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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灯光,但这里毫无喧嚣杂乱之感,不管是桌椅还是摆设皆是折射着哑光的典雅奢侈品,混合着安静的气氛,宛如一个私人放纵的地方。金木研来得比较匆忙,出门的穿着仍然是去见高槻泉的那一身衣服,此时他站在这个地方,本能的多出一丝不适应的局促之感。 前世今生,他也很少去这种场所,他更像是不能见光的地下者。 一杯咖啡,差不多就是他休息的全部时光。 金木研克服了这种尴尬,走到一道吧台之隔的位置,“看来我来晚了。” 月山习犹如最出色的调酒师,低头调酒不语。 第二杯酒很快出来。 这是一杯鲜红如血液的鸡尾酒,哪怕是没喝过的金木研也略有耳闻。 “血腥玛丽?” 据说像是喝不醉的番茄汁…… 金木研对这杯酒产生了一点兴趣,可是下一秒,月山习又从另一边端来了一杯真正的番茄汁,把血腥玛丽和它的位置调换了一下,放到了稍远一点的位置。 金木研:“……” 月山习矜持地笑道:“没满二十岁不能喝酒。” 再看不出月山习在闹脾气,他就白和对方相处这么久了。 金木研的手握向血腥玛丽的杯子,干净的手指在艳红的酒水旁多出异样的魅力。 他侧头,眼神镇定从容,灯光衬托出他的冷感。 “如果我非要喝呢?” “那我就只能当作没看见了,我亲爱的金木。” 月山习注视着他,深情款款,仿佛晚上生闷气跑出去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金木研一口饮尽血腥玛丽,放下杯子。 “满意了吗?” 他的嘴唇没有擦拭,酒水如血,让自己就像是饮血后的恶魔。 血腥玛丽具备丰富的味道,口感顺滑,又因为里面微辣的芥末和胡椒粉,在品尝到酸甜的番茄汁的同时,那种缠绵刺激的感觉在舌尖和牙齿之间打颤。 这是他人生中第三次饮酒,前面两次是在月山家与和修家。 他没有隐瞒自己不善饮酒。 月山习被那预料之中的血红吸引了目光,人类有最值得他欣赏的美学,哪怕喝的不是真正的人血,那种独特的色彩却足以代替鲜血。 真美。 苍白的嘴唇上的红色。 他的指尖想要触碰他的嘴唇,又缩了一下,被金木研直接抓住了手。 “生气也好,难过也好,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你会在乎吗?” “月山学长,你以为我半夜出来是为了谁……” 金木研在表达情绪上很直白,爱恨分明,眼睛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别人是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回报对方。 上辈子他那么抵触月山先生,真正的原因就是美食家伤害过他,背叛了他的信任,这辈子的月山习却早早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想要骗他都做不到。 他愿意给这位月山学长一次机会。 全心全意的信任。 金木研把月山习拉近一分,对他解释道:“我很抱歉,晚上是英在骗你,我没有在他的房间里睡觉,而是出门有事。” 靠得越近,月山习越能闻到对方皮肤上散发的气息。 香甜美味。 亦或者是深陷爱河后对肌肤的渴望。 月山习的喉头微动,吃得再饱,他也无法抗拒这个人无意识的诱惑。 金木研看出他的想法,无奈一笑,“没有诱惑你,你想多了。” “对你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说出这句话后,金木研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血腥玛丽的酒便沾到了对方的唇边。从对方急促炙热的呼吸下,他明白了对方的心情,“想吻就吻吧,月山……习。” 这对喰种来说苦涩至极的酒水,能否让你感觉到一丝甜蜜。 吧台上的空酒杯被猛然前倾的身体带翻,摔碎在地上,月山习扣住金木研的后脑勺,脸与脸贴近,他得到了迫切渴求的吻,唇上的酒水比当初的红酒还要苦涩三分,但他仍然用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嘴唇,一点点舔舐走那些液体。 没有什么比血腥玛丽更“美味”了! 这真是最棒的点缀! 含住柔软的唇瓣,月山习不断地品尝,迟迟不敢撬开齿缝。金木研不得不自己张开唇,让在清醒状态下不敢乱动的月山习能够得偿所愿。 嘴里多出一条舌头的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 金木研在极近的距离下,清晰地看见了月山习充满占有欲和爱意的紫眸。 他不是第一次和月山习接吻,可是这次尤为火热。那条灵活敏感的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和口腔内部,连舌下的地方也没有放过,舌尖一勾,卷走那些甜到了月山习心头的津液。 这是最火辣浪漫的法式热吻。 金木研的脸颊不断升温,好在脸不容易红,看上去勉强还算冷静。 他不愿这么被动,犹豫了一下,抱住月山习的腰。 削瘦的腰马上一颤。 那种激动和兴奋顿时化作实质的动作,月山习几乎要吻到他的喉咙里。 金木研的喉头发痒,但又推不开他,只能继续这个吻。 难受,又窒息般旖旎。 金木研短暂的十几年生命里,再无第二个人带给过他这样的体验。他模糊地听到这个男人吻着的时候还不忘念自己的名字:“金木……金木……研……” 脑后的掌心紧压着他的头,指尖摩挲着头皮,不允许他逃脱。 金木研的尾椎泛起一股酥麻。 真是够了! 这哪里是枕边的短剑,分明是意图不轨的痴汉! 左眼一闭一睁,金木研露出赫眼,危险的眸子绽开血色,他的胸膛起伏,在呼吸快要控制不住频率的时候换成了独眼喰种的状态。 月山习爱极了他这个状态,柔软的舌头变成珍馐,怎么吮/吸和爱怜也不为过,金木研口中分泌出的津液被他凶狠地夺走,又顷刻间软化态度,舌尖轻戳着那些敏感的部位,挑逗着对方给予他更多的美味。 金木研的脸上闪过一丝恼火,却不是往常那种生气,更多的是因为月山习太“过分”了。 他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偷吃他的津液。 自己哪里有这么多津液! 在金木研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月山习才放开他,细细舔着对方变红的唇,把口中拉开的几道银丝全部吃干净。 月山习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把脸也靠到他的肩窝处,像是收敛獠牙的毒蛇。 “我想要你……金木……” 他的声音暗哑。 金木研缓过气,感觉到月山习升温的皮肤,对方的吐息完全落在颈侧。 简直像是在撒娇求欢。 别看月山习这么顺从又哀求,金木研知道自己要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