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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我赌你五个球,失误率百分之百。只要文哥击中一个球就算你赢。” 孙文嘉心想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再差也不至于失误率百分之百。“好!”孙文嘉和姜永南互拍了一下手,表示赌约成立。“赌什么的?” “我赢了,今天的中午饭我要去你家吃。你赢了,哪天的饭我请你。” “你馋不馋?”孙文嘉感觉挺好笑,不会就为这一顿饭吧? “文哥你当个见证。”姜永南又和张文拍了一下手。 张文重新把丝巾蒙到了眼睛上,从姜永南手中接过球。击球、起跳,可是张文再次挥空了。 第二个球,挥空。 第三个球,挥空。 孙文嘉感觉自己对排球落点的判断一次比一次准确、一次比一次快、托出去的球也一次比一次迅速,可就是到不了闭着眼睛的师父的手里。 “再来!”孙文嘉实在是很不服气。“这不可能。” 第四个球在轻碰了张文指尖一下之后,还是成抛物线落回了地上。 张文再次解下了丝巾,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文嘉,你怎么能这么托球?” 姜永南在一旁坏笑。“哎呀,再不想办法我的午饭就有着落了。孙文嘉,我一顿饭可是要吃很多很多的。” 孙文嘉没有理睬说得阴阳怪气的姜永南,低头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张文起跳的全过程。起跳,起跳,闭着眼睛起跳。看不见? “再来!”孙文嘉再次压低了重心。 张文笑着看了看孙文嘉。一张不服气的小脸,但是,眼神却异常地冷静。他重新围好了丝巾。 孙文嘉盯着被张文击出的球,迅速向排球落点移动,然后将球轻快地托起。“嘭”,这次张文将球重重地击打在了对面的涂鸦墙上。 “Yes!你的午饭没啦没啦没啦,没啦没啦没啦!”孙文嘉边唱边跳。 “文哥偏心!”姜永南大叫着不服气。 “你怎么能说师父偏心,师父什么都没看到。” “文哥给你思考的时间了!” “那是!”孙文嘉找不到词,别扭地把头转向已经解下了丝巾的张文。 “文嘉,上次那场球赛我就发现了。”张文团了团丝巾,塞进裤兜。“你为什么总用侧传? “哪场球赛?”孙文嘉皱了皱鼻子。 “上个星期在一中体育馆打的那场。” “师父,那场球赛你来了?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快攻全部被拦不说,最后还被篮球和排球轮流给砸晕了。和这样的徒弟打招呼可真是给师父长脸。”张文曲指在孙文嘉的脑袋上狠狠地弹了一下。 “这么惨?文哥怎么不叫我去?还能给喊个倒好什么的。”姜永南在一边幸灾乐祸。 “差不多行了你。”张文静静阻止了姜永南,“我问你为什么总用侧传?” “因为侧传的轨道比较柔和,可以让攻手在空中有更多地时间躲避拦网。”孙文嘉回答。 “你不觉得排球在空中停留的时间越长,传球路线就越容易被对方的拦网判断出来么?所谓快攻,要的就是出其不意。” “师父的意思是,多用正传?” “不是让你多用,是让你活用。小傻瓜!如果击球手的速度能够跟上你以直线托球的速度,当然是正传更有攻击力。”张文停顿了一下。“而且,那次接二连三拦你快攻的人应该和你很熟悉吧?”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初中阶段打球的时候一直和他配合。” “那你还不停地用侧传?”姜永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孙文嘉,“说你笨你还不服气。” “那你打一个我看看?”孙文嘉实在是受不了姜永南的挑衅。 “文哥。” 张文点点头。他助跑、起跳,将球向涂鸦墙击出。孙文嘉把球垫给了姜永南,姜永南托出的排球在空中划了一条利落的直线。 “嘭!”排球被重重弹回。 孙文嘉瞪大了眼睛,两个人配合之默契、击球速度之快已经很让人咋舌了。更过分的是,张文刚刚好像是闭着眼睛击球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姜永南捡起球,万分得瑟地站在孙文嘉面前。“怎么样?我说你托球错了,你难道还不服吗?” “我错了,大师兄。”孙文嘉说得心服口服。 “哎,小师弟真乖。”听到孙文嘉服软,姜永南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不过,真要是论辈分我还不能是你大师兄。”姜永南摸了摸下巴,“文哥,你说我算老几啊?” 张文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是短信,他拿出手机瞟了一眼。“对不起,我得回家了。”张文抬头笑了笑,“永南再陪文嘉练会儿球吧。有时间,我们再约。” 孙文嘉和姜永南把张文送上出租车,回身向涂鸦墙走去。 “小南,师父不是没成家么?” “没啊。”姜永南一下一下地托着球,和孙文嘉边走边聊。 “那他怎么总是神秘兮兮地接到短信,而且看完就走,是女朋友么?”孙文嘉投入地分析着,“对了,还有那条明显是女士用的白纱巾!” “我说小师弟。”姜永南停止了托球,“如果,我说如果,文哥有一些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的生活环境和经历,你会讨厌他吗?” “当然不会,师父对我这么好。总是陪我打球,还教我打球。我感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他?”孙文嘉说得一脸正气。 “那就得了,你也有一件两件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或者经历吧?” 孙文嘉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是当然。” “所以,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有位名人说过,好奇害死猫,懂吗?” “我懂是懂。但是好奇害死猫不是名言只是谚语。” “混小子。”姜永南拿球砸向孙文嘉。 “你才混呢,只要师父不在你就欺负我。”孙文嘉揉着脑袋,蹲在地上捡球。 “文嘉,我是说真的。”姜永南也在孙文嘉面前蹲了下来。“文哥之所以这么喜欢你,就是因为你身上有一种,怎么说呢,奇特的感觉。” “什么奇特的感觉?” “哥我不是文科生,挖不出来那么多词。少在那儿给我找茬。” “找茬的是你吧?”孙文嘉从地上蹦了起来。 “哎呀,反了你了。小个头儿多蹦蹦,兴许还能蹦高。”姜永南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孙文嘉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说啊,无论以后你和文哥有多深的接触,都不要讨厌他,知道吗?”姜永南重重地拍了拍孙文嘉的双肩。“知道吗?” “我他妈讨厌你,这个世界上老子最最讨厌的就是你!”孙文嘉指向姜永南的鼻梁。 “又你、你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