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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休息,徐长老又禁不住他们的软磨硬泡,请示了一番右使,最后得到了允许,这才能能带他们出去。 并非第一次出门,却都表现的像脱缰的野马,到处跑,到处跳。 人太多,徐润之顾不过来。不过一个回头的功夫,就不见了三人。 “徐秀,你去找找他们。”徐润之有些头疼的吩咐身旁的男子。 凤三、灼四和流七,三人平日里就相当调皮。但是修行又不高,他们现在深处镇子的边缘,几乎是在千灵宗范围外了。 担心三人不测,徐润之连酒也不打了,对其余的人说道,“我们分头去找他们,找到之后在这里汇合。” “徐长老,您不必如此紧张。凤三他们虽然调皮,但是还是有分寸的。”徐絮轻轻说道,眼眸不敢看人,似乎有些害怕徐润之。 “且去找吧,若是出了事,我无法向其他人交代。”徐润之眉心一皱,拧成一个‘川’字。 看人这么担心,应长楼也开口劝慰,“徐长老,您放心,我们这就去找人。” 六人分开行动。 徐家兄弟和徐长老一起,那只傻雕跟着尧白他们。 这里人烟稀少,多树林和草丛,还有不少小土堆。 应长楼他们找了一阵,没有发现三人的身影,倒是在地上看到了一排凌乱的脚步。 深浅不一,大小不一,在这条泥泞路上极为明显。 “这两个是凤三和灼四的脚印,另一个我不认得。”丑时比了比地上的尺寸,肯定的说道。 一对绿豆眼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然后换来尧白一个冷眼。 “我们顺着脚印一定能找到他们。”应长楼暗中拉拉少年的手,小声的在人耳边低语,“丑时就是个傻乎乎的少年,别和他计较。” 尧白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人。不过,这里并非动手的好时机。 他们跟在丑时后面,又往前走了一段崎岖的小路。在几乎逼近森林的地方脚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凌乱,甚至还出现了手印。 这些印记不再是呈直线排列,而像是转了一个大圈圈。 不远处,传来花妖气急败坏怒吼声。 “在那边。”应长楼回望了一眼声音的来源处,大声说道。 果然,在一座山的缝隙口处找到了三人。 凤三和寻宝鼠的脚下有很多细碎的石子,他们不停的往里扔碎石。然后里面便会的传来虚弱又凄惨的叫声,还带着哭声。 灼四现在是原形,一半的花已经被烧焦,他焦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继续扔,砸死那个小东西。” 里面的叫声更加可怜,应长楼连忙挡在缝隙口,敛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九,你让开。这个不知趣的小东西竟然敢烧坏、烧坏我心爱的花瓣。”灼四气的茎叶直抖,还掉落了不少花瓣。 一棵植物生气的画面,着实令人忍俊不禁。应长楼尽力憋住笑,推测出事情的前因后果,缓慢的说道,“你们不跟着徐长老,就是为了追里面的小东西?” “徐长老担心你们出意外,特意吩咐了所有人来找你们。你们若是再这么随意行动,只怕下次没有机会出来了。” 一番话让三人面面相觑,凤三最先反应过来,呛声回道,“小九,别妨碍我们。否则,我们也连你一起扔。今日非捉住这小子不可。” 这话一出,尧白不悦的扫了三人一眼。“右使有令,若是有人不听徐护法的话,则交由夫子处理。” 他们不怕不能出来,但是怕夫子,眼里都明显可见出现了犹豫。 尧白提到右使的时候,看到凤三动作一滞,没了刚下嚣张气焰。像只被打败的公鸡,捏着石子犹豫不决。 寻宝鼠离他最近,自然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现在,就只有花妖还在坚持。 “小九,你让开,他烧毁了我最心爱的花瓣,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灼四的声音更大,大到失去理智。他一把推开应长楼,化出数条根茎卷起石子就往里面扔。 “尧哥,快阻止他。”里面的叫声越来越衰弱,这小东西也是倒霉,被三人盯上,追了好长一条路,好不容易躲进石缝里,这些人还不放过他。 “阿楼,再等等。”尧白说这话的时候瞥了眼丑时,这只傻呆呆的雕像是被人点醒了一般,瞬间化成原形挡住了石缝口。 “丑八,你也和我作对。”花妖见又有人阻挠,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一半黄一半焦的花朵中传出来。 丑时抖了抖翅膀,打掉落在身上的石子,任凭对方发泄。 花妖扔的没了力气,又拿自己的根茎抽打丑时。边打边骂,“连你也欺负我,我打死你。” 灼四的根茎不比石头,打在人身上能抽得皮开rou绽。即使有着强壮又丰满的翅膀护身,丑时还是疼的紧闭着眼睛。 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有人告诉过他,男子汉是不能哭的。 “灼四,欺负弱小的妖精一定会被夫子责罚的。再说了,是你们有错在先,夫子更加不会轻饶你们。” 左一句夫子,又一句夫子,让灼四冷静下来。最后狠狠地抽了丑时一下,才不甘心的变为少年形态。 一半脸完好,一半如同火烧。 这模样看的应长楼也是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灼四被烧伤的那半张脸还冒着热气,发出滋滋的声音。 难怪平日爱笑爱闹的人能气成这样,若换做他,只怕也想宰了里面的那只。 不知道是这副相貌太过可怕,还是最后那一鞭太疼。丑时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极其小声的哭了起来。 然后,里面也传来细碎的哭声。 两个人跟比赛似的,越哭越大声。听的尧白握紧了手中的剑,冷冷呵斥道,“闭嘴。” 不止哭的两人呆住,就连应长楼也吓了一跳。他望着心情不好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尧哥,怎么了?” “有陌生的气息在接近这里,未免事多,我们要尽快离开。”尧白望着一个方向,眸间凝重。 其他几人没有察觉到,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隐隐升起一股害怕。 身子有些发抖,连实力最强的丑时也不例外。 他们的本能告诉他们,有危险在接近。不是人发出来,而是属于某种法器。 “算你好运。”灼四摸着自己受伤的脸,愤愤的说道。 他们刚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微弱的叫声,“求求你们,救救我......”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扶着石壁,他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都受了伤。全是上下到处都是伤痕。有刚刚凤三他们用石子砸出来的新痕,也有类似鞭痕和铁爪之类的旧痕。尤其起脖子、手脚出的被人禁/锢的痕迹尤为明显。 那孩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