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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身上。 二人恋战心切,不觉得有何怪异,继续互相拉扯,少瞳心里一包火,瞪着下方的凤麒怒道:“好不的胆子!竟敢扔我,我今日非要制制你不可!” “制我?你让我住这么差的地方还要制我?现在连囚犯被虐还要爆光呢!你敢制我?” 他这种无厘头的言语更让少瞳难已压抑,他用力想将凤麒的双手反剪,猛地拉住他的衣袖。凤麒哪里是只省油的灯,使劲一挣扎。 “唰”的一声,竟扯下一块布料来。 “梵少瞳!你敢这么对我!我非要你人头落地不可!”凤麒扭不过少瞳,双手又被抓住,便贴上他的身体去咬。 少瞳不料他连这招也用上了,身子突然吃痛,手上又是用力一扯,将凤麒上身的衣物全部扯开,露出底下大半个雪白身子。 两人在二轮车上打成一片,身体不断撞击。 “砰”的一声,二轮车又倒向另一边,两人均未把握好平衡,一起向另一头倒去。凤麒顺势反压到了少瞳的身上,双唇还好死不死地贴在他的嘴上。 二人眼睛同时瞪大,又因身体纠缠在一起,无法立刻动弹,轻轻挪了一下,反到吻得更深了。 香香的气息灌入少瞳的口中,他舔吻着那带有甘甜的内壁,里面的小舌头像是自己有了反应,竟主动邀请着他更加深入其中。 而与这四片热唇截然相反的是,它们主人的目光仍是充满怒气,狠狠地瞪视着近在咫尺的对方。由于太近,这也属于一个高难度动作。 两人相互吻吸却又相互瞪着,或许是彼此厮打时纠结得太紧,以致久久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变动。 徐妈被凤麒一气,去找了少瞳告状,可找遍整个状元府仍不见他的踪影。她毕竟也是二朝元老,竟被一个小毛孩子训,心中不服,心想凤麒无非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地的毛娃娃,她一代久经战场的女将还会怕他。 为了状元府的太平,她毅然选择回柴房好好地给他洗脑。刚一推开柴房门,眼前的一幕立刻令她傻愣在原地。 徐妈管过无数仆役也知道他们想要高攀主子,可少瞳一向冷静,加上倒追他的名门闺女数不胜数,从未听过他与哪个下人传出过绯闻。 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她竟亲眼看见少爷与凤麒在一张极有情调的床上衣衫不整地厮混,还吻得如此投入,连眼神也这么不一样,就快碰出火花了。 徐妈看着都被羞红了脸,身体一颤,脚撞到了满地的木柴,声音惊动了二轮车上的两个人。 徐妈满面通红,支支吾吾道:“少爷……如今是盛行男风……可你也不该饥不择食啊……他只是个下人。” 凤麒听了,气她不过,用力从少瞳嘴中抽出双唇含糊道:“谁饥不择食啊?” 少瞳也被徐妈这话搅得莫名其妙,赶紧解释道:“徐妈你想到哪去了?我们是在……” “夫人本是入宫做凤凰的命,如今嫁给了老爷,所有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了啊!我算是个开明之人了,也不反对你娶虞香妃的外甥女,但你怎可在这节骨眼上,跟一个惹事生非的小混混缠在一起呢?要是传到雪云姑娘耳朵里,不是两面不讨好么?” 徐妈赤心一片,越说越激动,竟说出了两行眼泪来,呜咽着跑了出去。 单剩下少瞳与凤麒相拥着面面相觑,两人费了好大劲才从对方怀里解放。 少瞳这才发现凤麒的衣衫尽褪,嘴巴又和自己贴在一起,不知情的人绝对会以为他们是在交欢,难怪徐妈会有那种反应。 “你看你啦,把徐妈吓成这样,简直毁我清誉!”少瞳一拍凤麒的脑袋说道。 “那个管家自己这么没眼光,还说那种没素质的话,自找的!”凤麒伸手去拽被撕破而搭在背后的衣服。 他够不到,少瞳便帮他拉上来,此刻两人到忘了先前打架的事。少瞳屏住呼吸,注视着凤麒慵懒的容颜。 二轮车上不平衡,凤麒靠着少瞳的肩膀借力,身体磨蹭着他的胸膛,好容易才将衣服重新扎起来系好。 少瞳看到他甜甜一笑,仿佛觉得再没有人像凤麒这般惹人疼爱了,忍不住用手一点他的红唇道:“你的唇好甜啊!” “废话!天上人间,最美的唇被你都吻过两次了!”凤麒打理好衣服,回头一想,又问道:“你这只色狼说色话,坦白从宽,是不是爱上我啦!” 普通人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但凤麒天生皮比城墙厚,因此只有他问得出口。 少瞳一惊,随后沉声道:“吻过你就代表爱你啦?我以前住村里时,家里母猪生了头猪仔,我还吻过呢!” 气氛刚刚有所好转,被少瞳这句话一说立刻又变得针锋相对起来。 凤麒吼道:“你去死吧!你这头猪去吻猪,绝对正常!” 他猛地一拍床板,二轮车一倾,两人又叠到了一起。 第五章 那日后,凤麒仍被安排在这间柴房,虽然简陋。但却让他想到一句诗,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而他的柴房不在宽敞,有床则行! 他自得其乐地发现这张二轮车实在是有情调,躺在上面睡觉,一摆一摆就跟摇篮一般。还有助于更快入睡。 徐妈自从看到他与少瞳搂在床上亲吻,事后也不敢再问少瞳,只好跑来找凤麒。 “小麒呀,我也知道你眼红少爷的荣华富贵,可人也得往开里想。你一个下人,那种事情要是把少爷的名声弄坏了,到头来,你还是什么也得不到啊!” 凤麒原本就讨厌这种教训人的说话方式,何况他一个太子,梵家的所有荣华富贵也是他赐予的,还用得着贪图么! 他一跷二轮车坐下道:“你这个大婶不要老是下人下人的好不好?你们这里除了主仆分明就没有别的了么?我以前在宫里,身边有个绋绿,她就经常和我对打啊!但她太笨,打不打得我又是另一回事!” 想起自己离宫时,绋绿这个傻瓜还为他做垫脚石,凤麒不禁又觉好笑:“这个状元府啊,就是缺点人气,上次打群架,为何场面如此宏大?其实大家都做怨了,一逮着机会还不好好发泄一下!” 徐妈听不懂他的长篇大论,她本来是给凤麒洗脑的,怎么反到让他说教起来了。一抬手,打断了凤麒的话:“下人的本分就是侍候好主子!你进来之前府上一直是太太平平!你也是个可爱的孩子,为何非要搞出点事来才肯满意么?” 凤麒入状元府的时候做了不少粗活,先前让他住柴房也让他极为不满,以至最后他破罐子破摔,干脆什么事都不做。整日睡在柴房里唱歌骂人,他歌声之难听使得状元府方圆几里之内均没有鸟儿敢从上空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