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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打雷歌,已经自动关机。然后他发觉自己竟然一整晚靠在申砚漱的肩膀上睡着了。 而此时申砚漱没有被闹钟吵醒,仍在熟睡之中,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的扬起。 沈期刚要坐起来,申砚漱一胳膊横过来,竟然将他搂在怀里,鼻子里哼哼唧唧的,似乎是打雷歌的调子。 难不成把他当做泰迪熊了? 他想轻轻拿开身上的这只手,结果发现力气难以和这人抗衡。 “申砚漱?”他轻声唤道。 熟睡的人没有反应。 “……”沈期无奈,只要闭上眼睛,假装现在的状况是梦境。 再醒来居然已经快十一点,沈期看着盖在身上的薄被,此刻他安安稳稳的躺在沙发上,原来身边的人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 想他以前即使休假,也必然会在六点半起床出门跑步,下午一点再睡个午觉养精神,哪曾睡到过这么晚? “你醒了?我正在做午饭。”申砚漱举着一颗青菜,笑眯眯的站在厨房门口。 “谢谢你。”沈期抬了抬拿着薄被的手。 申砚漱道:“我该谢谢沈先生安慰我。以后再打雷,我们一起唱歌好不好?” “……”沈期默默的点头。 申砚漱欢快地回厨房处理蔬菜。 沈期给手机充电,然后去洗漱,申砚漱还在厨房里忙着,他走到露天花园,防雨帘已经收起来了,雨过天晴,今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花花草草们喝饱了水,郁郁葱葱的向着明媚的太阳。他仔细看了看,叶子上的水迹已经干了,托水盘里倒有些水,说明是一早刚浇过的。 这说明申砚漱一早就醒了? 他发现抱着他睡了? 还是装作不知道吧。沈期打定主意,喝完一杯茶,返回卧室。 手机刚开机,数条未接来电的提示短信震得手机停不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查看,一个电话先打进来了。 “沈哥,有人送了个东西过来……”对面小鱼犹豫的说道。 沈期问:“什么东西?” 小鱼道:“不知道,一个大礼盒,没有留下寄件人的信息,好像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上面写着务必要沈哥您亲自打开。” “万一是□□呢?”虽然知道没人会开这种玩笑。 “呃……”小鱼无言以对。 估摸着申砚漱要来喊吃饭了,沈期道:“粉丝都晓得留名字,这种缩头缩尾之辈的东西看来做什么?麻烦你先替我收着吧。” “好……吧。”小鱼摸了摸下巴,瞅着那只硕大的礼盒,“不打扰沈哥了,再见!” “再见。”沈期刚要挂电话,就听见申砚漱在外面喊道:“沈先生,吃饭了。” 还没来得及按下挂机键的小鱼一愣,沈哥家里多了个男人?他心中顿时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刚想偷听一下下,电话已经被沈期挂断了。 沈期盯着手机屏幕,幸好小鱼还算一个可靠的人,就算被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也不会对旁的人乱说。 不过……还是再稍微试探下吧?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小鱼已经自动送上门来,并且抱着两个大纸箱。 作者有话要说: “when you hear the sound of thunder don’t you get too scared……”出自电影。 ☆、玫瑰 晚上七点二十五,沈期像昨天那样送申砚漱来到十二栋楼下。 申砚漱刚往大门走两步,回过头来向沈期挥挥手,“沈先生先回去吧,夜里凉了,冷,到了九点半再来,我们一起去买酸辣汤好不好?” “好好好。”沈期满口答应。 申砚漱这才上楼去,沈期假装往回走了几步,实际上在听到楼上传来的开关门声后,又折回来继续坐在昨天坐过的那张长椅上,打开手中的平板看剧本。 “沈哥!”就在这时,小鱼如从天降。 沈期抬眼,小鱼的眼睛从两只箱子后面露出来,颤颤巍巍的走几步,将箱子一股脑的放在长椅上,如释重负的舒口气。 小鱼解释道:“七点的时候,又收到一口一模一样的箱子,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于是给您都送过来了。” 沈期瞥眼声旁,咖啡色的纸箱用透明胶带封好,大约五十厘米见方,缠绕的紫色丝带在正面扎出一朵漂亮的蝴蝶结,插有一张粉色的卡片,写着话剧院的地址和“务必请沈期先生亲自开箱”。 他脸色一变,怕路灯昏暗造成的错觉,又拿手机去照,待确定猜测无误之后,眉头深深地蹙起。 小鱼伸长了脖子,等着沈期打开纸箱。 沈期看他那一脸渴望之色,虽说嘴巴严实,但不代表他自个儿不爱听八卦。 “麻烦你了,先回去吧。”他淡淡的说道。 小鱼露出一丝失望,从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沈哥开箱子要用到钥匙吧?” 沈期道:“不用,我也有。” “……”小鱼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好不容易等这个小八卦精离开,沈期摸出钥匙,锋利的一头刚对准封箱的胶带,又迟疑了。 打开看了有什么意义? 想到那条被删除的短信,想到不曾记下来的电话号码,沈期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么多事,当初就该说明白的。 看来他是太高估这个人的情商了。 蓦地,沈期想到既然上回这人发短信联系他,这次前后送来两大箱东西,说明在等待他的回应。 而那只联系他们的手机,现今在申砚漱手上。 他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刻拆掉丝带,用钥匙划开胶带。 幽幽花香随着纸箱的打开扑鼻而来,绿葱葱的黄莺围绕着一大簇香槟玫瑰,用白纱与金纹深蓝色包装纸束起,一张蓝色卡片就插在花束的中央。 尽管不是第一次收到玫瑰,但沈期还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微蹙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捻起卡片,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88朵玫瑰,代表了我的心。” “……”沈期无言以对,他压根就不会闲到无聊去查玫瑰朵数代表的意义,所以他不知道和不想弄清楚这个人的心思。 另一只礼盒里是红玫瑰,用满天星和白纱装饰,看上去数量比香槟玫瑰还多,花束中央同样有一张蓝色卡片。 “晚上八点,等我电话。” 沈期看眼手表,此时已经七点四十六分,他不紧不慢地撕碎两张卡片,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踏进十二栋的大门,摁响张爷爷家的门铃。 屋里的欢笑声停顿了一下,接着传来询问声,“找谁啊?” “沈砚。” “来了来了!”一个年轻姑娘打开防盗门,看清沈期的脸时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