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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 事情的最后,是意呆巴巴地跟着秦湛到厕所,在他洗干净嘴里泡沫的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又亲了上去。 秦湛:“……” 他嘴里还有残留的自来水啊亲…… 意烬被恼怒的秦湛按在门板上,却一点都不小鸟依人,他远比秦湛还要热情得多,搂抱着对方的后背不断将人压向自己。 “秦先生。” 沉一冷静的声音打断了意烬几欲喷发而出的火焰,他有些尴尬地放下手,看了看秦湛依旧只穿着一件裤衩的模样,顿时警铃大作,伸手把人往后一扯,自己站在前面把秦湛遮了个七七八八。 “早上好。”意烬傻傻一笑,他现在开心得都快飞起来了。 沉一一脸面无表情,他其实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只要秦湛最后是和他在一起就行。但是…… 想起昨天秦湛因为这个外国佬而拒绝他,沉一面上更是阴沉了几分。 “我要刷牙。”他冷声说,口气和‘我想杀人’一模一样。 “哦,哦。” 意烬答应着,拉着秦湛往外走,一边小声问他,“沉一今天看起来感觉更凶了。”他有些苦恼,“我就这么招人烦?” 秦湛笑了笑,没说什么。 稍晚一些的时候,秦湛去青城找徐青。 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站了一大票的黑西装。 秦湛静静地在外面角落站了一会儿,等到大家都离开后才推门进去。 徐青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面色平静,并没有惊讶他的到来。 “徐青,”秦湛走上前,“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我个解释。” “解释?”徐青反问,他不奇怪秦湛会发现那葡萄酒确实是他搞的鬼,“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动机你应该清楚。” “我是清楚。”秦湛冷笑,“徐青,你有必要吗,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过得好?” 徐青笑了,声音带着莫名的苍凉。 “我确实见不得。”他说,“阿湛,我尝试过的,在我让你失望伤心以后,我试过让你和那个意大利人在一起,只要你能过得好。” “——但是,我发现根本做不到。” “你不愿意见我,不愿意让我打扰你。我就什么都不做,不发短信,不打电话,不强制你来青城上班,不再去鲜花店找你。你很敏锐,身边又有个厉害的人,我连站在角落里偷看你都不敢。” “阿湛,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徐青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到桌上,秦湛粗略看了看,登时一惊,“徐青,你派人跟踪我?!” “只是私家侦探。”徐青揉了揉眉心,显得疲惫不堪,“阿湛,我只能这样见你了。” “那你也不能——” “我每天都看着这些照片,看着你和他走在一起,一起去酒吧,一起去见朋友,一起散步……从陆续拿到照片的第三天,我才真正确定。”徐青抬头看向秦湛,“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心肠软,他重情义,本该像韩剧里的男二一样潇洒地放手让爱人幸福。可这是现实不是,是感性居多而非理智主导,况且,当面对爱人时,他远没有自己所以为的这么大度。 “那是你的事。”秦湛被气笑了,“徐青,你怎么样与我无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做这种无谓的举动,没有任何意义。” 不欲多说,秦湛转身离开,走出青城时却看到意烬焉了吧唧地坐在花圃边。 他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来……嗯,等你。”意烬站起来,和秦湛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右手放在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迟疑了一会儿,他嗫嚅着道,“刚才……沉一和我说,他,喜欢你。”意烬像是费力极了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秦湛诧异道,“他怎么说的?” “他就说,他喜欢你。” “没了?” “没了。”意烬像只耳朵尾巴都沮丧地耷拉下来的大金毛。 秦湛噗嗤一笑,沉一既不是炫耀也不是示威,就像是只是纯粹的通知而已。 意烬小声抗议,“我就那么弱吗,他看起来不屑得像是我没有半点威胁一样。” 秦湛忍住笑,“其实这世界上大部分人在他眼里都是很弱的。” 两人走到附近的一个公园,这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公园里人很少。 “秦。”意烬放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秦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我、我说的不是那那那个……”意烬磕磕巴巴地说道,他一紧张就容易结巴,“是,是这个……” 意烬把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向上摊开,手心里放着两个黑色天鹅绒的小盒子。 这种东西装着的十有八九是戒指。 果然,意烬把两个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两枚设计相似的银戒,外形是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蓝宝石镶嵌的眼睛格外闪亮,两枚戒指只在蛇的花纹上有细微的不同。 “我知道你属蛇,就买了这个。”意烬说,他感觉手心都要出汗了,“你要要要、……要不、不要?” 秦湛:“……” 居然被求婚了……还是这么拙劣的求婚…… 他叹了口气,在意烬紧张的眼神下拿出其中一枚戒指,“这种事还是我来做比较好。” 加莫伸长了脖子在周围望风,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秦湛的话。 “意烬,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 加莫:“……” 秦湛:“……” 意呆兴冲冲地帮秦湛戴上戒指,秦湛无可奈何地也帮意烬戴上,他经历了那么多世界以来难得的一次求婚就这样夭折了。 “现在公司有些忙,脱不开身ie,再过两三个月,我们就去荷兰注册登记,然后去度蜜月。”意烬的嘴巴几乎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大白牙。 秦湛恶寒:“……ie是什么鬼,你还是叫我秦就好了。” 意烬抱怨:“可是秦是姓氏,多生疏。” 秦湛教育他,“意烬,在中国有句话,叫做出嫁从夫,我说怎么叫就怎么叫,明白?” 意烬只是傻笑,“嘿,嘿嘿……出嫁……”来到中国多年,他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管他是嫁还是娶,能在一起就行了。 秦湛:“……” 三天后,意烬请了两天的短假,带秦湛飞意大利去见家长。 意烬的父母都是很随和的人,父亲有着和意烬一样的棕色头发,母亲金发碧眼,是个标准的外国美女。意烬的meimei也遗传到了母亲的基因,才16岁就有一米七的身高,眼睛大,鼻梁挺,肤色白,金色的长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