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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帮她烫新的。 “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白金咬着筷子等着油豆皮。何思衡看着她这可爱模样,燥得直想脱内裤。老妹儿哎,别说你28,你就是82我也追定了!他被天仙萌得赶紧拉开T恤领口透气。白金看着何思衡因领口被扯开而露出的锁骨,咽了口口水:接近黄金分割比,92分。 “你好看,想多看你两眼。”小王子特别直接。 白金立刻羞红了一张老脸,他变成女人到现在,还从没有哪个年轻小伙子这么直接地夸她好看的。她把锁骨比例偷偷地往上提到了95。 “哎,我们算不算网友?” “哈哈,应该算。”何思衡乐了,“你线上线下相差好大。线下是个可爱的少女,线上很风趣幽默。”他说这句话险些闪了舌头,差点一顺嘴就来了个精神分裂。“如何科学追求女生”那篇文章说了,他需要适当夸奖对方,尊重女性。刚刚一激动跟服务员吵架说了脏话,何思衡就特别后悔。主要赖那个服务员,要是他机灵点我能在天仙面前骂脏话么? 正怨着,服务员来了。 “这位先生,你们点的羊rou准备好了。” “好的好的,白jiejie,我去拿涮羊rou啊。”他说罢满心欢喜地跑去厨房拿rou,撒欢的样子跟条狗似的,尾巴都能晃出重影了。 “真可爱。”白金含着筷子看着他跑远,感慨自己弟弟怎么就没那个讨人喜欢的劲儿呢?不一会儿,何四狗端着盆羊rou“嗒嗒嗒”地摇着尾巴跑回来了,咧嘴朝白金直笑: “这个羊rou是这家火锅店的招牌,我来帮你涮,我涮得好吃!” 白金看着这个大男孩伺候自己吃火锅,脸上烧成一片,特别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像个老富婆包养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做奴隶。 老富婆觉得这个小伙子挺喜欢自己的,决定趁热打铁把自己心里的小算盘给说了。她连连给何思衡夹rou:“我跟着我弟喊你阿衡行么?” “习习……行!”何四狗手激动得颤抖。特别行啊!你喊我衡宝宝都行。 “阿衡,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天仙递过来的rou,滋味就是与众不同。 “哎?” “咳咳……什么事?” “那个,jiejie是学美术的,特别喜欢画模特,也喜欢搞雕塑。” “哇……姐,你真的就是女神。”何思衡听到这个,先是赞叹,紧接着就心里凉凉的。天仙又漂亮又会画画,难怪气质这么好。这下自己该怎么追她?配不上她了。 “别这么说。”白金被臊得不行,“我之前一直找不到好的模特,直到遇上了你。你愿意在课余时间当我的形体模特么?” “我愿意。”打拳?不打了! 白金正色:“做模特挺辛苦的,有时候造型一摆就是几小时,而且我手头不宽裕,可能付不了你市面上的时薪。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嗯……”何思衡配合着她开始假装思考,一脸的深思熟虑。 “而且……”白金迟疑地开口,“是裸模。你愿意么?” “我……我……” “哎哎,你怎么流鼻血了?!”老富婆吓得立刻起身拿纸巾给他擦脸,招呼服务员赶紧拿热毛巾来。 “羊rou……太……燥了!”何思衡此时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1]洪汉鼎1997人民出版社 [2]王浩 1987上海世纪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3]清 赵翼 21 上海火车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周洋手里攥着身份证,心里满是兴奋:他要偷偷去昆山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去火车站,他排在买票队伍中观察着别人的cao作步骤。 周洋觉得自己激动是很正常的,但身旁的何思衡为什么比他还激动? “粥!我的粥!” “嗯嗯。”这碗粥被晃得脑袋直摇。 “宝贝儿要我脱衣服给她看!” “啥?谁是宝贝儿?”周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金!阿三的jiejie!白jiejie!天仙!她喊我做她裸模!嘿嘿嘿。” “估计每张画里你的鸡`巴都是翘的。”周洋继续观察别人,好像是把身份证放在机器上扫描,然后在触屏上点选目的地,自助付款。 “哎呀!那怎么办?我要不要每次去她家之前吃点让人性冷淡的药?” 何思衡急得抓耳挠腮,要是真翘起来了那就是对天仙艺术的亵渎!大亵渎!再转念一想,天仙已经28了,肯定见识过大千世界,要是自己的鸟入不了她的眼怎么办?是不是得适当勃`起一下让她感受感受我潘驴邓小闲的一流品质? 何思衡忍不住想把手伸裤裆里掏掏。 “你在做什么?!”周洋余光瞟了他一眼,惊了。 “粥粥,你不是同性恋么?回头帮我看看我鸡鸡,有没有一看你就想搂在怀里的冲动。”小王子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了自信。 “你有病吧?!”我今天去看我爸,这么大的事,你让我掏你鸟? “周洋,今天这鸟,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何思衡号令如山,周身散着一股凛若冰霜的正气,吓得旁边排队的小姑娘赶紧拎起行李箱往边上挪了一挪。 “身份证给我!”周洋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买了票,二话不说就往检票口方向走了。 何思衡坐在高铁上,脸红红地看着窗外不说话。他硬拉着周洋去厕所强行掏鸟,周洋瞥了一眼,就问了一句:“你怎么没割包`皮?”小王子就此安安静静不再多发一声。 没有了何思衡的打扰,周洋也坐在位子上陷入沉思。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单纯,如此被眼前的诱惑所驱使,如果他的生父是个骗子,他会发现他的儿子会这么心甘情愿地上当。[1]自己就像一只飞蛾,仅因一个电话、一条短信的微光,就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人生第一次踏上火车出了上海。 他突然开口:“阿衡,我有点怕了。” “怕什么?我们偷偷去,你爸不会发现你的。” “万一我爸是个坏人怎么办?” “你这脑子怎么净想些有的没的的?坏人就坏人呗,坏人还不让看一眼了。”何思衡明白自己这个心思细腻的基佬朋友又开始弯弯绕了,连忙开导他,“咱们这是偷袭,是反被动为主动,要说坏你也坏。” 周洋被阿衡逗笑了。他觉得何思衡非常厉害,现在这个社会,人人都是身体被困在心灵的牢笼里[2],顾虑重重,做什么事都要在乎别人的想法。但何思衡特别洒脱,他基本上想了就去做。这么一想,白金能被何思衡喜欢上其实挺幸运,他肯定是那种感情上不会对老婆撒谎的男人。 “阿衡。” “嗯?” “你鸟蛮大的。不割包`皮就是容易脏,外观上不影响。比我的好看。” 何思衡瞬间笑成了一朵花。 不一会儿,火车到站。两人下了火车,照着信息上的地址一路导航,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