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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家做出这种非人道主义的事情,社会是无法容忍的,他们也不可能一辈子把人当傀儡控制住。” 月山习含糊地说了一句话,迹部景吾没有听清楚,走过去倾听。 “你在说什么?” “迹部……你太天真了……” “……” 迹部景吾给了他一个眼刀子,到底是谁天真的在借酒消愁啊! 月山习指着他大笑,哀伤异常:“你信不信在你这么做之后,第二天就会死在家中,和修家不会把金木让出来的。” 迹部景吾并不惧怕地说道:“我相信和修家有这个能力做到,问题是为了一个继承人就把我干掉?月山习,我们不是生活在战国时代,和修家强则强矣,也没有霸道无理到这种地步。” 月山习的眸中一片迷蒙,“谁告诉你金木没有这个价值?” 他仰起头看迹部景吾,血酒从发梢里流下,把平时干净整洁的面容毁了。 纵然如此,也美如画。 血腥的贵公子轻声地诉说挚爱:“金木的出生是奇迹,神灵的垂青,他要是在和修家长大,天生就是和修家的继承人,轮不到和修政的出现。” 迹部景吾听得皱起眉,“什么意思?” 握紧双拳,月山习看向他,眼底充斥着人类无法理解的狂热。 那是他当初对金木追逐的起源。 “金木是独眼喰种!” 半人半喰,主宰着两方的存在! “他体内既流着人类的血,也流着喰种的血。金木与我不同,他只有一只眼睛是赫眼,那只眼睛是喰种世界的传说。” 万中无一? 不,是亿里挑一! 整个世界诞生过的独眼喰种太少了,少到几乎以神话的形式融入历史之中。在过去,这样的独眼喰种是被人类供奉的神灵啊! 月山习的一番话彻底让迹部景吾脸色发青。 “他也是喰种?!” “no,不能这样称呼他,金木是独眼喰种,怎么能和其他喰种混为一谈……” 月山习打了个酒嗝,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他闻过金木的血,尝过金木的唇,他的心上人甜美到让他发疯。 自己才没有失恋。 他爱的是金木,金木也喜欢他。 迹部景吾预感到了更恐怖的事情,“既然他是独眼喰种,和修家为什么收养他?是冲着他半人半喰的血统去的?” 月山习恍惚地笑道:“不告诉你,秘密。” 不论怎么尝试,迹部景吾仍然撬不开月山习的嘴。 “我不能说——” 月山习踉跄地站起身,如同踩在云朵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休息的地方走去。 迹部景吾恼火地上前,想要抓住他,“我又不会泄密。” 月山习的肩膀被他一拍,尚未抓稳,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迹部景吾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喰种居然会醉倒?” 再难以置信,事情已经发生在眼前。 私人会所今晚没有人,迹部景吾只能自己费力的把月山习丢去沙发上,在这个过程之中听见月山习的手机响了,他撇了撇嘴,知道估计是月山伯父的电话。 他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屏幕上是金木研的照片。 迹部景吾啼笑皆非。 这就是失恋?分明是还爱着对方啊。 他不知道这张照片获取的难度有多高,仔细看着照片上的白发少年。彼时白发的金木研睡着的时候,温顺如羔羊,躺在床上让人舍不得伤害。 那张面孔青涩又秀气,奇异的能够抓住别人的视线。 比金木研好看的人有很多,可是比对方好看的人,没有这份独特的感觉。 仿佛少年柔软下来后,天堂的花都开了。 迹部景吾的眉头挑起,“好吧,看在照片的份上,我勉强承认你的眼光不错。” 没有耽误自己的睡觉时间,他接了月山观母的电话,“喂,月山伯父,我是迹部景吾,月山习醉倒了……对,我和他在二十四区的私人会所里。” 没过多久,月山家的仆人赶来道谢,顺便带走了醉得软手软脚的大少爷。 迹部景吾打了个小哈欠,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 今晚真刺激。 宿醉之后,月山习在家里的卧室醒来,见到了给自己拉开窗帘的父亲。 月山观母笑道:“睡得怎么样?” 月山习的记忆回炉,捂住脑袋哀嚎:“我昨晚好像跟迹部说了什么?” 他明明叫的是掘千绘啊! 月山观母解释道:“没关系的,景吾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在早上打电话特意和我聊了一会儿,让我不用为这件事情担心。” 月山习打了个寒颤,“他知道了什么?” 丝毫不怀疑迹部的洞察力。 月山观母为两人的关系感到高兴,觉得有所改善,“这得你去问他了,景吾说你的手机屏幕挺好看的。” 月山习的脸拉了下来,竟然看他的手机! 和儿子交谈片刻,月山观母忽然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知道习君恨和修家,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让和修家是喰种家族的事情曝光。” 月山习惊骇道:“不要!” 和修家出事,回归家族的和修研同样逃不了牵连! 看见月山观母脸上的笑容,月山习冷静下来,暗道不妙,居然被父亲骗了。 “习君依旧这么在乎研君,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 “……” “爸爸给你一个建议。” 月山观母走到床边,把居家服递给他,“放宽心态,不要靠他太近,当他对其他人都没有感觉的时候,就会发现你的特殊了。” 月山习泄气道:“他根本是铁打的心。” 月山观母的观点不同:“喰种不怕铁,库因克钢做的心都没有用。” 月山习哑然。 “打起精神来,你得去准备餐厅了,爸爸很期待吃你做的菜呢。”月山观母的鼓励对月山习很奏效,在家人面前从不掩饰的月山习叹道:“……好吧。” 在月山习起床前,月山观母又说道:“习君,还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研君离开了德国,目前并没有回日本。” 月山习冷哼一声,“我不在乎他的去向。” 月山观母在心底笑了,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儿子还有点别扭的属性。 怎么说呢,习君长大后喜欢口是心非了。 和修研没有回国,留意他行踪的人不少,高槻泉就想要知道和修研什么时候回日本,然而一想到害她剪成短发的某人,她一阵牙疼。 扭过头,高槻泉对身边看书的人说道:“多多良,你去见你的王,问他和修研的下落。” 多多良问道:“不打电话?” 高槻泉黑着脸说道:“我完全不想和他交谈,给你见面的机会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