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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习无语。 失去变化的原因——没人投资了吗? 金木研低笑了起来,“以后还会有新的人来投资的。” 辅导员回道:“借你吉言。” 没有在热闹拥挤的地方聊太久,金木研的衣袖被月山习轻轻一拉,金木研回过头,月山习不怀好意地唆使他去看某个地方,“雾岛小姐的身边,有一个不逊色的meimei呢,不知道今天会被多少人要去电话号码。” 金木研面不改色道:“是啊。” 这衣服还是他给绚都挑的,绝对符合大众审美眼光。 随后,金木研向辅导员告辞,语气歉意而诚恳,一如当初谦虚腼腆的自己。他从来不会因为身份的转变而自傲,那些都是外物,抛开这些东西,他仍然是一个人类身份的搜查官而已,真正对自己不变的人,永远是这些看似寻常的人。 辅导员目送他与月山习的离去。 半晌,他身边的同事挤了过来,“怎么我喊你,你半天都不过来。” 辅导员笑道:“看见过去的学生了。” “学生而已,你带了这么多年,能让你念念不忘的人应该没几个吧。” “有点遗憾而已——” 辅导员的声音放轻,收回视线,“他当年昏倒在开学典礼上,错过了被众人知晓的机会,我本来以为在毕业典礼上可以看见他的身影,毕竟他真的很优秀,没想到再次见面,对方已经正式参加工作了。” 世事无常,说的就是这样吧。 不过优秀的人到任何一个地方,仍然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第555章 特殊变故 七区,白天的酒吧冷冷清清。 尼克从外面走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位置上,弯着背的宗太。 对方趴在吧台上,仿佛忘记了前段时间醉酒失言的事情,正在乐不可支地调戏着伊鸟系璃。伊鸟系璃发现在口头上竟然说不赢对方,毫不客气地拿了一杯酒,重重地放在他面前,“喜欢监/禁Py的家伙,喝你的酒去吧!” 旧多二福瞬间失去色彩。 太过分了,竟然说不过他就挑这个地方打击报复! 谁喜欢监/禁Py啊! 回想起被自己关押过的利世,他的脑回路一转,思考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特殊癖好,可是不论怎么看,脱光了后,束缚住双手的利世都很可爱啊。 嗯……好苦恼啊,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伊鸟系璃见尼克来了,笑着招呼道:“来喝酒吗?这家伙大白天抽风,跑来找我聊天,我的客人都被这家伙赶走了。” 尼克的兰花指推了推墨镜,“肯定是有好事发生啊,对不对,宗太小弟。” 旧多二福从自己的想入非非里回过神。 “好事吗?” 他在滑稽的小丑面具下,露出一个他人看不见的诡谲浅笑。 “不算是好事,但绝对是一件有趣的事。” “说说看,什么有趣的事情?” 尼克一坐下,还没来得及问,这句话就被伊鸟系璃抢了过去。酒吧的老板娘经营着人来人往的场所,一部分是为了情报,还有一部分就是为了人群中的八卦了。 小丑,是一群爱看热闹的家伙。 旧多二福的指尖戳了戳酒里的冰块,伸出来,指尖沾着血水。 他避而不答,反问道:“萝玛在吗?” “在!”不知道从哪里就钻出一个菠萝头小女孩,吓了尼克一跳。对方的笑容天真可爱,哪怕是戴着的半截面具都诠释着“没有威胁性”这种感觉。 她却是小丑组织最初的创始人,一个把世间当做游乐场的SSS级危险人物。 “你想看到当年拦截过你,CCG最年轻的特等搜查官、和修家继承人绝望的表情吗?” “想啊,宗太有办法吗?” “帮我找一个不会牵扯到我们的人,送一份礼物给他。” “没问题。” 帆糸萝玛歪着脑袋看他,眼神已经亮了起来,泛起渗人的愉快光芒。 虽然不是独眼蜈蚣大人,但是金木研也不错…… 在旧多二福把随身带来的盒子交给她后,帆糸萝玛嗅了嗅味道,嘴角的弧度进一步扩大。她没有打开礼盒,蹦蹦跳跳的从门口离开,顺便留下一句:“其实我不仅想看到金木研的绝望,还想看到宗太你被金木研弄哭的表情哦。” 旧多二福托着下巴说道:“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小心我挠你痒,萝玛。” 帆糸萝玛回头扮了个鬼脸,抱住礼盒,跑得飞快。 与此同时,在西欧的一个偏远地区。 没有国籍,没有户口,比黑户还黑户——指的就是浅岗一家。 和修家抹去了他们与日本的一切联系,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们都没有办法返回日本。更可怕的是和修家不允许他们用其他方式生活,只能做最低级的体力劳动,浅岗夫人的丈夫即使有金融投资方面的经验,也无法在大洋彼岸的国家有一份正经工作。 他们从来到这个陌生国家开始,一夕之间就成为了社会底层中的底层。 在绝望之中,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的儿子。 和修家没有禁止他们用余留下来的一部分钱财,供应儿子去读书,仿佛在这场“惩罚”之中,只有浅岗优一一个人幸免于难。 浅岗夫人无数次在梦里尖叫,被那只艳红如恶魔的赫眼震慑。 这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在叫什么!” 她一声惊恐不安的喊叫后,身边的丈夫怒气冲冲地甩了她一个巴掌,把她从神经兮兮的状态中唤醒。 每天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使他的身体失去了中年发福的痕迹,一块块肌rou以难看而丑陋的形式堆积在他身上。他的面容衰老,眼窝下凹,就算回到了日本东京,也没有几个人能把他与那个上班族联系到一起。 与他相比,他的妻子衰老得更加厉害,头发掉了许多,曾经被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只剩下枯燥如杂草般的东西。 他愤怒,绝望,却也接受了这个可悲的现实。 这就是报应。 他的妻子间接逼死meimei,所以那个孩子报复他们,要他们五年后活活累死。 如今,离五年就剩下一年多的时间。 慢慢等死的感觉,可怕而煎熬,他是靠着儿子平安无事才支撑到现在的,而他的妻子……不是他想要嘲讽,而是妻子总是做着外甥能够放过他们的白日梦。 浅岗夫人精神恍惚地拉着他,没有感觉到脸颊的疼痛。 “为什么还没结束?” “你醒醒吧,稍后去给人做打扫工作的时候,别再打碎人家家里的东西了。” “我……” “我先起床了,你多睡一会儿,我等下喊你。” 丈夫起身,不去理会自己妻子的糟糕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