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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昨夜段时脸色那么差, 问他话一直不回答。”应长楼恍然说道,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想法, “尧哥,要不我们去看看段时?” “今日的功课有些晦涩难懂, 我需要好好温习一番。”尧白埋首于书间,认真的整理笔记,头也不抬的说道。 看人这么忙, 应长楼也不再打扰。在屋里转了一圈, 终于找到两个水果,包装了一番便提着去看望受惊的段时。 才到南殿院门口,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应长楼先是感到一阵暖意,等到走近之后, 温度逐渐升高变得灼热。 “段师弟, 开门!”站在门外,应长楼有些烦躁地大吼。一手拉扯着领口,一手做扇状飞舞还是没有缓解热度。 “应师兄......”门内响起一声惊讶的呼叫, 似乎带着慌乱。 应长楼心中觉得奇怪,靠着门仔细听了一会, 才听到匆匆而来的脚步声。 “你怎么来了?”打开门,段时眼里还残留着惊慌,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五颜六色的墨汁。 看得出来,是才沾上没多久的,有几块墨迹还在往下掉。 应长楼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把手里的水果递过去, 探头探脑地说道,“你屋里怎么这么热?” “很热吗?”段时不解地望着人,咬了口水果边吃边说,“我没有感觉到。” 应长楼奇怪的瞥了眼段时一身轻松的模样,猛得想到段时的房间应该也是布满火灵石,所以才会让人感觉犹如处在蒸笼一般难受。 他们的住处和这里一比,的确能称得上很凉爽。 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猛灌了一壶茶,应长楼才稍微压下去那股燥热感,这才有空打量段时的房间。 整个房间十分凌乱,乱七八糟的纸张撒了一地,到处可见五颜六色的颜料涂染过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干净整洁的地方。 应长楼抬起手,发现自己袖子上面也染了一点颜料,“你这也太乱了吧。” 和少年呆久了,他也越来越忍受不了脏和乱。 “其实也还好。”段时弱弱的反驳,吃完水果之后才在应长楼越来越嫌弃的眼神里,勉强收拾了一番。 他的收拾也只是把杂乱的物品全部推在一起,并未整齐的摆放。应长楼看不过去,打算帮忙整理。 “应师兄......” “干嘛?”应长楼回头,一边挽起袖子一般等人说下文。 “没什么。”段时停顿了一会,又快速说完,嘴角翘起一个假笑。 应长楼被他个反应弄的莫名其妙,看了一会,选了个不太乱的地方动手。 “这些都是你画的?”终于看清了纸上的内容,应长楼指着那一张张刺/激的春/宫/图,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段时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都是草稿,我还没有画好。”段时扭扭捏捏的说道。眼神乱飘,完全不敢直视应长楼脸上的愤怒。 “段时啊段时,真没看出你是这种人?”应长楼严厉的斥责。他一共整理了十张,上面全是他和尧白的同人图。 心情复杂地看着图中的各种高难度姿势,忍不住红了脸,额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 “原来还能如此。”一道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吓的应长楼给几乎跳起来。待看清楚来人后,连忙作贼一般的把整理好的纸张藏在身后。 “尧、尧哥,你怎么来了?”应长楼结结巴巴的开口。和少年清澈的眸子一对上,立刻紧张地唇干舌燥,脸色也越来越红。 “今日功课已温习完,所以就来看阿楼为何还不回去。”尧白把人拉进怀里,顺着脊背往下找到了被藏起来的春宫图,“画的还不错。” 少年看的认真,甚至比起温习功课时还要认真。只是十页纸,看了有小半个时辰。 “还有没有?”尧白看完之后立刻毁掉,神色如常,令人看不出息怒。 段时瞟了已经傻掉地应长楼一眼,没有得到应有指示。想了一会,诚实地把剩下的画全部拿出来了。 “段时!”应长楼看清画上的内容,顿时又惊又羞地大叫。 他现在真想去打死这个看着纯良,实则内心黄暴的二愣子。画他人形就算了,居然还画半妖的形态,这么重口味不是在教坏尧白吗? 应长楼愤怒的眼刀子几乎要戳穿段时,后者只给了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师尊找你。”尧白似乎没有看见应长楼的抗拒,收好画册,淡淡的说道。 “我这就去。”段时逃也般的离开。 “昨日的事情被人压下去了,此事已经不准太谈起。”等到段时走了,尧白正色说道,只字不提春/宫/图的事情。 看人面色如常,应长楼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少年话里的意思,“三条人命不算小事,他们居然不追究!” “或许是在忌惮某人。”尧白简单说道,并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看出少年的意思,恐人要说那些令人脸红的画,应长楼连忙抢先开口问道,“师尊找段时什么事情?” “我诓他的。”尧白神色一冷,眉间带着算计,“掌门才从师尊那里离开,他现在去应该刚好。” 应长楼顿时心一抖,总感觉少年收拾完段时,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他这次真的是被段时坑惨了。 以前床上的事情少年只会最简单的几个姿势,不会玩任何花样。单靠本钱和力道就能让他支撑不住而昏过去,现在有了图文并茂的春/宫/图,简直快要把他玩死。 一晚上快要精/尽/人亡,而且再也无法直视自己的蛇尾。 “尧哥,下次只用人形好不好?”应长楼一脸红潮,声音沙哑,白皙的皮肤红痕遍布,看着十分醒目。 “好。”尧白笑起来,答应的很快,“不过要阿楼主动。” “......行。”应长楼含泪答应。 被动他的这条老腰都吃不消,这要是主动,只怕又得躺好几天。 和应长楼一样,段时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听少年说,是被祁连以打伤的。 应长楼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一阵,而后又担忧起来。“祁连以不会是疯了吧,连段时都想杀。” “他和段时的实力不相上下,段时虽然被打伤,他也差点赔上一条命。”尧白认真看着书说道。 “他究竟想做什么?”祁连以的举动叫人越来越捉摸不透。 “我们去看看或许就能知道原因。”尧白合上书,微微扯出一个翘起的弧度,似乎很满意书中的内容。 应长楼其实想劝人远离黄/色/书籍,话到嘴边还是没敢说出口。只能皱着眉头,暗暗在心里把段时咒骂了一遍。这个二愣子受了伤也不老实,居然还继续画图。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