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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只好无可奈何地作罢。 “我早就憋不住了。你不知道我在外面,老管不住自己去想不好的事情,一想我就怕,怕你离开我。”邵一源胡乱揉揉眼睛,吸了吸鼻子蹲在床边,把脸埋进了床垫里。方诚轻轻叹了口气,玩起手指,摩挲着邵一源的手背,无声安慰着。 邵威他们老远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这样的邵一源,看上去是没出息了点,可比起冷面冷心医生机器一样的他,和方诚在一起的邵一源多了分柴米油盐的烟火气,像一潭死水骤然流动起来,好啊,好啊。 “咳咳,我说,我们是不是该把诚诚送到病房去休息?他现在是个病人呢!”陶德不得不打断两人。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场夫夫情深,陶德越发思念起自己的老婆孩子,真希望他们现在在这里啊。 “嗯,我们回去吧。诚诚你睡会。”邵一源站起来,保持和诚诚牵手的姿势站在床边。身后陶德一脸“怎么着还让我推床”的惊讶表情望着邵一源,可惜当事人没看见。 方诚生完孩子之后,表现出了极其爷们的恢复力,除了最开始几天医生查房时,为了检查zigong收缩情况按压他肚子时伤口周围疼了一下,除此之外什么不良反应都没有。胃口也很不错,没有要催奶的问题,避开对伤口不好的食物,几乎是吃什么都香,上官诗燕得到如此热烈的回应,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每天五顿变着花样地做好吃的,然后让司机流水般往医院送。 “诚诚,孩子们的小名你起好了没有?”这天早晨邵一源拉开窗帘,按照医生说的把宝宝们的小床推到窗边晒太阳时问。 “jiejie叫唯唯,弟弟叫小一吧。”方诚望向摇篮里的孩子,金色的晨光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 “行。唯唯,小一,我是爸爸!”邵一源开口跟孩子打招呼。 “别吵,不是刚吃完才睡下的吗……”方诚对邵一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过来,陪我躺会。”方诚看邵一源坐在小床边盯着孩子看,两手放在腿上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样子笑了。 “医生说你伤口还没好呢!“邵一源顶住巨大的诱惑摇头。 “没事,我说可以就可以哦,这床大,不怕,上来,乖。”方诚拍拍身边的床垫,句句诱哄。 “那好吧……”邵一源及其缓慢且小心地掀开一小半边被子躺了上去,刚躺好方诚就把头靠了过来,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邵一,我给孩子起的名字,你懂了吗?”方诚埋首在邵一源胸前小声问道。 邵一源保证绝对是自己最近泪腺崩坏,不然为何时时都有种想哭的冲动。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两个小小的襁褓,他感动得无以复加,生命不会比现在这一刻更完整更美好。 “嗯,懂的,诚诚,唯一。”握住方诚递过来的手,十指紧扣,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两个词:诚诚,唯一。 感受着邵一源说话时胸膛传来令人安心的嗡嗡共振声,方诚嘴角噙着笑,日光正好,不妨再打个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几句话想说: 写着写着自己泪目了,联想到自己在医院里特别是妇产科的所见所闻,鼻子酸酸的。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病房里孩子的爸爸爷爷奶奶们所有人围在新生命前,小小的一张床围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mama孤零零地靠在病榻上,扭头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却发现被挡住了所有视线时的无奈与疲惫,那个眼神深深刺痛了我。 连我都觉得很委屈,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那位mama。 现实里没法满足的,在文字间圆梦。 小时候觉得最糟糕的是做错题,而现在,没有比拿着问题却无从解答更糟糕。 谢谢支持,谢谢听我讲这些无法宣之于口的心绪,感恩。 第75章 孕事番外(十)(最终回) 双胞胎的大名,方诚说随便起,邵一源没辙请出了邵正槐。老爷子接此大任,惶恐的很,直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快一个星期才堪堪敲定。 看到面前得意洋洋的邵一源怕拖到地上而站在餐椅上高举着两张宣纸的滑稽样子,方诚和鼎鼎目瞪口呆。这种取名字的方式,还真,别致啊。 “邵敬阳,邵敬川,诚诚,怎么样?”邵一源胳膊都快举酸了,这父子俩怎么还不表态。考虑到双胞胎不好两姓,所以姐弟俩都姓邵,随他们这一辈中字取敬,jiejie叫邵敬阳,弟弟叫邵敬川。 方诚默默又把两张宣纸上的大字读了一遍,“呃,爷爷的书法,笔力遒劲,风格硬朗,好,好……” “诚诚,你觉得这样的,像不像……”小区门口门面到期大甩卖的服装店条幅?? 方诚一把按住鼎鼎的腿,脸上有些尴尬又有些憋不住笑,“嘘,别说,别说,你爸他们要面子的……” 邵一源忽然感觉心好累,手也举不动了垂了下来。“我是问你们对这个名字的看法,不是对这横幅的看法,哦不,不是横幅……” “哎呀,好听好听,不愧是爷爷,敬川敬阳,很好听!”方诚拐了拐鼎鼎,鼎鼎配合地鼓了鼓掌。 “你们能上点心么?起名字这可是大事,听说爷爷还专门去山上找人看过这两个名字了的!”邵一源从餐椅上下来时说。 “当然鼎鼎这个名字我觉得也很棒,诚诚你肯定也是想了很久的对吧?”邵一源一门心思想把父子俩的注意力转移到给孩子起名字这件事上。 “没啊,没想很久,鼎嘛,第一的意思,我希望他一直上进,不断进取,克难奋进……呃,哎呀你们好烦,我编不下去了。实话说了吧,我怀着他的时候有段时间特别想喝雪顶咖啡,雪不合适,顶换了鼎,行了吧?”想到自己给孩子起名字的草率,方诚心虚地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儿子,你没有叫‘咖啡’,你老爹我真的是太欣慰了。”好端端的,邵一源居然尝到了兵败如山倒之感,勉力拍了拍鼎鼎的肩膀,他心有余悸地说。 鼎鼎没有立刻领悟到方诚话里的精髓,一脸深思地点头。他想着要是叫“咖啡”,那不就跟他们班同学家的狗一个名了么,他才不要起个狗名。 “哇---!”楼上卧室传出不知是小一还是唯唯的哭声,经过快一个月的“魔鬼训练”,听到哭声沙发上的三个人迅速跳起来朝声音来源跑去。训练有素堪比正牌军,小婴儿糯糯的哭声就是最好的集结号。 “我猜是小一!”鼎鼎说。 “我猜是唯唯,小一吃完连一个小时不到。”邵一源分析道。 “你们每天这样猜有意思吗?”方诚去厨房拿了温热的配方奶坠在两人后面说。 “还行,挺有意思的。”鼎鼎答。 “可有意思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