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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琰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脸上的刀疤因此显得有些扭曲,整张脸显得更加恐怖。 四人中就数琰焱最了解凤重,他这人大概脑子有坑,天天穿着长袖、戴着手套,更是恨不得把全身都包起来,就怕自己伤害到其他人,简直可笑到极点,为此还不喜别人碰触他,别人想摸到他衣角都难,如今却主动握着病美人的手,这说明什么呢? ——这位病美人对凤重来说必然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灰色的瞳孔直直看着楼上,苍纶依旧笑眯眯,像是对两人表示祝福,又像……已经看到两人注定残酷的结局而发笑。 “喂!萨努你干嘛一直看着楼上?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位病美……啊,不对,是张睿,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姝鸠一脸惊恐的看着萨努。 “……”垂下那双碧绿的眼睛,萨努没有说话。 这人从跟着他就一直没开过口,他想这人一定是哑的,所以姝鸠也没指望对方真的会开口回答,只是唠唠叨叨的说道“你不要想不开啊,虽然不知你和凤重比谁厉害,但抢朋友喜欢的人多少有点不好,虽然也不知道凤重有没有把我们当朋友?但……” 萨努看似专注的听着姝鸠废话连篇的唠叨,实际心中有些许的困惑。 ——为何那人的咳嗽声有些熟悉? 可是,能触碰他们而不受伤的不是只有姝鸠一人吗?他……找错人了吗? “……所以说,不能抢凤重喜欢的人,知道吗?”终于唠叨完的姝鸠总结道。 萨努:“……” 见萨努没有反应,姝鸠也没有什么被小弟不重视而不满生气的情绪,反正对方一向如此。 说来也奇怪,萨努是自己找来的,用手碰了碰他后,似乎发现他能免疫这种诡异的体质后就一直跟着他,问对方为什么跟着他也不回答,赶也赶不走,姝鸠微微烦恼过后,就了悟了——萨努一定是他在主角之路上必遇的小弟一号!所以才会那么锲而不舍的跟着他! 自以为真相的姝鸠就任由萨努跟着,完全把中主角命中机率很高的‘这货可能是来刺杀’以及‘这货可能是反派来卧底’的可能性抛之脑后。 *** 到了房间后,凤重立刻松手,留下一句‘不要出来’之后就关门离开。 “……” 没睡够的张睿回床上躺好,闭眼睡觉。身体还有些不适,他本来就打算说完名字回房睡觉,只是没想到凤重会对他向那四人说出自己的名字而那么介怀? 简直就跟小孩子的独占欲发作一般,这东西是我的!不给碰!不给看!名字也只有我能知道! 张睿完全没想过把凤重对他的表现往喜欢上去想,要知道和姝鸠在一起才是正道,毕竟只有姝鸠能免疫他们的那诡异体质,真是天生一对。 其实想想,他觉得那四人还真悲催,这种体质只有姝鸠一人能免疫,以后想出轨都难,注定初吻、初恋、初夜都只能给姝鸠啊。 姝鸠的未来一定很‘性’福。 伴随着幸灾乐祸入睡的张睿,完全没把自己当一回事,他这种靠系统作弊的怎么能算进去呢? “哈啾!”姝鸠摸了摸发痒的鼻子,谁在想我?啊,一定是他未来的后宫妹子在思念他! 正YY的高兴的姝鸠见凤重走下楼,立刻恢复一本正经,这人可能也是他未来的小弟之一,所以一定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不霸气的一面。 ——不,你想太多了,你根本从来就没有过霸气的一面好吗? “出去。”凤重站在四人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琰焱难得没说什么,率先离开,姝鸠连忙推着苍纶的轮椅跟上,萨努跟在其后。 “不准再来!”留下这句话,门‘砰’的关上。 琰焱一直保持着嘴角高扬,终于找到无聊时能去的地方了。 凤重也知道那么一句话是无法让四人不再来,特别是琰焱。站在大厅四处看了看,或许他应该在画个魔法阵,让几人进不来? 房间内,米色的窗帘完全拉上,让房间显得有点暗,来人踩在毛毡上,无声的走到床边。 他睡得很熟,脸上因此多了几分血色。 俯□,戴着白色手套的纤长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开他脸颊边上那一缕金色的发丝。 怔怔的看着他的睡颜,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凤重一直狂躁的心才安定下来。 他在花海等了很久,他一直没来,想起对方时不时的发病,他难掩心中焦急的赶到他家。 那时的窗帘也是如今这样,遮住了全部的阳光,房间中完全没有光线,躺在床上的他,脸色苍白的可怕,胸膛起伏的幅度不大,呼吸过浅,让他几乎以为床上的人已经没气,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胸腔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探他的鼻息,但在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时,那一瞬间,他想干脆的结束他的生命。 ——他不想再体会那种不安、心脏闷疼的感觉。 他冷静的呼喊他的名字,冷静的拿出珍贵的药剂灌他喝,冷静的看着他睁开那双天蓝色的眼睛,看着那双眼中映着自己小小的身影,听着那沙哑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心里突然觉得有点酸涩,那杀意也随之消散。 那四人的到来简直让他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 他讨厌让他们见到张睿,他讨厌他们知道张睿的名字,他更加讨厌琰焱看张睿的眼神。 他们两人的世界,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介入! 因为早上睡得有点多,张睿只睡了一会就模模糊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床前有一团黑影。 ‘啪’的一声打开台灯,差点以为撞鬼的张睿看清对方的样貌才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了?” 杵在床前的凤重看着张睿,没有说话。 张睿有些疑惑的回望,视线突然触到某个地方,微皱眉,“过来。” “……”凤重沉默的站到张睿身前。 轻扯凤重的手腕,凤重顺着张睿的力道坐到床边。 看着胳膊处的伤口,那血迹已经凝固成一块,衣袖染红了一大片,可见当时的出血量有多大,“药剂有用吗?” 因为凤重体质的特殊,张睿还真不知道药剂对凤重来说有没有用。 凤重摇头,黑色的眼睛看着他眨也不眨,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心情似乎有些好。 起身,轻轻拉着凤重的手腕走到浴室,打开水开关,然后……张睿有些困扰不知该如何是好,凤重穿的长袖是修身的,而伤口在胳膊接近肩膀的地方,要清洗伤口必须要把衣袖折上去,但这样必定会碰到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剪刀剪掉袖子,或者直接脱掉上衣。 剪掉就不用考虑了,那衣袖是用特殊材料做的,肯定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