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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患者行为的差异无法以常人在不同场合,不同角色的不同行为来解释,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每个人格有其个别的姓名,记忆,特质及行为方式.通常原来的人格并不知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而新出现的人格则对原来的人格有相当的了解.新人格的特质通常与原人格特质相当不同,但体质绝对是一样的哦。” 程知翌一怔,似乎没想到白也会提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很专业的给了解释,“小也,还想知道什么吗?”很温柔,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这是买给我的?”白也低头,没有再说什么,突然发现手中多了一袋重物,不用打开,就闻到了那样甜腻的香气,不是蛋糕甜点还能是什么。 一想起这种东西是哪种人最爱吃的,面色聚然下沉了,语气也很不好,似有怒意,把东西往后座一扔,冷笑道,“你把我当女人哄,买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老子早就和你说过了老子最讨厌吃甜点,你是故意的么?” “开车时间,不要与司机交谈。”程知翌面对白也的抓狂愤恨无动于衷,稳稳地驾驶着车,从容道,“如果饿了,就先吃些东西垫一垫肚子,我看你方才又捂着胃,估计疼狠了吧。” “嘁。”白也很无力,对于程知翌的关心不置一词,也没花可讲,车内一时间陷入了寂静。 19 白也此刻心情很不好,在车上与程知翌的冷场好像是他一个人的感觉,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人一脸浅淡笑意,在这家高档而典雅的西餐厅里,右手持刀,左手拿叉,动作优雅的用餐,除了点餐的时候没在讲过一句话,当然他也知道,在吃西餐时随意开口是极不礼貌的,程知翌这样做明显是体现了他的良好家教和个人风度,但他还是很不爽。 你说刚刚在车上最后十几分钟两个人没再讲过一句话,这个人不但儿一点儿也不介意,反而很有教养的一个人吃的自然,毫无违和不适。白也不过是脸色不好但笑得开心,仍谁都能发掘到那里的扭曲与怒火。 最最讨厌的便是这人风轻云淡的满不在乎!!!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 忍不下去了,白也用力的拉开椅子,如是说道,在不待程知翌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大步离开了。 “胃不好,还吃一定要到这里,吃这些东西。” 程知翌轻放下刀叉,看着白也精瘦有力的背影,无奈而淡笑的摇摇头。自作主张的让waiter又加了一个奶酪与一份海鲜汤,摆在白也那边。 白也用双手抵着洗手池台,撑着身子,任微微低下着的头被一阵又一阵连续不断的水冲刷,平复他那烦躁不看的心情。冰冷刺骨寒意随水透进心底。 白也无法否认,带程知翌来这家餐厅,有着看对方出丑的意思,毕竟在他的调查里,程知翌对于西餐不甚喜欢,结果他的挑衅却在某人随意自然的用餐里变得幼稚,但让他做出用水冷静自己心绪的原因却是他对于程知翌感到陌生心慌,呵呵,心慌,真是可笑至极。 他无法掌握程知翌的挫败,致使他每一次在面对对方时都感到无力,且不容他逃避的——不安。 “叮——叮——” 悦耳低沉的铃声在此刻响起,白也调整好心态,接起电话。 “何事?”白也在电话里永远都是那样的冷与傲气,彰显了他的桀骜不驯与高傲冷漠。 “白也,你是不是在‘九卿’西餐厅?”荀回蓝平静的语气里掩盖不住那份焦急。 “几个月前,你问我是不是在H一市医院,结果,我爆出了同性恋绯闻。”白也嗤笑,“这一次,你问我是不是在‘九卿’,又要爆出什么了?” 虽然白也的语气听起来满不在意的,又充满了不耐,但是与白也相处了好几年的荀回蓝了解某人已经怒了,这不是,你瞧,白也一把关了水池的水,握紧双拳,听着荀回蓝的汇报。 “我不知道你的行踪又是怎么被泄露的,但是你又被那群狗仔队盯上了,这是不容置疑的,我的人告诉我,现在‘九卿’里已经闯入了一些记者,你带的那个男人已经被记者包围了,餐厅正在采取措施,你先不要出去。” 荀回蓝听到某人跟她说这件事时,白也还未露面,因此猜测他可能暂时离开了,显然听到白也的回应证实,她猜对了,因而出于一个经纪人的责任,在明知白也不喜的情况下,如实以告,规劝之意甚浓。 “你觉得我白也是任那些狗仔搓捏揉圆的人吗?”白也挂断了电话,语气森然,眼眸深处是嗜血疯狂。 虽说这处地方保密性不是一等一的,但也不可能在短短数十分钟内让记者摸到赶来,有些东西用脑子想想便能猜出个大概,必定是有人暗中cao纵着这一切,不怀疑是一开始被记者跟踪,是因为白也自认为没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一直盯着他,他的警觉性有多高,他自己知道,不然…… 白也故意淡出公众的视线,无非是不想惹来记者的穷追猛打,为此粉丝在网上论坛上早已吵翻了天,以为他是要退出了。而这些记者现在却三番两次来挑战他的底线,真当他们背后有了人了,自己就不敢动他们了!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cao纵着一切,是不会让这些记者有胆子来招惹他的,毕竟当年亿和报社的事谁都心有余悸,才短短几年,他不相信当初的震慑会如此之快的失效,除了——阴谋。 白也从洗手间出来就一直站在灯光很是灰暗的一侧,不至于让人发现,他就那样平平静静的靠着墙沿,眼神不离那被包围着的男人——程知翌。 会是他么? 这个清隽的人布下的阴谋? 可原因呢? 能够想象吗,当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乱七八糟的把那个柔和如风的男子围起来,问着一个又一个的尖锐问题,却自觉地站在离他一米之外,不敢侵扰半分,那样怪异的场景之下,仍能够优雅如贵族一般的用餐,视若无睹。 奇诡的是,明明都以这般喧哗不堪了,那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