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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都差点订婚了。 吃早餐的过程中,金木研浑然没注意到和修吉时的眼神。 他忍住没有去看其他人的餐盘,垂眸而坐,把忽略大法用到极致,只从餐盘里挑出自己能吃的东西。他尽量把这里当作古董咖啡厅或者是月山家,唯有这样,他才在闻到嫩菜的味道时才不会反胃。 他无法去想,自己也吃过这种东西…… 并且经常吃到…… 和修吉时顶多把他的举动当成挑食,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要是敢像研这样,父亲会说他的。 “我要回CCG。” 用餐结束后,金木研在和修常吉出门前,说出自己要去CCG的话。 神代利世紧张地等待结果。 只要金木君能出去,对方就会带上她,到时候在路上把她一丢,她就可以愉快地出门找董香,直到金木君必须把她带回去的那天到来了。 究竟可不可以呢? 啊,烦死了……在和修家迟早被逼得抑郁! “你要去上班?” 和修常吉刚从座位上起身,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金木研身上,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同意,令要拎起西装外套出门的和修吉时也停下了脚步。 这种小事有必要议论吗? 和修吉时顺口道:“父亲,研,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关键时候,和修常吉发现自己儿子就是拖后腿的猪队友,半点也不会看他脸色。 要是研可以去CCG,他哪里会不同意。 问题是又失忆的孙子能够适应CCG的工作和人际关系吗? 和修常吉问道:“研,你的身体好了吗?” 金木研:“好了。” 他有些不适应这种爷孙之间的问话,语句精简,努力省略掉主语。 而后,和修常吉慢慢展开眉头,温和地说道。 “身体好了,精神劲头却没有以前好,你这样可承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这样吧,你要是不想在家里休息,去贵船神社怎么样?” “贵船神社——?” 金木研用很平常的语气疑惑道。 和修常吉比他更淡然,主动说道:“对,我已经命人将京都府的贵船神社略作改造,你可以去那边修养一阵子,CCG的工作暂时放下也没关系。” 金木研权衡着两个选择,没有注意到神代利世突然便秘的脸色。 因为此时,有一位没怎么见过面的女仆走到她身边,低声请她出去一趟,说是要检查她的身体是否良好。 特么的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还不是要检查她有没有和金木君睡了! …… 【为什么我又输了。】 本就厌倦人生的主人格,在此刻发出生无可恋的感慨。 与他对赌的和修研暗笑,还好爷爷心软了一回,不然之前金木研找有马贵将商谈怎么离开和修家的事情肯定会惹得爷爷大发雷霆,把情况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主人格皱着眉说道:【我就不该和你赌。】 和修研得到了赌注,发出愉快的笑声,【其实你不是不该和我赌,而是你,不该去赌一个你不去深入了解的人啊。】 和修常吉要是寻常的固执老头,怎么可能让有马贵将这样的人臣服。 明辨是非,知贤善用。 这是和修家主的基本功课。 和修研与主人格赌的就是和修常吉会不会放金木研出门! 拥有和修家内部情报的和修研,以及擅长观察的主人格,从有马贵将的行为与和修常吉之前反常的不在家的情况上,已经发觉金木研暴露了。 明明知道金木研不是和修研,和修常吉却故作不知情,在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与金木研亲切地交流,哪怕金木研要求回自己房间休息也不在意。最令主人格吃惊的是今天早上,金木研表示想要回CCG,和修常吉虽然没有同意,但却愿意放开手,让对方去外面小住几天放松心情。 离开和修邸,去京都府的贵船神社? 金木研听到贵船神社这个名字就深感不解,自己和神社能有什么关系? 在这个时候,金木研的脑海里响起和修研清亮的声线:【去吧,贵船神社内都是自己人,你想什么时候出门都没有关系。】 金木研的表情不变,同时在心中问道。 【我和贵船神社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神灵与神灵的仆人这样的关系吧,环境很适合静养。】 和修研回答得很委婉。 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贵船神社了,不知道爷爷把贵船神社改造成了什么样子,那里的红色鸟居,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和修研听见金木研同意了去贵船神社,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 主人格泼了盆凉水:【他只是找个地方躲人而已。】 和修研无所谓道:【没关系,有好的开端就可以了。】 昨天爷爷这么晚回来,百分百是堵住了贵将,开启了对方没逃过的训话套餐。 可怜贵将了。 爷爷的话痨连他都有些扛不住啊。 有了和修研的介绍,金木研对贵船神社就没那么陌生了,同意了去那里,不过他在去之前要求带神代利世一起去。 和修常吉欣慰地说道:“可以,没想到你们感情还不错。” 金木研的眼神一飘,难不成以前关系很差? “时间有些晚了,你让培荣送你去贵船神社吧。”和修常吉看了一眼家里的座钟,上面的分针指向了一个较晚的时间。 而后,神代利世跟着女仆回来,脸色怏怏不乐,一屁股坐到金木研身边。 和修常吉听到女仆的禀报,眉头竖起。 【真没用!】 这哪里是什么独眼蜈蚣传闻中的女朋友,分明就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神代利世一感觉到和修常吉的怒意,立马对金木研撒娇,把电视剧里那些争宠的女人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也想去,带我一起去嘛。” 金木研被她的举动弄得头皮发麻。 利世小姐哪里有这种小女人的一面?要是有,那些死在利世小姐手上的男性同胞大概可以稍微死得瞑目了。 金木研看向和修常吉,和修常吉温和得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研的要求只要合理,爷爷都不会拒绝。” 已经准备去上班的总议长抬起手,按在了座位上的金木研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孙子的黑发,“不管你取出干扰器后记起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孙子。” 金木研浑身不自在。 老者的掌心干燥温暖,蕴含其中的力量又带给人无言的安全感。 “研,今天还没和爷爷道别呢。” “……” “是记起了什么爷爷做过的错事,在和爷爷生气吗?” “……您要迟到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