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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眼前的人,面上的表情一瞬间呆滞,然后突然变成了灿烂的笑容,“哈哈,当然没事了,刚才开玩笑呢,又见面了美人。” 眼前这个人正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美人,若不是那天走的匆忙,他绝壁会问出名字然后求勾搭的。 延小鸳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现在求勾搭也来得及,至于澹台家主……那是什么?能吃吗? 那人似乎被他的反应搞得有些诧异,只是怔了一下,便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道:“原来是你啊,延家小鸳,上次走的匆忙,还没跟你道谢呢。” 被美人这么一盯着,延小鸳顿时骨头都酥了,哈哈一笑,“你真是太客气了,我都没帮上忙呢,对了,你贵姓啊?” 美人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温声道:“我叫澹台莫深,是澹台家的人。” “你也是澹台家的啊!”延小鸳先是一惊,又灵光一闪,脸上的笑容更狡猾了,“我叫你小莫了可不可以?” 还没等人家澹台莫深说什么,他就自顾自地说,“小莫啊,你有没有什么关于你们家主的八卦啊?哥不是打探敌情,就是……你也知道我们家的。” 被这个鬼灵精怪的家伙搞得又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澹台莫深只是笑道:“他的事,上次你在武林大会也该看到了吧,其他的我也不方便说。你打扮成这个样子也是……?” 听他这么一说延小鸳才想起自己这身打扮,顿时满脸的泪,“唉,不提也罢。” QAQ哥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帮子混蛋呢…… 澹台莫深见他的表情好笑,忍不住笑了,看的延小鸳又是一愣一愣的,于是拉过澹台莫深的手,道:“别管家主了,哥请你喝一杯去。” 然后趁着美人醉了占便宜!延小鸳内心无比欢脱地计划着。 澹台莫深却委婉地拒绝道:“这,真是抱歉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今天没空啊?”延小鸳有些遗憾,但是对他来说,美人的意愿是最大的,所以他仍是乐呵呵地说:“那就下次吧,我也继续我的计划吧。拜拜了小莫,下次见。” 他的计划……就是勾引我吗? 看着离去的身影,澹台莫深扬起的唇角显得有些深不可测,细长的凤眼里闪着狡猾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它把你影子拉长 第六章:它把你影子拉长 ——慕天言:是谁看昙花一现,问起三生缘? “诶?慕堡主有事让我明日自己回去?” 延小鸯有些惊讶地重复了一下,不是不想回去,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不多想,咧嘴笑道,“真遗憾啊,没能挖到八卦,那等慕堡主忙完再来A市找我玩吧。” 凌河瞅着他,这家伙的没心没肺确实是让他叹为观止,不过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你今晚好好歇息,明天我送你回A市。” 凌河不明白他怎么都不问,为什么这种情况下慕天言没出来跟他告别。看来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主子果然是没什么希望了。 他其实没看到延小鸯和慕天言一起时,注视他的柔光。 凌河把他的反应汇报给了慕天言,并加了一点个人看法,“我觉得他根本没把您当回事啊。” 慕天言听了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眼神温柔得仿佛滴水。 “不是的,小鸯只是害怕而已。” 延小鸯是挺害怕的,慕天堡虽然是神坛,是圣碑,却也不是好玩的地方,慕堡主说走,他就赶紧走,免得出什么事。 命只有一条,他还是很爱惜的。 但到了晚上他偏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终于一掀被起来,瞅了瞅窗外的月色。黑洞洞的森林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更加骇人,像是向他招手的骷髅。 “慕堡主会不会有事啊?” 延小鸯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摇了摇头,“他不会有事的,我就是留下也是拖累。” 他又拿出了凌河给的刻着龙凤纹样的白玉,垂下了眼眸,轻声道:“他只有我一个朋友,如果死了,也只有我能记得他。” “我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他犹豫了一下,又默默地爬回床上闭眼,龙纹白玉被他握在手里一直都没放开。 ********** 慕天言推开书房的密道,走进了一个曲拐的地道,这里环境幽暗,甚至凝着水珠,地上还有爬虫和老鼠,可见破败到一定地步了。 慕天言走了很久,像是熟悉这里的道路一般,终于走到了头,尽头处的密室竟然是铁索扣着一个人,这人蓬头垢面的,看来是很久没有熟悉打理过了。 他双手双脚被扣在铁锁中,动弹不得,本该狼狈,但乱发下露出的一双慑人目光却与慕天言丝毫不让。 慕天言先开口了,声音还是温润,“父亲。” 那人眼睛平静,冷笑了一声,“你这小崽子,慕天堡给谁都不会给你的。” “父亲还能给谁?”慕天言语气波澜不惊,从旁边桌上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唇边,那人也没拒绝,看来也是渴望活下去。 才喝了下去,那人便接着训道:“我祖上基业岂能给你这个外人!” “父亲。”慕天言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十五年苦练,十年的出生入死,我都受过了,您现在还来质疑有什么意义?” “哼,作我儿子,出生入死也是应该的。” “您想太多了,没人愿意做您儿子的。”慕天言叹气,又取了些干粮喂给他,蹙眉道,“廉孝不见了,我想他是发觉了什么。” “哈哈哈,那也好,他终于也发现你是个冒牌货了!”那人大声仰笑,“若你真是我儿子,杀我也罢,可我慕天堡绝不给外人!” 慕天言脸上是不解和怜悯,温声道:“您自己儿子换了个人,十五年都没发觉,自己都没反省过吗?” “哈哈哈哈,你不敢杀我,是因为你打不开慕天堡的密境,你习不了我慕天堡的武功。” 慕天言摇了摇头,轻叹道:“没人愿意当这堡主,也没人愿意去学那东西的,我说了这么多遍您怎么就不懂呢?” 说罢,又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轻巧的匕首,叹了一口气道:“我以为你能反醒,看来是没用了,我不杀你也是看在……看在……唉,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他瞅了瞅面前瞳孔已经散掉的人,匕首正插在他的胸口,那人的嘴角淌出血来,似乎仍然没有半点悔悟。 慕天言抬手合上了他的双眼,脸上没有一点变化,还是一片温和。 漆黑的眼底没有倒映出任何情绪。 “你现在懂了吧?到了那边,记得别再如此执迷不悟了,我不杀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慕天言的父亲。” 说罢又突然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