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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岁,两人并无生育,从年轻时就是李府的仆役。 两人一见到和王,连忙跪下磕头。 严云启问了几句银霜失踪前的事情,两人连忙你一句我一句的描述。 银霜是戚夫人房里的丫环,绣工很好,针线活在李府数一数二,尤其喜欢绣梅花。 失踪之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严云启听见这二人讲话吞吞吐吐,觉得一定有事情隐瞒。 他缓缓道,“李将军已死,凶手乃是为银霜报仇。最有嫌疑的,就是身为她父母的你们二人。现在再不说,只怕以后没有机会啊。” 银霜之母钱氏连忙叫起来,“我们虽与那晦气的小蹄子名义上是父母,却并无感情啊!请王爷明鉴!” 宁无心冷哼一声。 银霜之父老钱头狠狠的骂道,“笨蛋!蠢妇!” 他清清喉咙,“小的愿把所有事情说出来,请王爷为小的做主。” 接着,他道,“银霜来到府里三年也不曾让老爷注意。一日在府中行走,路上不小心摔了一下子,却摔倒老爷身上去了。老爷看上了她,当天就差人送了我们百两银子,和我们要人。老爷要人,我们岂有不给的道理,却又怕她不从,将她迷昏,当晚便送入老爷房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严云启的胸口有些起伏起来。 宁无心也觉得这二人恶心万分。 这两个无良的父母! 严云启道,“你们带我去银霜房中看看。” 二人面面相觑道,“银霜已经不见四个月了,她的东西都清理掉了,只剩下一些刺绣可以卖钱,还留着。” 严云启道,“把那些刺绣拿来这里看看。” 二人连忙应着下去了。 宁无心忍不住骂道,“这二人才该死!拿着女儿的月银,却为了百两银子就不顾她的性命,将她迷昏了送到老头子的床上去。简直罪无可恕!” 严云启的脸色严峻起来。 这二人,也该死吗? 不多时,钱家夫妻就捧着一包刺绣回来了,“这都是银霜这三年以来的刺绣。她不见后我们还没有打开整理过。都在里面,一样都不少呢。” 宁无心将包裹打开,一样一样的翻看,把里面刺绣的花型样子都描述给严云启知道。 严云启听着听着,眼睛忽然一亮。 难道……是这样? 就算如此,也还是不能确认谁是凶手啊。 严云启道,“把这包东西留下,你们回去吧。这些日子,晚上尽量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你们……好自为之吧。” 二人一听,面面相觑。 王爷这话,实在诡异的很,他们又不敢问。 二人连忙告退了。 宁无心吩咐跟着自己的添岁将这包刺绣放在王爷房中,自己扶着他出来。 刚出来院子里,只见不少仆役端着井那么大的火盆在到处移动。 宁无心连忙拉住一个问道,“怎么回事?” 仆役道,“道长说了,这女鬼厉害的很。要多给她烧东西。他命我们准备了十个火盆,放在他指定的府内各处,每天给她烧钱三次。每个火盆上面还要放三盏长明灯,要烧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宁无心放他去了,这种鬼神之事,能安抚人心即好。 严云启道,“把刘毅昭和其他六人找来。我有事吩咐。” 宁无心把他扶到卧室,连忙去叫人了。 不久,七人来到,严云启低声吩咐了一番,放他们去各自调查。 ———————————————————————————————————————— 案子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严云启一直推敲密室案件直到晚上。 宁无心在一旁坐着,随时给他一些异想天开的办法,在严云启的反问下,被一一推倒。 二更一到,两人便上床入睡了。 睡到半夜,外面突然吵吵闹闹,纷乱不休。 两人被吵醒,急忙穿好衣服出来。 他们朝着混乱的声源走去,宁无心抓住一个正在奔跑的仆人,“怎么了?” “钱家夫妻!他们,他们死了!” ☆、【案件二】钱氏夫妇 宁无心连忙带着严云启想喧闹的声源处跑去。 严云启紧锁眉头。 凶手动手好快! 来到仆役居住的院子,只见一个小屋前聚集了许多人。 几个人举了火把,都在张望着往里面看,却都不敢进去。 有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我的妈呀!死人了!死人了!” 她的手上,脸上和身上带着血迹,看起来异常可怖。 少言,默言和慎言已经到了,正在焦急的商量事情。 刘毅昭和严云启的六个侍卫也都陆陆续续赶到了现场,连忙维持秩序。 不多时,廖夫人,戚夫人,田姨娘和箴词小姐也都让丫环们服侍着过来了。 严云启朗声道,“稍安勿躁!知道任何情况的留下来,其他的全都回去睡觉!”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大家交头接耳之余,陆陆续续全都散了,只剩下那个正坐在地上发着呆的女人和少言的一个随从。 随从十七八岁的样子,正在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严云启道,“你们先等着。”说完对宁无心示意检查尸体。 刘毅昭觉着火把,严云启和宁无心来到仆役的房内。 房里躺了两具尸体,宁无心连忙蹲下来细细检查。 “晚上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确定两人和李奉先死的方式一样,两人的心口都插了一把簪子。初步看来,没有挣扎的痕迹。只怕也是灌了蒙汗药。” 严云启眉头紧锁起来。 这个太不对了! 为什么又是蒙汗药?! 宁无心又道,“两人的衣服穿的还好好的,不是马上就要上床睡觉的样子。地上的血迹有被人翻滚过的痕迹。” 严云启点点头。 那个翻滚过的人只怕就是那个刚才在呼天抢地的女子。 他命刘毅昭将现场保护好,打算明早一来再次查看各清楚,以免有所遗漏。 接着,他和宁无心出了小屋。 二人来到中年妇女和小厮面前。 严云启道,“妇人姓甚名谁?” 妇女还没有从呆愣中缓过神来,被默言踢了一脚,“王爷问话,说!” 妇女如梦初醒,连忙磕头不止,“奴婢春华。” “你为什么满身是血?从实招来!” 春华惊恐的叫起来,“奴婢不是凶手!奴婢只是晚上走错房间,结果一脚踢到了死尸,把我几乎吓死!” “二更(晚上9点)便不可以出门,现在已经接近五更(凌晨3点),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王爷不知道,奴婢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