一样的老旧房屋,问道:“叶叔叔不在?” “我爸今天去墓地了。还有,”叶新抬头冲他促狭而笑,“你应该叫我爸叶爷爷。” 钟翛瘪起嘴巴:“我才不要!” “辈分不能乱呀,你爸叫我爸叔叔,你当然要叫爷爷……或者,你先叫我两声叔叔适应适应?” “我!才!不!要!” 叶新只是说笑,钟翛从小就没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