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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魂的人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千笙尴尬的牵了牵唇角,心下一层薄薄的怒意覆盖掩藏。 就算是他一时鬼迷了心窍说了这样的话,这人也不至于当真吧。 况且上都上来了,这样僵持着又什么都没做又是什么意思。 他身上的衣物被千戈早早的扒掉,此时回神,皮肤和空气一接触,那些凉意覆盖着让人颤栗,可压在他上方的人,却衣着整齐,随时可以赶赴会议。 着实是让人羞恼。 他皱了皱眉,忽的抬腿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一句“下去”里少有的带了情绪,也不知到底是羞还是恼。 千戈被他这样一踹也是彻底的回了神,哪里还肯听他的话,顾不得腿上的痛感狠狠的就咬伤了那人的唇。 抵死的缠绵和挣扎。 该怎么放手。 他什么时候给他下的毒。 他自己是唯一的解药。 突然而至的吻就像是在加油站油库里划火柴玩儿。 一触就炸。 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点火。 往他心脏上悄悄烘烤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千戈咬上他的唇,就像是野兽在撕咬自己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带着很浓的占有欲和控制,发泄似的想让那个人感同身受。 说到底狮子搏兔应尽全力。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段放纵里到底是什么也没付出还是就这样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赔上去了。无论是那个他都想无赖的逼迫这个人承认。 就这样禁锢在手就此沉沦。 带着血腥的吻能吻多深。 浓郁的□□像是潮水,覆盖上眼睑覆盖上心脏。 他不反抗就这样逆来顺受就像是再往上浇了一桶油。 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让他几乎双目赤红。 千戈的手指就这样顺着他的身体的侧线一路爱抚,从腰侧,到小腹,到胸前。 不知是不是上次的纵容让他本能的记住了他的敏感点,每一处都是致命,千笙死死闭眼不肯看他,身体的诚实让他发疯的想起那晚的滋味。 疼痛和快感共存。 让他不要命的靠近他就此不知死活飞蛾扑火。 若是要的的确确的认真说起来那一夜不是什么能让人开心的起来的记忆。千戈神智不清的疯狂让他扎扎实实的感受了彻底被撕裂开来的疼痛。 那一瞬间的错觉似乎就是整个人呆在世界的夹缝里,一片一无所有的空寂。耳边响彻的弦音是来自远方的笙歌。 他以为那是死。 于是他带给他的痛苦将他换回来,用疼痛的方式告诉他。 尘世的占有和放纵。 他不是女人不会和那些娇弱如花的人一样,说好听的情话或是听见中听的情话就面红耳赤。同样他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要人负责,他的选择是沉默以待当作什么也没有过。 只是他想好的就此揭过一切无果,终是让那个人的执着打破。 他没能逃避。 他吻遍了他的五官他的颈侧他的耳廓他的任何一个他吻得到的地方。半路刹车,千笙恍惚间睁了眼便看到他半合着眼琢磨着手里的药。 那种药膏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不言而喻。偏偏那人一脸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文件一样的神色着实是足够刺激人的眼。 他的神色褪去了常有的慵懒温柔,而是有些浅淡的执拗。 让人心脏微微肿胀起来。 发烫。 千笙干脆的闭了眼。 他自知再看下去他就真是自作自受无药可救。 明知纵欢而已,心脏却像被他的笑柔软过了一样。 居然没发出火气。 他自小纵容他的。 这真是种病,该如何根治才好。 千戈顾着仔细看那药的效力该怎样用才好,一时间错过了他脸上神色的变化也不自知,盯着说明书好歹的看了几遍,总算是下了定论此事用比事后用效力还是更好,于是自顾自的拿定了主意,拆了包装,再次附下来。 闭眼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便便的格外的敏感,千笙侧着头听得到塑料包装□□脆利落的撕开,金属制的盒子被打开来的轻响便清晰的意识到了接下来会要发生的事情。 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那人却这样覆在他的上方,呼吸间都是来自他的热意他的气息。 让人根本无处可逃。 疼痛烙在灵魂里的记忆太清晰。 在暗处滋养了恐惧。 他咬了下唇。 微微的痛。 便恍然间察觉到刚刚那只禽兽居然咬破了他的唇,还带着血液的麻痹刺激。 箍住他腰的手,叫他无处可逃。 即使现在说什么也没能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刹车了。 就算是他哭闹他也自知他不肯放过他了。 何况。 若是这样的状况,他们还没法做成的话,以后就真的别想再尝试了。 只是那次记忆太刻骨。 他没忘。 千戈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吻上他的唇角。 那轻轻的贴近着实温柔得太过于煽情。 软化了谁的心。 他该死的被他蛊惑。 就这样任他牵引,任他掌控。 云里雾里。 千笙察觉到那人拖住了他的腿弯,就这样迫使他抬了腿,手掌的温度比他的皮肤高,相互接触时的触感清晰得让人发指。 尾椎的位置感觉到了他的指,一路下滑,就这样按在了那个禁不起摧残的地方。带着凉意的药膏触到那个位置时,就像是有个人往脑子里扔了颗弹药,瞬间炸成一片浆糊。 他只得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算是自顾自解了不安。 于是那个人的指像是受了鼓舞,就此长驱直入。 不知是痛还是其他的一声闷哼。 那种滋味着实是不好受。 “疼吗?”那一声闷在他心口的声音像是又在他小腹点了把火,千戈深深的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克制住就这样强行进入让他被他侵犯被他玩弄到掉眼泪。 但是这样的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并不付诸于行动。 他的第一次他尚且这样待他。 这回。 他舍不得。 于是他就这样停了手,皱着眉问了这句话。 千笙吸了口气,头贴在他颈侧微微晃了晃算是回答。 千戈见他并未生气,便自顾自丢下一颗悬起来的心,重重落回原地也无所谓,轻缓的将指推了进去。 越是深入越是觉得这人太过紧窄,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如此艰难。 这样的紧致和逆来顺受足够让人疯狂。 这次的扩张千戈做得很小心,生怕是再次弄疼了他。 那种疼痛他没陪他经历都是他一个人独自承受,自顾自逞强,无论他怎样说都是他自己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