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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微微间,露出一口合不拢的xue眼来。 光看这只门户大开的雪臀,倒像是娼妓欲拒还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阳物便全根没入。xue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张被抻开的guntangrou膜,熨帖无比地裹着茎身。初时吃痛,滑腻紧致地夹弄硬物,越吮越紧;既而受冷,丝毫不敢合拢,只能柔腻如脂膏般,任人进出捣弄。 只几个回合下来,这口yinxue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xue口一股寒气,便立时顺服地张开,肠rou推挤如红帛。 鬼王便以阳根为马鞭,一步一顶,鞭笞着这肌肤如冰雪,而腔道软腻如滑腻的牝马,腰肢乱颤,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软,不堪挞伐,眼看着腰身越陷越低,湿漉漉的雪臀越翘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yin浪成性,不堪教化!本王教你当头牝马,怎的翘起一只yin尻,还被干出水来了?” 玉如萼舌上压着口球,薄红的唇角晕开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闷哼出声。 他已经全然被cao软了身子,只能以柔软的肠道服侍男人的性器,像截滑腻无比的rou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顶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顶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大腿抽搐时,鬼王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间巴掌宽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翘起的臀rou上。 只一下,便令雪白的臀rou高高肿起,红痕散乱交叠,或巴掌宽,横碾过xue眼,带来钝钝的闷痛;或刁钻地斜侧着,如用细枝般一抽而过,两瓣雪臀上各肿起一指厚的淤痕,像是雪白花瓣上凌乱的折印;或以签面暴风骤雨般拍击,留下颜色瑰丽的大片红印。 整只形状完美的雪臀,红肿到近乎半透明,像是因熟透而汁液满涨的蜜桃,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雪嫩肤色。 从后看去,这臀足足圆润了一圈,需以两手合抱。他冰雪雕成般的脊背,纤直优美的脊柱沟,雪白修长的大腿,衬着这么一只烂熟红肿,饱满如桃的肥臀,yin艳之色几乎扑面而来。 玉如萼被连cao带抽,几乎每爬数步便会颤抖着高潮一次。鬼王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察觉到他肠道抽搐,大腿夹紧,便立刻抽身而出,以铁锁塞住双xue。 玉如萼眼中含泪,银睫朦胧如雾,几度接近濒死的高潮,却只能含吮着冰冷的锁头,从潮喷的边缘不甘地滑落下来。 如此往复,肠道时时刻刻抽搐着,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要高潮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以最柔嫩的内腔侍奉男人…… 小道的尽头,青衣鬼王手执铁索,缓步而出。他的脚边,跪爬着一匹雪白赤裸的牝马,依旧身披重枷,被铁索牢牢锁住两口yin窍,只是那只饱满如球的肚腹越发浑圆,几乎能听到里头晃荡的水声。方才还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已然红痕遍布,淡淡的rou粉与瑰丽的潮红相交织。 谁能想到,青衣缓带、貌若清俊书生的鬼王,竟会监守自盗,将押解的囚奴按在地上,里外jian透,迫使他含着泪吃下冰冷的巨物,被鞭笞成任人骑跨的牝马呢? 鬼妓有专辟的受刑之处,内置一张铁床,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马,并镣铐环链如帘垂地,烙铁成排,搁在炉火上,被烫得通红。 鬼王将玉如萼抱坐到铁床上,卸去他颈上木枷,雪白的颈上已然被勒出了一圈红印。 摆脱枷锁不过一瞬,玉如萼的双腕又被铐在了床头铁环中,两条长腿屈起,脚腕带镣,腿弯被两指宽的革带紧紧箍住。 雪白浑圆的肚腹,高高鼓起,几乎涨成了一只饱满剔透的水球,其下晃荡的,却是腥臊的yin液浊精。 鬼王一手搭在他腹上,时轻时重地挤压着,他低着头,眼睫漆黑浓密,如夜色深处的鬼雾一般,看人的时候总是鬼气森森,眼神阴郁莫名。带茧的手指撑开雌xue,引着里头的浊精往外淌。 女xue便随着他指掌按压的力度,翕张着,一股股吐出精水。不多时,赤裸的腰臀便被浸在一滩腥臭的龙精中,如同溅了泥污的新雪。 玉如萼被他越发失控的力度按得连连闷哼,涨痛的肚腹几欲炸裂,突然间,一根粗糙的软毛刷直直捅入了女xue,旋转着,插到了阴xue尽头。 这刷子本是斜插在马鞍上,有一拳粗细,长度却不过两指,顶上有一团小巧玲珑的软毛球。若是鬼妓身子敏感,yin浪如潮,坐在木马上摇曳得畅快无比,鬼差便会将中空的刷头拧下,套在假阳上,插到阴xue的最深处,连宫口一并堵住,滑腻的yin液难以淌出,便只能用干燥暖热的xue眼生受这番刑罚。 玉如萼的宫口久经cao弄,被调弄得温顺如脂油,能夹会吐,软毛刷只轻轻一顶,宫口rou环便柔柔地打开,一口吮住毛球。 鬼王眼色一阴,手腕一递,竟将毛刷顺着宫口深插进去,旋转着刷弄起来。这团红腻娇嫩的软rou,被他视作脏污的精壶,合该被从里到外狠狠刷洗一遍。毛刷直进直出,连旋带转,粗暴无比,嫣红的rou管连连抽搐,每一处褶皱都被抻开,来回擦洗,时不时直接抽出,蘸了清水,又长驱直入,连xue口嫩rou都被两指抠出,抻开大小花唇,狠狠搓弄了一番。柔嫩的性器被这粗暴的手法刷弄得痛中含酸,酸楚中又渗出yin贱如器皿般的快意。 臀下的浊精都被打成了一滩滩的白沫,成片黏附在大腿内侧,如一排排细碎柔软的白色鱼卵。 阴xue刷洗完,便是后xue。紧致的rou膜被毛刷破开,刷弄得簌簌有声,连那块肥嫩的腺体软rou,也被连番捣弄。 玉如萼被这一番清洗洗得yin液直流,连着潮喷了数次,连被锁住的男根都高高翘起。 鬼王将毛刷抽出时,双xue皆柔滑似绵帛,只能看得见嫣红肿胀的rou管,再不见一滴白浊。他意犹不足,又抽了一根中空剔透的犀角。 顺着阴xue深插到底,xue腔紧紧吸附上来,湿漉漉地夹着犀角,挤成一团团湿红的rou花。他的手腕一拧,犀角尖端绽成八瓣,竟将宫口撑出了一个荔枝大小的roudong,一眼就能看见其中红腻烂熟的软rou,像朱瓶中尚未挑出的软烂胭脂。 连最隐秘的胞宫,都霍然洞开,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鬼王阴郁的病容上,这才浮现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本王这便亲赐你一团阴气,你可要用这sao烂zigong好生含住了。” 他成为鬼仙之后,阴气太重,出不了精水。马眼微张,吐出的乃是他身上至阴至寒的鬼气,鬼气一旦沿着孔窍而入,他便能将全身化为阴风,将对方时时刻刻拢在怀中。 厉鬼缠身,不过如是。 那一团鬼气不过拇指大小,却沉如秤砣,沿着玉如萼的宫口往里滑落。玉如萼被冻得嘴唇泛白,小腹微颤,像是用软腻guntang的zigong煨着一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