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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玉澄一边不着痕迹地向穆华絮身上贴过去。 没想到这人长了一张风流俊逸的面貌,却连这都不曾知晓。这下玉澄更是起了兴致,如今这般纯情的可是太过少见了。 玉澄的手轻轻附上穆华絮的手背,惊得他连忙往旁边坐了坐,试图与玉澄拉开距离,强撑着回绝道,“抱歉,我对此不感兴趣,阁下还是另寻良配吧。” 师兄从来没说过还有这种事存在啊!难道是平日戏弄沅沅过头了,今日得了报应不成?而且男子之间双修……那要怎么做? 穆华絮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玉澄眼睛一转,便又规规矩矩地坐回自己的位子,故作一副失望的样子,“原来如此,那我也不好强求。” 还未等穆华絮松口气,手中就忽然被塞进来什么东西,凭质感应该是个瓷瓶,他正要开口询问,就听玉澄主动道,“这个可是我们门派独有的软膏,你就收下吧,日后若想试试可以随时到仪襄宫寻我。”说着还向穆华絮抛了个媚眼。 直觉告诉他这软膏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多谢兄台美意。”穆华絮将这瓶子扔进储物袋,心说这辈子都不会用上的。 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玉澄却还不打算走,便随便寻了个话题,道,“那角落里的人真是奇怪,到这种地方还戴着那么大的帽子,该不会是哪个魔道的人混进来的吧?” 穆华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以平息自己震惊的心情,同时循着玉澄的目光看去—— “噗咳咳咳……” 一口酒生生呛进嗓子里,穆华絮一边抬起胳膊捂住嘴作掩护一边再次瞄向角落里那个人,一身不加装饰的白衣配着一顶夸张的帷帽,帷帽周围垂下的黑纱几乎挡住了那人的整个上身,这格格不入的打扮使得人们都不敢靠近,生生在那人周身形成一圈无人区。 但是穆华絮却觉得这人的身形无比熟悉,还有这明明想加以掩饰却反而变得更显眼的做派,除了沧沅他真是想不出别人。说实话,在刚刚经历过五雷轰顶级别的震撼后,忽然看到熟人居然还有点感动。 不知道其他人作何感想,起码穆华絮之所以不害怕沧沅,就是因为对方偶尔不经意的举动实际上比他还不着调,让他根本怕不起来。 相遇的场面太过清奇,穆华絮反而一下子没想起来自己还应该在生气的事,一心顾着平复今天有点惊吓过度的心情。 “不提这些没用的了,穆公子对这风月之地的歌舞可还喜欢?”没注意到穆华絮此时哭笑不得的心情,玉澄问道。 撇去了故作的媚态,玉澄神色如常地交谈令他还可以接受,便也应答道,“赏心悦目的事物自然不会讨厌。” “那穆公子有空倒不如去拍卖阁看看,听说那里偶尔会捉些漂亮的鲛人来拍卖,鲛人的歌舞怎么都应该比这里的好些。” 这话若是提前些说出还好,现在穆华絮可是知道一个真真正正的鲛人正坐在角落里,听了玉澄这话就有点锋芒在背的感觉,只得避重就轻,“的确曾耳闻鲛人的歌声动听,日后有机会定要一闻。” 在遇到沧沅以前,提起鲛人穆华絮会第一个想起柔柔弱弱又美貌的鲛人女子,楚楚动人得令人怜惜,但是现在嘛……柔美之类的还是想想就好,还是说上古鲛人和如今的鲛人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 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套近乎也差不多了,玉澄便告辞道,“今日还有些事宜,我先行离去,下次见面再与穆公子畅谈。” 目送这莫名其妙的人离去,穆华絮松了口气,被男子抱着这种目的搭讪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他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穆华絮的一大爱好就是戏弄人,而被戏弄的对象首当其冲便是沧沅 对于自家伴侣的大多数举动都可以容忍,而沧沅唯一怨念极深的是穆华絮点火不灭的习惯 单独相处时总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气氛到位,情绪到位,只差躺倒就可以拉灯了! 然后穆华絮会突然扯出各种各样诡异的借口闪人,而且敬业地从不重复 #屡次惨遭放置py为哪般##你对社会有什么不满# 关于那个一看就很可疑的软膏,其实是给番外用的_(:з」∠)_ ☆、自作死 “不提这些没用的了,穆公子对这风月之地的歌舞可还喜欢?”没注意到穆华絮此时哭笑不得的心情,玉澄问道。 撇去了故作的媚态,玉澄神色如常地交谈令他还可以接受,便也应答道,“赏心悦目的事物自然不会讨厌。” “那穆公子有空倒不如去拍卖阁看看,听说那里偶尔会捉些漂亮的鲛人来拍卖,鲛人的歌舞怎么都应该比这里的好些。” 这话若是提前些说出还好,现在穆华絮可是知道一个真真正正的鲛人正坐在角落里,听了玉澄这话就有点锋芒在背的感觉,只得避重就轻,“的确曾耳闻鲛人的歌声动听,日后有机会定要一闻。” 在遇到沧沅以前,提起鲛人穆华絮会第一个想起柔柔弱弱又美貌的鲛人女子,楚楚动人得令人怜惜,但是现在嘛……柔美之类的还是想想就好,还是说上古鲛人和如今的鲛人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 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套近乎也差不多了,玉澄便告辞道,“今日还有些事宜,我先行离去,下次见面再与穆公子畅谈。” 目送这莫名其妙的人离去,穆华絮松了口气,被男子抱着这种目的搭讪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他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面前的麻烦不在了,穆华絮便又想起还坐在角落里的某个“可疑之人”。抹不开面子偷偷跟着倒真像是沅沅会做的事情,不过他自己应当也没发现这身行头有多古怪。该怎么说,这发展太令人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都没力气生气了。 放下拿在手中把玩的酒杯,穆华絮好整以暇地起身走到沧沅身边,权当没注意自己走近时对方的僵硬,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自然地在他身边落座,“这位道友也对这的歌舞感兴趣?” “嗯。”尴尬地沉默片刻,沧沅才抛出一字算是应答,声音经过掩饰后还真像是完全不同的人。 起码还知道变声,看来也不是真傻,就是偶尔呆了点。 穆华絮抿了一口酒水以掩饰唇边的笑意,面上仍是一本正经,“道友这身打扮着实奇特,我观道友身形挺拔,不像是不敢以面示人之辈,又为何要以此遮面?” “躲避仇家。”沧沅生硬地回答道,单听那平淡的语气倒还像是真有此事,就不知道躲着仇家怎么还有心情来这风月之地。 “原来如此。”视线有意无意地划过黑纱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