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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了。” 他没有那些员工那么热心,一方面是他刚加入月山财团不久,另一方面就是他是通过正规渠道面试,堂堂正正靠文凭进去的,没有月山家也可以去别的企业。 虽然待的时间不久,但是他确实喜欢上了月山财团的工作气氛。 “月山习不是睡了金木研吗?对方可是和修家承认的继承人,他怎么会连自己家的麻烦都摆平不了……”年轻人碎碎念,声音很小,怨念地说出的内容却是月山财团内部都极少有人知道的事情。 “因为和修家比想象中还要可怕。” 一道如同聊天般的声音从他的头顶附近响起,他本能地吐槽道:“都追到了他家的继承人了,还说和修家可怕,最可怕的不该是……哇!” 田中荣一被吓得尖叫,像兔子一样蹦开。 在他头顶的树枝上,滑落一个双腿夹着树枝的女孩,对方的短发在树荫下有些暗红,类似于喰种的红色眼睛给人小动物般的错觉。 她举起胸前的照相机,跟他打了个招呼:“唷。” 田中荣一战战兢兢道:“掘。” 在东大喰种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情报专家,外加场外求助专家。 “田中君也加入了月山财团呀。”掘千绘用不怎么意外的语气说道,“你不是一直很怕月山君吗?怎么敢跑到他家里来。” 田中荣一一点点缩回了树底下,与他一起在角落里偷看前面。 “我是比较怕月山学长,只是……他父亲为人很不错,我从其他公司辞职后,就想着去哪里都不如到月山家名下的财团试试。” “月山伯父吗?很明智的选择。” 掘千绘嘴上说着话,照相机开始对着现场进行抓拍。 田中荣一眼中的混乱场面,放在掘千绘的眼中就是一个个人性的绽放,这些在世人看来骨子里都是怪物的喰种员工们,有着不逊于人类的忠义。 “那、那个……掘……掘小姐!掘小姐!” 田中荣一没办法地喊她。 掘千绘专注于镜头,看也不看他地说道:“忘了说,有一点必须告诉田中君,月山君并没有睡金木君,你这是错误的情报。” 田中荣一满腔槽点地说道:“他们在学校期间就住一起了。” 掘千绘歪头,眼角给了他一点余光,“真睡了,月山家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田中荣一不明白她的意思,猜测道:“和修家不允许?” 咔嚓咔嚓。 闪光灯不停,第二波拍照声出现。 楼上的月山观母走了下来,极为真挚的对他们道谢,不小心被闪光灯的一点光芒闪到,月山观母用头疼的表情去看掘千绘那边。 “掘小姐。” 有了月山观母的话,掘千绘稍稍安分了一点,跳下树。 田中荣一以为她会去月山社长那边帮忙,结果掘千绘是调头往月山家外走去。 他连忙跟上,想要情报:“你不去帮忙吗?” 掘千绘回头:“我帮什么忙?这里是月山家呀。” 走了大概几十步,掘千绘停下,对跟着自己的家伙说道:“你要是想摆脱危险,现在就该立刻离开月山家。” 田中荣一舔了舔嘴巴,干涩道:“有点不好意思。” 掘千绘低着头看手机,又说道:“那你就来帮我做点事吧。” 二十分钟后。 掘千绘与田中荣一带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回到了月山家。 这个男人见到月山家万众一心的情况,眼眶一红,心理负担瞬间击破了防线。 “是我对不起月山家……是我……” 他在掘千绘眼前,摇摇晃晃地走进人群里,见到月山观母。 月山观母认出他的身份,心中有所预感。 冈本保田,月山财团的一名员工,几天不见的时间,男人就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发青,就像是人类里身体衰败的瘾君子。 “冈本君?” “冈本君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到齐了。” “唉?他直接去见观母大人?” 这些问候语充满疑惑,随后众人听到他扑通一声跪下嚎哭的声音。 “观母大人!请您杀了我啊啊啊——在我被人抓住后,我的妻子泄露了月山家庇护大量喰种的情报!是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您!!!” “是他?!” 月山财团的喰种员工哗然。 冈本保田把脑袋磕在地上,没有保留的把自己的遭遇讲了出来,最开始听到他出卖了月山家的众人才脸色骤变,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消瘦成这副模样。 有人在逼迫他回到月山财团,当一名间谍! 如果他反对。 拷问官就折磨他的身体和精神,利用他的家人,把他的底线一点点打碎! 在说完后,冈本保田紧紧地贴着地面,羞愧得恨不得自杀。 掘千绘来到月山观母身边,“情况就是这样。” 月山观母恍然。 不过他心知肚明,最根本的原因仍然出在习君身上,不然习君前脚刚把喰种餐厅卖给研君,后脚就不会被俱乐部连累成阶下囚。 当掘千绘解开了这个问题,所有人就相当于知道了月山家危机的缘由。 同仇敌忾之下,他们纷纷问道:“是不是和修家的人?”“是谁抓了你?”“你的妻子呢?那个女人不会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吧!” 叶更是愤怒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月山观母陡然道:“叶!” 制止了想要动手的人之后,月山观母对冈本保田说道:“我相信你的话,请告诉我,那些人是怎么查出你的身份的?” 冈本保田惨然道:“他们用喰种查喰种啊!” 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阴险的人! 在库克利亚的监狱里,每隔一段时间和修研就带一些食物给月山习。监狱长灰崎深目见总议长对他的禀报置之不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月山家今天又借着别的名义给CCG塞钱,你们家是不是钱太多了,用这种方法资助敌人?”和修研坐在床边上,与他说一说外面发生的事情,月山习听到家族仍在,心头的大石头才能放下一会儿。 月山习为父亲的做法笑道:“父亲是在表达诚意啊。” 慢慢咽下对方给的食物,月山习的声音变轻,看着和修研问道:“金木还好吗?” 和修研说道:“他正在忙。” 月山习的手抬起,放在和修研的心口前,“我喊他,他听得到吗?” 和修研一默,“……我不是他,我不清楚。” 应该是不能的吧。 若可以,金木早就冲出来找爷爷了。 月山习的指腹近距离贴着那颗心脏,有些迷惑,也有些怅然。他熟悉金木研身上的每一个细节,身高、体重、心跳速度、生气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