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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秦湛混入人群中。 两人迅速将面具戴上,赵裴谦握住他藏在宽大袖袍下的左手,秦湛下意识地想要抽离,却被握的更紧了。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着人群在鹊桥边漫步,天空中骤然燃而放起的烟花将鹊桥照得越发明亮,现在的气氛明显已经不适合暗杀了,赵裴谦不禁松了口气。 秦湛的脸被面具闷得不舒服,“没事了吧?我们回街上去?” 赵裴谦环顾四周,笑道,“何必这么着急回去,这里不是挺好的么?” “好什么好。”秦湛抽出左手,没好气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刚刚是不知道的。”赵裴谦说,语气显得意味不明,“不过……现在知道了。” 秦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望见鹊桥后的小树林里走进了几对男女。 “那你还——” “有何不可?”赵裴谦转向他,帮两人摘下面具,笑容温柔儒雅,“阿湛,我可是——求之不得。” 秦湛皱眉,“裴公子,我们还没那么熟。” “不熟么?”赵裴谦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我以为,在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阿湛该对我有些信任了。” 秦湛嗤笑一声,“信任什么,你当我看不出来那些人是冲你来的么?” “……唔,这倒确实是我的不是了。”赵裴谦说,看着他促狭地笑道,“不如,我以身相许作为赔偿可好?” 秦湛倒是真想同意,赵裴谦若真嫁给他,那他不等于拥有了一个国家? 然而理想终归是理想,秦湛面上仍然做出被惹怒的表情,手里的面具一下子就被攥紧了,“好、好什么好!” 赵裴谦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原本冷淡的黑眸在情绪的渲染下变得明艳起来,比任何一种宝石都要美丽。 这和赵钰是不一样的,皇叔一年到头都只有一种表情,泰山崩于前也依然面不改色的镇定和气魄曾让赵裴谦无比痴迷。但和现在相比,他却突然觉得,赵钰那样一成不变的语调和表情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秦湛把面具扔给他,“我要回去了,一会儿阿姐找不到人会担心的。” “等等!”赵裴谦连忙拉住他,“阿湛,你……” “裴谦,你不用再说那些了。”秦湛打断他的话,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别说是一见钟情,感情这种东西,我向来是不信的。” 赵裴谦仍然拉着他不放,清透明朗的月光将他原本便带着笑容的脸渲染得越发柔和,“你现在不信,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信任我的。” 秦湛皱了皱眉,神色有些松动,却仍是嘴硬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对方孩子气的神情让赵裴谦不自觉地微笑起来,秦浅对秦湛看得严固然是出于爱护之心,但同时却也让他接触不到人情冷暖。通常来说,这样的人往往更容易被打动。 在赵裴谦看来,秦湛也并不像他自己认为的那样冷漠无情,否则他就不会成天将秦浅挂在嘴上,他只是缺少一个碰触感情、激发感情的契机而已。而对他来说,秦湛也绝对是个值得花费心思的人。 “我要回去了。”秦湛再次说。 “好,我送你。” 秦湛看了看他,没有拒绝。 系统:【哔——任务3完成,奖励积分200分。】 系统:【哔——恭喜玩家获得‘口是心非’勋章x1。附赠名言警句一条:嘴上说不想要,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 秦湛:【……什么鬼……】 系统:【哔——恭喜玩家获得‘傲娇琴师’勋章x1,目前总共有此枚勋章x2。】 系统:【哔——‘真龙天子’赵裴谦对您的好感度上升20%,目前累积好感度65%。特此奖励额外积分200分。】 系统:【哔——开启支线任务‘帝王厚爱宠冠六宫’,目前完成度20%。奖励额外积分200分。】 秦湛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奖励给砸懵了,然而更让他不安的还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支线任务。他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却从来没攻略过皇帝这种生物,况且赵裴谦现在愿意对他好也说明不了什么——皇帝都是有m倾向的,低眉顺目的奴才看多了,碰上这么个反其道而行,相貌又长得和赵钰相似的人自然会产生好感。 可这又说明得了什么?赵裴谦身份矜贵,即便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内心里仍然会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秦湛和他耍脾气,赵裴谦愿意哄着,拉低身份陪着,不过也只是消遣罢了,毕竟哪个主人会介意自己的宠物偶尔亮亮爪子炸一下毛呢? 系统:【只要玩家完成每一个系统颁发的任务,支线任务自然会顺利完成。】 秦湛一呆,【不——不用我自己计划?】 系统:【不用,系统自会安排好一切。】 秦湛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个系统未免也忒随便了点,他从没试过这种玩法,感觉就像是斗地主时用托管技能似的,什么都不用自己想,只要照做就行了。 回到府邸,秦湛悄悄溜回房间,刚要脱衣服睡下,谢执云便提着两壶酒找上门来。 “姐夫前年埋下的百花酿,我给讨了一些来。”谢执云咧嘴一笑,坐在桌前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百花酿度数不高,味道甘甜清爽,和古代普遍的烧刀子等烈酒不同,秦湛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系统:【哔——任务4:醉酒引情痴。完成任务后奖励积分200分。】 秦湛:【……】 卧了个槽,喝杯酒也能触发任务?!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于是,在连喝了五六杯后,秦湛极不情愿地醉倒了。 “阿湛?” “唔?”秦湛神色茫然地抬头看向谢执云。 “你……喂,你不是醉了吧?”谢执云扶着他的肩膀晃了晃,秦湛不满地拍开他的手,“别……别闹,我才没醉。”他嘟囔道,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谢执云,白玉般的面颊一片酡红。 “没——好吧……没醉……”谢执云干巴巴地说,他一对上那双雾气氤氲的黑眸便彻底没了辙,更别说那被昏黄的烛光映衬得色泽莹润的两片薄唇了。 “谢——谢执云——”秦湛站起身,脚下却半点不着力,踉跄得险些摔倒,谢执云连忙扶住他,手掌碰触到的肌肤光滑细腻,然而还不等他回过神来,秦湛已经推开他走向窗边摆着的古琴。 心中有些隐隐的失落感,谢执云抬起头,却看见秦湛坐在琴边,仍然是一手撑着下巴的慵懒模样,乌黑的如瀑青丝垂落在肩上,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断断续续的音节依次排列,组成一首婉转流畅的曲调。 谢执云看得有些呆了,他已经没有功夫再去欣赏那名震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