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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化蛇与白泽。 白泽从进房之后便一直沉默,此时却说:“看病需要安静。你们先全都出去。” 众人一听此话,不敢久留,向梅郁问候之后便全都鱼贯而出,唯有白如舟自顾自地留在房间里,还将门反手关好。 白泽头也不回:“你先出去,我要给他脱光了衣服看。” 梅郁尴尬地说:“什么时候看病也需要脱光衣服了?” 白如舟笑着说:“不妨事。我就陪在你身边,他给你看病而已,不要担心太多。” 说着握住了梅郁的手。 白泽目不斜视,也并不多话,慢慢将梅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泛着黑沉沉的暗影,看起来触目惊心。白泽用被子的一角挡住他的私处,一寸一寸检查着他的肌肤,连敏感的地方也不放过。 梅郁自然感到有些羞耻,白如舟却笑着安抚他说:“仔细检查一遍,我也好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别人碰,今晚我再从头到脚摸你一遍。” 梅郁果然不再说话了。 白泽向梅郁说:“不妨事,不吐血了就好。你这几天一直在用自己的神力修复身体?” 梅郁说:“没错。” 白泽用被子将他盖好,为他掖了掖被角,轻声说:“的确是灵力冲入体内,身体一时间接受不了。你继续这么疗养下去,应该可以复原。” 梅郁笑着说:“我就说已经好了,他就是不相信。” 白如舟也笑着说:“你是我的心头rou。你疼一分,我便疼十分。哪里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心了的?” 白泽轻轻冷笑一声。 白如舟又说:“既然无事,现在就好好睡觉。白泽路途劳累,我先送他回房。” “嗯。” 白如舟又伏在梅郁的耳边笑道:“既然好了,欠我的债就再也拖欠不得。回来先把你那小菊花洗干净,松一松,今夜才好喂你。” 白泽低着头,如同僵尸般一动不动。 梅郁知道这流氓再露骨的话也说得出,还不带重复的,难受得捂住了耳朵说:“今晚再说。快点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白如舟又低头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这才笑着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白如舟漫不经心地问着白泽一路上的见闻,白泽一板一眼小心应付着,终于回到房中。 白如舟说:“把门关好,我有事请和你谈谈。” 白泽不答话,将门关好之后静坐在一旁。 白如舟说:“说吧,一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泽低着头说:“一筠现在是人的身体,大概是因为大量灵气突然涌入体内,承受不了。” “会逐渐复原?” 白泽沉默了一会儿:“不会。他若一刻停止使用神力修复,身体便会立刻崩塌。而且,人的寿命有限,他的身体又被损害成这副样子,只怕活不过十年。” 白如舟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他又镇定地看着白泽:“解救的办法?” 白泽咬了咬嘴唇:“我想想办法。” 白如舟轻声道:“你对一筠的心情我也明白,只怕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下来。若他能活得好好的,我便照顾你一辈子的生活,让你每天都能看到他。” 白泽却冷笑一声:“我只求他一生安康,不求别的。” 白如舟不动声色,笑着说:“那就最好不过。你和化蛇的关系很好?” 白泽又冷笑着说:“你一直知道我们两个这些年的行径,又来问这些多余的做什么?” 白如舟说:“我只知道你们虽然住在不同的地方,这些年却多有交往。他当年做过的事情,你清楚?” 白泽摇头:“一筠当年被杀的那一夜,他没有现身。我后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闭口不答。你若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问他。” 白如舟笑着说:“当年的事情有多少不对劲,想必你也清楚。前些日子毕方已经向我坦言,当年一手策划一筠之死的正是化蛇。我若想问他什么,他必定什么也不说。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泽的表情。 白泽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好像没有说‘不’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剧情有点奇怪了。 总之只能说,本文不虐,大结局是好的。 我正在努力完结这一文,回复评论什么的若是不及时,请原谅啊。 谢谢大家的支持,紫檀茶碗、纵使邪和橘rou酱的地雷。么么哒! ☆、真相大白 白如舟轻声说:“你自然可以拒绝。一筠的身体要紧,先把一筠疗养好,化蛇的事慢慢来。” 白泽低着头:“是。” 白如舟嘱咐了白泽一阵便去了。这夜他睡在梅郁身边,细细问了许多当年化蛇和白泽的事情,又沉思了一整宿,才终于红着眼睛入睡。 只要是rou身,总有死的一天。 若想要梅郁和自己长长久久,梅郁就必须重新拥有灵气化成的不灭之身。 他知道,现在的办法只有一个。 上万年前一筠成为神灵不灭之身,全凭机缘巧合。而现在若想再次创造一个永恒的身体,需要将现在的人身爆裂,在那一瞬间灵气还没有四散的时候,以源源不断地灵气将魂魄包围,紧密地压缩一段时间,身体才有可能成型。 而能够做到这件事的,只有白泽。 因为只有他的灵气性质与一筠相似。 灵气漂浮在天地万物之中,被吸收之后,因魂魄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特性。盘古斧的灵气锋利,化蛇的灵气迷人心智,白如舟自己的灵气浑厚刚硬,而一筠的却十分温和。 性质不相同的灵气难以融合,需要转化成性质相似的灵气才可以被梅郁吸收。可是在那个短短的成神的时间里,根本没有时间转化。 白泽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也会付出所有的灵气,是生是死难以预料。 他愿不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个问题。 白如舟知道,不管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不管是不是误会,不管谁是那个背叛一筠的人,他也不能再追究白泽。 一筠的生死,现在全在白泽的一念之间。 化蛇也许是含冤,但那已经不重要。 自此之后的几日,白如舟一心照顾梅郁的生活起居,很少出门。白泽满腹心事对窗发呆,却也不同人说。化蛇想方设法躲避盘古斧的逼问,这几个人全都躲在房间,让盘古斧郁闷不已。 到了第五日的时候,烛龙、应龙和知更终于回来了。知更在白如舟面前一向乖巧,听说梅郁病了,难过得守在房前茶饭不思,垂泪饮泣。 呜呜咽咽的抽泣声经久不息。 梅郁笑着向门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