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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如此冷漠,可是总有那么一丝温暖让人心甘情愿地死去。 晚安,月山先生。 第174章 突如其来 正在看书的金木研在台灯下停下翻页目光望向窗外的树林。 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划过心头。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他把书留在桌子上,拿起一袋咖啡粉给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 温暖的咖啡流入喉咙里给人带来暖洋洋的感觉苦涩后的甜味微妙的像是幸福。金木研习惯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喝一杯咖啡作为代价他之后的一个小时都不能快速入眠。 “高槻老师最近都没有新作。”金木研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老书,有点失望。 不过口头上说一说他却没有主动给高槻泉打过电话。 在他看来有着知名作家身份的高槻泉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方有得是粉丝,他只是喜爱对方作品的其中一员没有必要为了催稿而给对方增添烦恼。 金木研关上台灯,戴上耳机,准备靠音乐让自己能够尽快睡着。 躺下来前他突然想到闹得人仰马翻的月山家。 “半赫者可不是能轻易得到的力量。”金木研笑了一声,头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起来。 此时此刻月山家灯火通明。 月山观母匆忙的从卧室里走出来,睡衣来不及换,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的习君。照顾月山习的松前不停地递给他餐巾纸月山习擦完就丢开眼底满是血丝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变,身上的悲伤浓郁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松前心疼哭个不停的大少爷,见家主来了,立刻说道:“观母大人,习少爷醒来后就一直在哭。” 最开始是嚎啕大哭,哀声不断,守在门外的她和叶被吓得闯入里面。 r瓦斯从房间里释放出去,不再压制喰种。 松前确定了月山习是清醒状态后,便与叶一起将失魂落魄的大少爷扶出了房间。之后就发生了月山观母看到的这一幕,月山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流泪。 月山观母疾步走来,“习君,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山习的瞳孔无神,泪水横流。 月山观母心中一个咯噔。 “叶君,松前。”他去问晚上照顾习君的两人,两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情。 月山观母坐到儿子身边,“习君,心里难受就和爸爸说。” 听到父亲温和担忧的声音,月山习似乎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目光微动,摆脱了空洞的状态。 “我” 一开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刺耳。 “我要见金木。” 绝望的情绪时时刻刻啃食着他的心,月山习没有哪一刻能比此刻更加恐惧。 不要永别。 不要消失。 他只要金木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对于儿子的要求,月山观母斟酌着说道:“金木君在的学校里接受训练,又是今天刚回去的,你若是要见他,不妨再等几天,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出来。” 月山习猛然站起身,头晕目眩,险些跌坐回去,“我去的学校!” 月山观母的脸色变了,“习君!” 假如说的本部是搜查官的地盘,那么喰种搜查官养成学校就是的后方基地。 喰种怎么可能进得去! “一定有办法的,爸爸,我要见他!”月山习向他的父亲求助,甚至用了幼时亲近的称呼。月山观母心如刀绞,但是理智死死地拉住了他帮儿子的念头,“不行,习君,你给我留在家里,我会帮你给金木君打电话,询问他何时能来一次。” 月山习发现这条路走不通,马上飞奔回房间,拿出自己留在那里的手机。 他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永近君!” 在家中睡觉的永近英良被月山习的电话喊醒了,揉着眼睛问道:“什么事情,月山学长?” 月山习直截了当道:“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到金木?” 永近英良茫然,“哈?” “我要见到他,马上,立刻!”月山习的焦躁之情隔着电话都能听得到,里面还有隐隐的请求之意,“永近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 永近英良听到“重要事情”就打起精神,“你要亲自过去?” 月山习说道:“是!” “这不方便啊,我听说第一次进喰种搜查官养成学校的人都会经过重重检查。”永近英良思考着情况,“最好的办法是现在打电话让金木出来,不过这么晚了,金木能出来的概率不大。” 考虑到月山习快要急疯了,他还是说出了一个可能:“也不是没有办法。” 月山习低声下气道:“愿闻其详。” 永近英良的表情变得复杂,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让月山学长变化这么大。 金木出事了? 两人立刻达成了同一阵营的协议,永近英良说道:“找有马先生帮忙,我听金木说有马先生明天就会去喰种搜查官养成学校,要是能搭上他的顺风车,肯定没有问题。” 有特等搜查官在,他有办法帮月山学长避免被学校检查。 借势欺人。 月山习焦急道:“需要多久?” 永近英良说道:“有马先生大概八点上班,你先休息一个晚上,我早上通知你出来。”想到月山习与有马贵将正面见过,而且没有被识破身份,他多问了一句,“你确定不会被有马先生发现吗?” 月山习马上保证道:“没问题,我不说话就可以了!” 永近英良说道:“好,就这样吧,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下直升飞机,避免与那些人直接接触。” 结束了通话,月山习看着手机,“我很快就能来见你了,金木” 说完,他满心痛苦。 想要见你想要见你想要见你发了疯地想要见你。 金木,你一定没有任何事情对吗? 早上七点,永近英良敲开了有马贵将的公寓大门,厚着脸皮面对刚起床的白发青年,“有马先生,我和一个朋友想要去见金木,不知道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学校。” 有马贵将没有戴眼镜,眼神平和,“金木研昨日应该才回去。” 永近英良满脸严肃:“这次比较急,我那个朋友想要对金木告白。” 有马贵将:“?” 几天不见,金木研哪里来了一个追求者。 永近英良已经想好了理由,鬼话连篇地说下去:“因为性别上的问题,他遭到家里人的反对,这次是他唯一的一次告白,如果失败的话,他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话顿了顿,永近英良提醒道:“其实这个人,有马先生也见过是金木的学长。” 有马贵将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印象。 他在东大的五月祭上见到过一个对金木研大献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