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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婉转于空中。 应长楼顿时瞪大了眼珠,惊讶的拔高了音量,“尧哥,厉害。” 这点程度的实力尧白并不满意, 甚至有些失望。被人这么一夸, 不禁嘴角一弯,露出些许笑意。 “阿楼,今日可还习惯, 有没有被夫子责罚?”尧白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妖阁的事情,看师尊的意思, 并不怎么喜欢那个柳夫子。 似乎上任掌门的死就与柳夫子有关。 这是左使今日教完他剑法,闲着无聊时多说了两句。话语中尽是抱怨和不解,并未多说其他的话,所以尧白也只是在猜测。 “学三字经还好,这些难不倒我。”应长楼先是自信的一笑,然后脸色沉下来, 眉宇间带着苦恼,“只是这妖灵修行之法太复杂了,我完全看不懂。” 尧白把剑放下,接过笔记仔细的看起来。上面详细的记录了妖灵的特性和基本修行之法。他看了一遍,心中已是有数,并没有觉得有何难度。 “阿楼的字当真不错,如同印刷出来一般好看。”尧白合上笔记说道,眼里浮现淡淡的金色。 而且,脸颊出现了点点鳞片。虽然不多,但是在那张白净如玉的脸上,十分明显。 应长楼再次呆住,他想起来,当时杀谢天极的时候,少年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尧哥,你怎么了?”应长楼小心的问道。 “阿楼,不难。”尧白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敛去眸间的金色。拉过人,细致的讲解了一番。 听的应长楼依旧云里雾里,他疑惑的望着人。不明白少年明明是人,怎么会如此了解妖的修行之法。 就算天资聪颖,也不能跨种族吧。 “尧哥,我不明白。”应长楼老老实实的说道,眼里一片迷茫。 然后尧白又讲解了一遍,比第一遍还要细致。直到他讲第五遍,对方才若有所悟的‘哦’了一声。 尧白顿感心有些累。他一直知道这人算不上聪明,甚至有些呆呆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愚钝到如此地步。 蠢不说,还懒。 “阿楼,你今晚必须完全领悟其中的意思。”尧白慎重的说道,几乎是命令式的口气。 那认真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应长楼摸摸鼻子,感觉十分困难,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不懂这些玩意,就如同他以前上课听天书一般。 尧白知道,若是他不看着,这人肯定会偷懒。于是用过晚膳之后,他直接在对房里呆着不走,目光灼灼的盯着人。 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应长楼叫苦不迭,只能硬着头皮去理解他亲手写下的一字一句。 第39章 两使之争 一遍又一遍, 直至已经能流利的背下来,应长楼还是没能完全参透其中的意思。 时间不知不觉已到了半夜, 原本靠在床头的少年眼眸轻轻瞌上,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 打在烛光的阴影下,褪去了白日里的冷漠和强硬。 应长楼松了口气,悄悄合上笔记, 蹑手蹑脚的准备爬上床。突然对上一双清醒的眸子, 他尴尬的一笑,强行解释,“尧、尧哥,夜深了有寒气, 我替你盖被子。” 一边说话, 一边把被子往少年身上拖。 “领悟的如何了?”尧白话还未问完,就看到对方心虚的眼神。他心下明了,继续说道, “跟着我做。” 于是应长楼爬上床,盘腿坐好。 只是, 一样的动作,少年做起来周身涌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而他,依旧徒劳无功。 “尧哥,我恐怕真的不行。”应长楼气馁的垂着眼眸,整个人陷入了自我否定之中。 尧白调整好气息,然后冷哼一声, “今晚必须学会,一遍不行,那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十遍,百遍,千遍。!” 少年的语气平平淡淡,却犹如一颗巨石打破应长楼心里的平静。 看来,今夜他是真的不能睡了。 尧白一直教人到天亮,总算有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效果。他这一夜之间已经练出了纯金色的光芒,丹田之中隐隐有一股力量想要破土而出。 如同发芽的种子一般,在等待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 即使夙夜未睡,尧白也是精神十足。更令人惊喜的是,他突破了辟谷期。 应长楼就没有这份天赋加运气了,吃早饭的时候脑袋恨不得垂到碗里去。眼角带着明显可见的黑眼圈,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笔记上面字,放肆而又张扬的充斥着所有神经。 “阿楼,好好吃饭。”尧白看人昏昏欲睡的模样,用力弹了对方脑门一下。 带着微弱真气的手指让应长楼瞬间回神,他努力坐直身子,学着少年慢条斯理的样子用早膳。 这时,有弟子来报说柳夫子请假两日,今明两天都不用去上课。 这个好消息让应长楼眼神一亮,吃饭的动作快了许多。他心里想着早些回去睡回笼觉,然而一旁神态悠然的少年早已看破了他的目的。 “阿楼,随我去见师尊。”用完早膳,尧白说道,依旧是不容反对的口气。 应长楼顿时后悔,他刚才就应该吃慢点。 两人到达正殿的时候,左使和右使正在喝茶。 见到他们,左使貌美如花的脸上笑意更大。赞赏的望着尧白,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不过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已经更上一层。不错,实在不错,可比师弟的那个弟子强多了。” 被人日常挖苦的右使依旧不动如山的喝自己的茶,“师姐,你想送他去万妙宗。” 右使说的十分肯定。 “这是自然,如此好的天赋,又岂能蜗居在这区区一个千灵宗。实在让人笑话!”后一句话,左使说的十分愤怒。 尧白听的出来,这话不是在说他。 而面对左使这番已算大逆不道的话,右使依旧没有反应,平静的说道,“万妙宗这次给的名额是两名弟子,和以前有些不同。” “两个不是更好吗?也许你那个愚笨的徒儿也能被选上。”左使依旧毫不留情的讽刺人。 “盈盈,别闹。”右使放下杯子,英俊深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严肃,“这事你莫要自作主张,一切需与掌门商量。” 被人直呼姓名,左使不甘心的抿着嘴,姣好的面容带着怒气。别过脸,赌气般的不与人说话。 这模样,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 右使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去安抚的摸了摸左使的脑袋,“万妙宗一事还早,你不必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和掌门在。” “哼。”左使傲娇的发出一个鼻音,倒是没有拒绝右使的动作。 应长楼和尧白在一旁安静的站了许久,默默看着左右使犹如亲人一般的动作。右使虽然话不多,到底是宠着、让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