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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她关在岛上,关一辈子。” 程家兄弟长得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程武却下拉的眼尾,显得斯文白净,温和好脾气得多。 这时,程文倒变成了脾气好的那个,拿出了做哥哥的样子,苦口婆心地说道理:“这可不行,爸妈年纪大经不起折腾,可受不了你再犯浑。你要犯浑,我只能把珍珠姐藏去找不到的地方,好叫爸妈落得清静。” 程武就做了蛮横无礼的那个:“你要是把珍珠藏起来,我就去干阮绵绵。” 程文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火了:“你疯了!阮绵绵是你嫂子!” 程武似乎就等着程文说这句话:“阮珍珠是你弟妹。” 听出程武之前的话只是赌气,程文松了一口气:“可是珍珠姐她不愿意,你放她走吧。” 程武反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她要是愿意,就不会……”程文的话戛然而止。 程文看向程武,而程武盯着旁边的阮珍珠。 阮珍珠笼罩在程武的目光里,因为看见程文的到来而露出喜色的脸一寸寸白下来,最后白得几近透明。 程文一向觉得阮珍珠跟阮绵绵不像,虽然她们长着相似的眉眼,但是给人的感觉差得太多了,阮绵绵就是个软绵绵的小可怜,阮珍珠却十分独立十分坚强,颇有一种要一肩担起新时代女权主义的意思。 可是在这一瞬间,程文看着阮珍珠青白的脸,惊惧的眼睛,又觉得品出阮家两姐妹的相似了。 是她招惹他的15、我会乖的,我再也不跑了 15、我会乖的,我再也不跑了 程文走了,到底没能带走阮珍珠。 阮珍珠留在岛上,开始几天还担心程武追究她怎么通知的程文,后面见程武没有异样,便抛在了脑后。 又过了几天,医生来岛上给阮珍珠复诊。 阮珍珠本来想再借医生的手机,既然程文来也不管用,那她就报警,把事情闹大也顾不了那么多,反正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没想到程武全程都陪同着,没有给阮珍珠一点跟医生独处的机会。 确认阮珍珠已经完全康复后,医生走了。 医生走后,程武把阮珍珠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是最早建的,比别墅还建得早。那边是厕所,没有窗户,通过灯照明,用新风机通风透气,开关都在房间外面,地下室里是无法控制的,锁也在外面。” 给阮珍珠介绍完了之后,程武把她关在了里面。 等阮珍珠反应过来,连忙去敲门,让程文把门打开,他把灯也关掉了。 四周黑下来,黑得一塌糊涂。 阮珍珠吓坏了,她一直敲门,敲了很久,一直喊,也喊了很久,门还是没有打开。 阮珍珠敲得累了,也喊得累了,就滑坐在地上睡着了。 阮珍珠是靠着门睡的,所以门一动,她就醒了。 灯被打开,突然出现的光线,让阮珍珠不适地眯上了眼睛。等她终于适应了光线,就看见程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被褥和医药箱。 程武直接在地上铺开了被褥,过来拉阮珍珠的手,给她上药。 阮珍珠这时才发现自己受伤,门是铁制的,她敲门砸伤了,已经结痂,程武小心地给她清理上药。 “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的!” 程武并不理会阮珍珠,提着医药箱走了。 阮珍珠连忙去追,程武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过来推了阮珍珠一把,阮珍珠一下子跌在地上的被褥里,等她再度爬起来,门又从外面锁上了,灯又黑了。 灯一黑,就是三天,期间,程武会按三餐打开铁门上的小口,放进来基本的食物和水。 刚刚被关的时候,阮珍珠还不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阮珍珠察觉到了四周的安静。 当程武的脚步远去,四周就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太安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虽然岛上没有外人,但是阮珍珠至少可以听见鸟叫,听见海浪的声音,但是在地下室里,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之前住在外面,虽然无聊,但阮珍珠至少可以在不吃饭不睡觉程武也不cao她的时候,去海棠上捡贝壳和寄居蟹,现在她却只能任由无边的寂寞和安静,像黑暗的潮水一样涌上来,将她淹没。 阮珍珠吓坏了,她躲在被子里,哭了睡,睡了哭。 三天之后,在再度出薯 条推 文 站现的属于人类文明的灯光中,阮珍珠紧紧地抓着程武的裤腿,哭着求他不要走:“求求你,我会乖的,我再也不跑了,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程武cao了阮珍珠。 真亏程武下得去手。 连阮珍珠都觉得自己太脏了,她呆在封闭的地下室里,三天没有洗澡,蓬头垢面,浑身馊臭。 但或许是被这样温顺的阮珍珠取悦了,程武让阮珍珠自己把衣服脱了,当阮珍珠哽咽着张着腿,自己把自己的屄掰开,露出粉嫩的阴rou,程武就插了进去。 阮珍珠很紧张,里面干干的,甚至有种砂砾摩挲的刺痛不适。 被程武结实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被褥里不断碾磨,阮珍珠却又产生了某种安心的感觉。 结束之后,阮珍珠以为自己可以离开地下室了。 但是在跟到门口时,阮珍珠被重重一推,再次跌倒在被褥里,门就在她的面前再度关上,灯也黑了。 是她招惹他的16、哪怕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 16、哪怕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 阮珍珠试图大喊大叫,程武并不会理会。 阮珍珠试图或理力争,程武也不会理会。 也试图变得温顺乖巧,程武应该是满意的,她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变粗,他的脸变得绯红,薄薄的白面皮下一团烧灼的霞,一如当日被她推进储物间的大男孩。 但这些都不管用,她一次次满怀期待,却又一次次在门口被推倒在被褥里,然后铁门落锁,灯光熄灭,安静和黑暗像潮水般淹没上来,将她轻易灭顶。 阮珍珠渐渐明白了,程武不会放她出去的。 可能真的像程武跟程文说的那样,他要将她关一辈子。 一辈子的时间,对于阮珍珠来说太长了,她虽然比程武大一些,但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 地下室里没有时间,阮珍珠只能根据程武送餐的次数才分辨昼夜。 程武是阮珍珠跟外界唯一的联系。 阮珍珠开始做噩梦,她在噩梦里不止一次地梦见程武把她忘了,除了程武,没有人知道她被独自关在地下室里,只有无边的安静和无边的黑暗陪伴着她,终于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具枯骨。 程武竟成了阮珍珠唯一的倚靠,这个将她关在这里的始作俑者。 阮珍珠开始极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