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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把手放在孙文嘉因为发烧而guntang的脸颊上,“回一下头,也许有更适合你的人在。” “倒是有一个女生蛮喜欢我的,但是我不能不负责任。” 张文心里疼了一下,苦了一鸣那孩子。自己的暗恋竟然真的没有让文嘉察觉过半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惟有一个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坐在床上看推理的姜永南突然哀嚎了一句。今天海边刮风下雨,别说打球了就是出门都很困难。小饭店里更是一派清净。 “思路都被你打断了。”孙文嘉朝姜永南丢过去一块橡皮。 “你这也叫有思路?”坐在孙文嘉身边的任凯痛苦地撑着头。 “我哥就是很笨,你再耐心点儿。”孙文阳一脸轻松地看着为孙文嘉补课的任凯。 “都讲第三遍了。”任凯再次拿起演算纸。 “阳阳,没事儿你就帮忙下楼做饭。” “凭什么?哥哥你刚考上高中的时候不也是一个假期什么都没做吗?再说,我讨厌和赵晓声在一起。” “为什么讨厌成这样?”姜永南从床上下来,“你也应该算是和赵晓声一起长大的吧?” “不为什么。小时候晓声把阳阳最喜欢的汽车模型给摔坏了。” “对!这件事我都忘找他算账了。” “阳阳!给我下楼!”孙文阳的嘴就是一漏勺,孙文嘉怎么堵都堵不上。 孙文阳扁着嘴打开门,不情不愿地走了。 “永南,你也下楼帮忙去。我把这道题给文嘉讲完。” “也是,不能总什么都不干。” 当屋子里除了孙文嘉和任凯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气压突然变低了。 “伤疤,差点儿死掉,讨厌赵晓声?” “我没当你是傻子。只是知道这种事对你也没有好处,何必给晓声添堵。” “你和他上床了么?” 孙文嘉的脸一下子全红了,“任凯!” “应该也就是抱抱、摸摸、亲亲的程度。你真是太容易害羞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不讲我下楼了。”孙文嘉把笔往桌子上一丢。 “你的化学为什么要比其他的理科好出这么多?”任凯翻着他那张82分的化学卷子。 “一鸣一直在给我补课。他不像你,又耐心讲得又好懂。” “怪不得。其他科目他怎么不给你补?” “补一科就够麻烦了。再说我一个文科生,理科学得那么好也没什么用。” “赵晓声都给你补什么?” “基本上全部吧。上学他就坐在我旁边,放学他就住在我家楼下。” “看你看得够死的。这样是不是随地随地都可以和你亲热?” “我下楼了!” “文嘉。”任凯挡在了门口,“如果赵晓声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会不会留给其他人机会?” “机会?”孙文嘉笑了,“如果不是晓声的话,孙文嘉这个人会不会存在都是未知数,还机会?” “我们其实是很像的两个人。”任凯依旧站着未动。“一样地任性,也一样地好强。” “所以才这么不合拍。虽然初次见到一鸣的时候也很讨厌他,但是直到现在我都很讨厌你。” “是么?不过你也对我很温柔地笑过。” “什么时候?” “上次和永南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说不希望你讨厌排球。” “谁会讨厌排球呀!”孙文嘉哈哈笑了。“你这乱七八糟的性格。不过作为对手,我很尊敬你。” 孙文嘉把任凯从门口挤开,突然感觉楼下的气氛有些奇怪。 “哥哥!”孙文阳跳到孙文嘉身边,“我们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玩真心话大冒险。” “多老套的游戏了,再说外面下着大雨怎么冒险啊?” “简单,讲个鬼故事就当冒险了。” “这样的话,我没什么意见。”被鬼故事所吸引,孙文嘉一口应了下来。 夜晚降临。 小饭店外的风呼呼刮着,不用很安静就能听到雨点击打大海和沙滩的声音。屋子里,更是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就是地板中央的一支蜡烛,和反射着蜡烛光芒的啤酒瓶。 “我先开始了。”孙文阳转了一下啤酒瓶。 指向的是他自己。 “我选择真心话。” 孙文嘉叹了口气,“我对你可不感兴趣。谁来问吧。” “你为什么讨厌赵晓声?”姜永南好像特别来劲。 “阳阳,乱说的话,我不会饶了你。”孙文嘉沉静的声音里带着胁迫感。 孙文阳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哥哥初二快暑假的时候,因为一件事。剩下的是下一个问题。” 下一个,指向的是任凯。 “我也选择真心话。” “为什么金尘给你托球的时候会比较顺利?”问话的是孙文嘉。 “很简单。金尘托给我的球都是我设计好的,而你托给我的球都是你设计的。当然打他的球会比较顺利。” 再下一个,指向的是赵晓声。 “我也是真心话。” 任凯眯起眼睛,“文嘉身上的伤疤和你有关系吗?” “有。下一个问题。” 赵晓声刚要伸手继续去转啤酒瓶,就被孙文嘉一把按住了。“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是不是只有我把这个游戏单纯当作鬼故事大会了?” “文嘉,这件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知道了。”孙文阳小声说,“哥哥的无痛症和身上的伤疤,他们都知道了。” 孙文嘉一口气差点憋死自己。 “我以为任凯知道了你的无痛症,任凯以为我知道了你身上的伤疤。互相说出来才知道不对。对不起!”张一鸣心疼地看着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孙文嘉,突然感觉有些后悔。 “你也感觉无所谓?”孙文嘉看着赵晓声。 “我们不能瞒着你说起这件事。只要你说不,我们立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孙文嘉从地上站起来。“要说你就说吧。” “哥,你干什么?” “难道还要我坐在地上听吗?” 孙文阳微微平复了一下语气,“几年前的‘马路拍拍君’你们还有印象吗?就是那个拿着小刀随机捅女生屁股的变态。” 三个人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因为故意伤害罪关进了监狱。 “哥哥初中的时候头发留得有些长,人长得又秀气,光是背影根本分不清性别。” “难道?”姜永南倒抽了一口冷气。“可我记得那个马路拍拍君不是只捅一刀就会跑么?” “无痛症。”张一鸣看向姜永南。 “别的女孩子在被捅之后立刻就有反应,但是哥哥在连续被捅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