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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我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掀翻了他,把他摁到地上肆意地拳打脚踢起来。闵玉没还手,看向我的目光愈发耐人寻味,嘴角还含着笑意。 咣地一声,门开了,大病初愈的爹黑着脸看我们。我低头一看,闵玉正在我身下辗转呻|吟,脸上满是被欺负的委屈。“咳咳,蓝寺卿,我没事……”闵玉虚弱地道,那模样可以称得上是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这次玩大了。 我被爹用鸡毛掸抽得三天没下床。 这三天闵玉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没来sao扰我。 第一天我趴在床上大汗淋漓时,旁边莫名出现了一大壶浸着冰块的酸梅汤;第二天是薄荷冻糕,第三天是新鲜冰果。第四天闵玉又出现在了房梁上,见我抬头,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烟儿~” 什么烟儿,rou麻死了!我心中咆哮着,没给他好脸色。 闵玉依旧坐在梁上看我温书学习,只是不再捣乱了,有时还能就着书里的典故和我聊上两句。其实他为人也算风趣,又颇有学识,能文会武,不失为一个能结交的倜傥君子。一来二去的,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些朦胧的好感。在某天他殷勤地为我研墨时,我忽然意识到,这家伙是个皇子,一句不顺就能要我脑袋的皇子。 这么一想,多日来积在胸中的郁结之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原谅他的那天晚上,闵玉又偷偷摸摸地从宫里溜过来了。“烟儿,我问你啊。”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紧张,“那里一碰就yingying的,撸一撸会出白水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哪里?”“就是那里嘛。”“那里是哪里?” 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羞涩道:“小鸡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一脸清纯地看着我。 我顿时骄傲起来。本以为闵玉人小鬼大无所不知,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连成人之事都不甚清楚。不过他毕竟还是个养在深宫里的皇子,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我佯装老成地咳了一声,道:“你回宫里找个女人,扒光了丢床上就知道了。” 他眉峰一蹙:“真的?”我点点头:“真的。” 看着闵玉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压下这怪异的感觉,我心里数着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闵玉又来了,在三更天的时候。半睡半醒间,耳边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往里边挪挪。”我依言挪了。他躺到我身边,好半天没说话。我翻身背对着他,“如何了?” “没如何。”他打了个哈欠,手搭在我的腰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不会吧。”我狐疑地看着他道,“你昨天不是说……” “哦,你是说昨天啊。”他恍然大悟,继而猖狂地笑了起来,“蓝笨笨,你连调戏的话都听不出来吗?” 我一下涨红了脸,心里除了被骗的愤怒,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正奇怪着自己莫名的情绪,只听旁边的闵玉咳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女子。” 不喜欢女子?我斜着眼看他:“那你喜欢男的?” 他坦然地嗯了一声。我猛然坐起身,盯着他。 他大方地任我盯着,夜色下朦胧的脸上没有一点惭愧和羞耻。我认真想了一会儿,得瑟道:“嘿嘿,男的和男的又不能做,你这辈子怕是要清心寡欲了。”闵玉闻言拧起眉,看了我好半天,突然嗤地一声笑道:“谁说男的和男的不能做?”我得意的表情一僵,好奇道:“怎么做?” 他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夜光下,他那一双瞳眸闪闪发亮,俊美异常。 我一愣,微微侧过身,脸上忽然有些发烧。 一只手慢慢搭到我的小腹上,又绕到后面,摸在了某个不该摸的部位上。 “你干什么?!”我咆哮起来。他的手哆嗦了一下,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龙阳春宫图上的男人都是用这后面做的……我教教你……”他说着在上面按了按,试探着想要把指头伸进去。 “你要和我做么?”我震惊了。 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五殿下你是疯了么? 我嘴角一阵抽搐,忙按住他的手,朝他悲壮地摇摇头,沉声道:“实不相瞒,在下生有痔疮,五殿下若是不怕污了手和鸡鸡的话,就只管来好了。” “痔疮?”闵玉睁大眼睛道,“那岂不是会很疼?” 见我仍是一脸悲壮,他停了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道:“那好吧,我不做了。”我刚刚缓和了一下绷着的神经,他又道:“那后面不能用,前面还是可以的吧?” 我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可以上五殿下吗?” 闵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然后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长的绳子,伸手制住我的双肩,动作极其轻柔地,把我捆成了麻花;他又笑着在我胸膛上摸了几下,朝我小腹下那团软软的东西伸出了魔爪。 …… 第二天一早,闵玉溜得无影无踪,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爹抄着鸡毛掸冲进来的时候,恰巧看见凌乱的被褥和光着膀子躺在上面的我。我双眼无神地看了爹一眼,小腹下的东西萎靡不振地耷拉着,上面被闵玉那恶棍用朱砂画成了一朵通红的蘑菇,肚子上布满了两人的白浊,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啪嗒一声鸡毛掸落了地,爹一脸惆怅地走了出去。 从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要说那一夜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什么,那就是爽,然后疼。挨千刀的闵玉不叫我好过,对着我那脆弱的东西百般折磨,待我忍不住求饶时才饶有兴趣地在上面亲了几下,一张皇子金口,把我咬得嗷嗷直叫,之后又拿了我画画用的精品羊毫,把我的身子当成了供他泼墨的宣纸。 那几日我身上笼罩的黑气氤氲了整个寺卿府,爹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惆怅,雅歌在我面前就像个见了狼的小兔子,不多时就跑到君府住下了。只有林维鸿家的小儿子没察觉出我的异样,一口一个“玉烟哥哥”唤得比以前更甜,这才让我心情稍好了些。 闵玉那采花贼没再出现过,这让我既感叹他的识趣,又不齿他的薄幸。不对,我怎么变得跟个怨妇似的? 这天爹终于从惆怅中走了出来,和林维鸿约在堂里下棋,我便拉着小七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画。画着画着,眼下便出现了闵玉的脸。我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拿树枝把这厮的俊脸划开,糊成了一团。 “玉烟哥哥。”小七在旁边软软地叫了我一声。我的手一顿,扔了树枝,和颜悦色道:“小七怎么了?”小七迟疑了一下,道:“刚才,哥哥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哥哥和小七在一起最高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