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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黑眼镜闷油瓶一个曾经救过我的命,一个是同窗更是兄弟,现在因为一些原因断胳膊断腿了,我便抱着一种能帮多少帮多少的态度,虽然说我后勤工作不足挂齿,但也是有一份心在里面是不。 为了方便照顾他们两个,我把工作都带到了家里,隔几天才去店里看看,大部分时间呆在家里。杂志社的工作也接了下来,一天倒是忙的挺充实的,偶尔一次两次回趟家带着我妈熬好的汤给他们两个捎回去改善一下伙食补身体。 我这个人本来就比较嗜睡,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到九点钟基本就起不来。奈何黑眼镜这个人好像体内有个闹钟一样,到了六点准时起床,闷油瓶这个睡神好像也在调整什么生物钟,不到八点也跟着起床,这么来回几次,每每我见他们在沙发上等着我开饭的样子,我憋了一肚子的睡意和气恼终化成了愧疚和怜悯。 我现在说什么也不让闷油瓶靠近厨房或是动用厨房用具,说起原因,要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说起,前一天我们三个一直喝到了凌晨三四点钟,平常这种时候我睡到中午都是正常的,正酣时,在梦里听到了一记的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不多时,又是更加具有威慑力震耳欲聋的两声,比刚才的更加清晰透彻,直接把我吓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眼睛还闭着,沉思默想,也不是我打屁的声音,不然这动静,床都得崩出个洞,所以只有可能是外面传来的。 我挣扎着撑起来,揉了揉不情愿地睁开的眼睛,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表,要不是我意志坚定,下一秒我就重新躺下去睡回笼觉了。 我朝外面喊了一声“小哥,怎么了?黑眼镜?” 外面除了电视的嘈杂声没有半点回应,安静地出奇。 我打了个哈欠抓了下凌乱的头发跳下床,打开门打算出去看看情况。 我抓了抓肚子,发现闷油瓶抱着手悠闲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这个时间电视里面基本上都是广告。 黑眼镜□□着上身在阳台单手倒立做俯卧撑,嘴里还数着数,不由对他肃然起敬,看的我啧啧称赞,都只剩下一个手了还这么给力。 除此以外,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隐隐又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我茫然地看了他们几眼,扒拉着头发摇摇头去洗漱。 洗漱完,打开冰箱,把牛奶拿了出来,还记得昨天从那一袋完整的几个鸡蛋里面,水煮了三四个,只是没人愿意吃又放回冰箱去了,还有一点午餐rou,我就想着今天可以放到微波炉热一热,将就一下当一顿早餐。这搜索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那几个鸡蛋的踪迹。 难道我记错了?还是有人半夜饿了偷偷把它们给造了?我也没想太多,既然没有鸡蛋,就只能把昨天剩下的饭和着剩菜炒了。 就在我把饭端上来,招呼他们坐下吃饭的时候,黑眼镜穿上黑色的短袖跟闷油瓶一前一后从门口进来,我抬头朝他们望了一眼,眼角的余光瞥了到天花板,顿时就愣了,继而目瞪口呆盯着,我算是知道消失的鸡蛋去哪了,太特么诡异了,开花了一般都在天花板上呼着呢。 原来闷油瓶本来今天大早起来是想做早餐呢,学着我平时的样子,从冰箱里拿了那几个熟鸡蛋也没处理放到碗里,然后把碗放到微波炉里,调好了时间就在旁边等着,等到鸡蛋在微波炉里面爆炸了才反映过来,好像这么做不对了,于是不顾时间打开了微波炉,把碗放到桌子,还好碗里的另外两个个还完好无损,转身拄着拐杖去拿抹布,结果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背后又传来两声巨响----那两颗鸡蛋也爆炸了.... 黑眼镜听着我们的对话,觉得有趣,也抬头佯势去看天花板,“嗒...”的一声,粘在天花板上那摇摇欲坠炸成条状的蛋白,正好落在了他的墨镜上。 黑眼镜迷迷糊糊地抬起能动的左手去摸,然后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张开嘴巴把鸡蛋条塞进了嘴巴里,吃了起来,完了笑着评价道“是有点老了。”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望向天花板,没说话。 我实在没忍住,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猜想,闷油瓶为了不让我发现把其他地方都收拾好了,奈何因为腿脚不便,唯独遗漏了天花板。 等我笑够了就跟他说,鸡蛋要捅几个洞才能放进微波炉里面,闷油瓶还是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平时我是一个大男人生活,细节上面也注意不了太多,要说做顿饭我也只是简单地跟我妈和小花学了一点,不至于在节假日没有外卖的时候饿死自己,粗糙地也就这么过来了。但现在是三个大男人,而且他们都还带着伤。我在家也是独生的,还是单传,照顾别人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经验,诸多事也挺不方便。 比如说洗澡上厕所,我之前都没有锁门的习惯,中途被人打断过两次之后我就学乖了,只要进去必锁门,下一次去我也会先敲了门确定没有人之后再进去,免得尴尬。 闷油瓶和黑眼镜的腿和手不能沾到水,只好在浴缸里洗,把不能沾到水的部位架到到外面。我看着月底水费单噌噌噌地往上涨,只能无力地摇摇头。 再比如说吃饭,黑眼镜现在只能用左手吃饭,而他又看不见,饭在勺子里送到脸上的哪个地方是随机事件,我花了好些时间才让自己喂他的时候不让自己尴尬,黑眼镜倒是非常乐意,于是一到饭桌我也有些郁闷。 闷油瓶不爱说话,除了看看我书柜的书,就是盯着天花板发呆。黑眼镜则相反,他是个不太闲得住的角色。 我倒是不担心两个相反性格的他们呆在一起会不对付,因为我这么多年,基本没见过有人因为闷油瓶的性格跟谁干得起来。 我拍了拍黑眼镜的肩膀,提醒道“眼镜,你踩到小哥的脚了。” “啊...”黑眼镜松开了脚,充满歉意地说道 “不好意思,看不到,我说怎么凸起一块,不过,哥们怎么这么久了,你也不吱一声?” 闷油瓶淡然地望着天花板“...” 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黑眼镜说他的,也不管闷油瓶听不听,实在无聊地紧的时候,就搬一个凳子弓着腰摸着墙壁到我书房里找我。 他的话题很广,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都不为过,东西南北怎么扯他都能跟你聊,我在旁边翻阅着资料,有时候都会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被他的故事带过去,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于是当天的工作就时常没有办法按时完成。 我现在看着他那副挡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我会忍不住想到,如果当初他没有帮三叔这个忙,我们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