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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女孩子”什么的确实让云雀周围的气息猛地爆发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抓到了慈郎话里那个重要的词,所以强压下把拐子直接挥过去的冲动向慈郎问道。 虽然云雀的声音实在是冷得快要结冰了。 “因为她现在已经不在了。” 抬头从窗户望出去,外面蔚蓝的天空让慈郎微微眯了眯眼,眼前似乎再次浮现出了那个笑容无比灿烂的少女。 然后,慈郎的眼底浮现出了伤感,即使早就接受了琉璃不在了的事实,但是毕竟她可是那个世界里在他心里划下最重痕迹的人,就算那种喜欢的感觉已经非常淡了,但是她的身影慈郎却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死了?” 云雀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不在了有很多种可能,搬家了也可以说是不在了,但是云雀却更加希望是自己推测出的那种。 云雀才不管自己的猜测和自己的话是不是在诅咒一个花季少女,他只是执着地想要知道答案。 云雀的用词确实很不客气,但是慈郎却也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一来是他早就了解云雀的性格,二来则是因为云雀说的是事实。 既然是事实,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啊,她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 ——很多年?芥川慈郎的意思是,他喜欢那个人是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吗? 这么一想云雀突然觉得心情变好了不少,虽然他自己不懂什么情情爱爱,也一向鄙视那种软绵绵的感情,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对于现在才只有十四岁的慈郎来说,很多年前的他根本还没到真正懂得感情的时候。 喜欢什么的,也只是小孩子的胡闹罢了。 这样说来他现在的感情还是一片空白的! 真不知道云雀这种逻辑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慈郎可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啊! 云雀就这么替慈郎做决定了。 ★★★★★★★★★★★★★★★ 慈郎可不知道云雀的念头千回百转地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只知道在自己说琉璃已经死了很多年之后,云雀的气息瞬间变温和了不少。 ——云雀就那么希望琉璃死掉吗? 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偏激,但是还是忍不住这么想的慈郎心底一阵苦笑。 “人都死了那么久你还想什么?难道她还能因此而活过来吗?” 也许察觉到了慈郎对于自己那句话的淡淡抵触,云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说话更加直接了。 是的,云雀的话确实是真理,没有人死了之后会因为活着的人的思念而复活,但是人的感情又岂是完全受理智控制的? 对逝去的亲朋好友,谁又能完全不去想念? “可是如果我死了,难道云雀就不会再想起我吗?” 也不知道怎么的,慈郎这么一句话就脱口而出,虽然话刚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果然,慈郎的话让云雀的表情再次冷了下来: “沢田纲吉那群喜欢群聚的草食动物都活的好好的,难道你还不如他们吗?” 可怜的阿纲,很倒霉的躺枪了。 “啊啾!” 那边的彭格列基地里面,阿纲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十代目,你怎么了十代目,感冒了吗?” 忠犬狱寺立刻焦急地靠过来问道。 “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里包恩面无表情地道: “不知道是哪个人因为他太笨了所以在骂他!” “里包恩……” ★★★★★★★★★★★★★★★ “是啊,我确实还要活好多年呢,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可不能被浪费掉。” 慈郎的话中有着深意,可惜除了他自己和小智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听明白他的话。 当然,即使如此云雀也很满意就是了。 “既然你有那么多时间和经历想东想西,那么就来一场吧。” 云雀说着手一动,浮萍拐就神奇地出现在他的手上,看着那对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凶器,慈郎的眼神不知道第多少次浮现出怪异的神色—— 难道云雀开匣的速度已经快到自己看不清了吗?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到他是从哪里把那对拐子给拿出来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异变之始 云雀不是那种纠缠过去的人,他的双眼是一直向前看的,永远都勇往直前,当然,像六道骸那样狠狠得罪过他的人云雀也是会记一辈子,并且无论过去多少年,每次见到就要拎出拐子来一场战斗。 但是此时此刻,当知道慈郎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的时候,即使那个人已经死掉了,云雀还是觉得很不爽,好像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一样。 即使云雀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对慈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是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他想要芥川慈郎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其实慈郎虽然说是曾经那么喜欢过琉璃,琉璃也同样喜欢他,但是在那种随时面临敌人和战斗的危险环境,他们的关系却只能说是非常暧昧,而没有挑明过。 所以慈郎在爱情这道难题的面前仍然算是初哥一个,比之云雀也强不了多少。 在云雀自己都弄不懂自己感情的情况下,慈郎自然更加什么特别的都没有感觉到。 虽然因为某种原因让慈郎对云雀的感觉异于常人。 时隔近十年终于把琉璃的存在说了出来,即使是以这种很是隐晦的方式,却还是让慈郎的心情一下子开朗了不少,好像压在心底的某种东西被搬开了一样,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因为,眼见着云雀亮出了浮萍拐,慈郎战斗的欲.望也被引了出来,单手一撑地就跃了起来,和云雀战成了一团。 云雀没有点燃火焰,慈郎也没有使用恶石的力量,两个人只凭着单纯的体术就打得激烈无比。 等到客厅里的打斗声终于停止,在外面等了半天的草壁进来时不意外得看到了一个桌翻椅倒,到处破破烂烂,让人无处下脚的房间。 跟随了自家委员长十多年,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的草壁一脸平静地开始打扫,同时连眼角余光都没敢向屋里站着的两人扫上一眼。 不是草壁不想给自家boss包扎伤口,实在是他刚进屋时视线落到了慈郎的身上,眼神不小心在慈郎那因为战斗而露出的白皙胸口上停留了那么零点五秒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