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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依旧盘旋在云海群雷之中,周身鳞片倒翻,一双灿金色的龙瞳里渗着鲜血,显然已是强弩之末了。 元寄雪咳了一声,黑龙立刻蜷拢五爪,盘旋一周。 他并拢两指,飞快地抹去一身符咒,撑着青伞,显出身形来。 一身磅礴的鬼气,瞬间充斥于天地间,仿佛浓墨入水,云海中翻涌着森森然的阴气。 天道之眼立刻舍弃了龙池乐,漫天劫雷凝成一团,雷云明亮如白昼,不时炸开一团电光,显然是要一举诛杀邪祟。 龙池乐当即化作人身,与他擦肩而过,两手抱住了师尊赤裸的臀rou。 少年雪白的面颊上,血污纵横,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 “师尊……”他低声呢喃道,“快了。” ---------- 魔尊(递话筒,不怀好意笑):采访一下,你是怎么在脊椎骨折的情况下坚持日小玉的? 鬼王(把话筒推回去,和善的微笑):你是怎么在心口插剑的时候日小玉的? 小玉拿着两个身残志坚横幅路过,往每人脑门上贴了一条。 第31章 牝马雌巢 玉如萼甫一醒来,便眯起了眼睛,双眉微蹙。透过濛濛的水雾,他只能看到一片泼眼而来的金光。 他阖目片刻,终于缓解了眼中的刺痛,正要半坐起来,手腕上便是一紧。只见他的指根上,赫然箍着五枚纤巧的金指环,只露出一截儿淡粉剔透的指尖。密布的棘刺迫使他竭力张开手指,仿佛被强行捏出爪子的奶猫。一双雪白的手肘,更是被细细的金链缠缚住,悬吊在贝壳的边缘。 玉如萼微微一怔,四下环视。 一丛红珊瑚,足有半人高,正吞吐着瑰丽的赤霞,仿佛细腻的胭脂在水中溶开。每一株棘枝上,或垂覆着烟雾般的鲛绡,或悬吊着成串的明珠,莹莹透亮。更有成堆的金银玉石,皆有儿拳大小,逶迤满地,金光熠耀间,宛如日轮辉煌的晕圈。连整片地面,都是米粒大小的明珠铺成的,乍看起来像是细腻柔软的白沙,却跳荡着波纹般的珠光。 他则坐在一扇白玉贝壳里,不着寸缕,臀下是湿软的贝rou,仿佛一条柔滑的舌头,时刻舔弄着一片yin靡的腿心,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条长腿从贝壳边垂落,陷没在及踝的明珠里,隐隐能看到,那双雪白的脚踝上,同样系着金链。 他只是轻轻一动,便察觉出了这金链的险恶。两枚嫣红肥软的乳尖上,穿着细如毫毛的金环,不时在濡湿的细孔里旋转着,挤出一缕缕洁白的奶水。金链自乳尖缒下,垂在大开的双腿间,通红的男根高高翘起,却被一枚金环箍住了guitou,连一点嫩红的蒂珠,都被金钩挑起,湿莹莹地颤动着。 上自修长雪白的颈项,下至花苞般玲珑的脚趾,都扣着金环,只要他稍稍挣动一下,周身的敏感处立刻会被yin邪的钩环挑动。 他在这一室珠玉中,仿佛通透无暇的白玉,却又蒙着一层yin美而朦胧的珠光。 玉如萼静静地环视一圈,神色一变。那双沉静如冰雪的银瞳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愠色。 哪怕被金银玉石装饰得面目全非,他依旧认出了这个地方。 他也不顾脚踝上的金链,轻轻地踢开了覆在地面上的明珠,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冰面来。 他的蒂珠被拉扯得通红鼓胀,突突跳动着,里面的硬籽被刺钩连钻带磨,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刺穿了他,女性尿孔猛地一蹙,挤出了一缕透明的黏汁,喷溅到了冰面上。 那冰面被guntang的yin液一浇,竟是发出了滋滋滋的融化声,转瞬间蒙上了一层湿滑晶亮的水光。 玉如萼低喘一声,闭了一下眼睛,耳后泛起了薄薄的血色,显然是羞惭到了极致。 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带着强烈的猥亵意味,飞快taonong起来。 rou红色的guitou,被裹在柔软的掌心里,缓缓打转,碾出一片滑腻的湿液,五枚温热的手指更是扣着茎身,一伸一缩,时轻时重地搔刮着,仿佛柔韧而下流的腕足,掌心里渗出的黏液沿着五指往下滑,将通红的男根抹得油光水滑。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双腿一颤,蓦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柔软的发顶,生着两枚龙角,娇嫩而玲珑,仿佛初春茸茸的草芽。乌发沿着颈侧淌落,露出少年人雪白而秀美的颈线。 他新收的小弟子,竟然伏在他膝上,兴致勃勃地捏弄他的男根,不时探出舌尖,舔一下抽搐的蒂珠。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你做什么?” 龙池乐舔了舔唇角,笑道:“师尊流了一屁股水,把师祖的脸都打湿了呢。” 玉如萼瞳孔一缩,竟然下意识地往冰面上一看。他身体里丰沛的yin液早就淌到了脚踝上,沿着深粉色的脚跟,垂下一缕晶莹的黏丝。 冰层果然又变薄了一点儿,隐隐透出一片朦胧的人形来。 白衣黑发的仙人枕着长剑,静卧其中,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小憩。 白霄合道之后,为徒儿留下了一具rou身,只要玉如萼凝视的时间长了,白霄便会唇角含笑,将面颊贴到徒儿的手掌上,眼睫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而如今,他却在师尊的rou身面前,赤身露体,抽搐着喷出了yin液。 龙池乐从他膝上仰起头来,眼上蒙了一条半掌宽的白布,血迹洇染,两端没入鬓发间,显然是目不能视,衬得他下颌莹白,好不可怜。 他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双目被黑龙的毒液所腐蚀,一时难以痊愈,一对龙爪更是被生生折断,只能蔫蔫地垂吊在胸前。 但他却在笑。薄红的唇角一弯,露出两枚森白的虎牙。 “错了,”龙池乐道,“不该叫师尊的,你的身子这么湿,这么软,只能教人怎么扭屁股,当匹牝马倒正好。” 他话音带笑,仿佛往常撒娇一般,吐出的字句里却含着极其冷酷的羞辱意味。 他甚至勾了勾手指,柔声道:“马儿,过来。” 玉如萼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拽,伏到了冰面上,腰身一沉,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果真摆出了yin贱不堪的牝马之姿,两口xue眼脂光红腻,渗着晶亮的汁水,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舒张,不时露出一圈湿红的嫩rou,仿佛正等待着主人的骑乘。 “先上辔头,”龙池乐轻快道,“把头仰起来。” 玉如萼果然仰起了头,双唇微张,露出淡粉色的舌尖,旋即,一株打磨光润的红珊瑚被直直地捅入了他的口中,压过舌面,就这滑腻的涎水,一举插透了柔嫩的喉口。玉如萼被粗暴地一捅到底,喉口濒死般蠕动推拒起来,龙池乐却抵着珊瑚的末端,悍然推进,将他痛楚的闷哼堵在了喉中。 旋即,一条纯金的马嚼子,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