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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陈沛沛的意思,这个齐艾忆的身价地位作用,实在是太值得收入囊中,为她所用了。这种事没什么稀奇,她不是没做过。只是,黎卿辰犹豫着……一看到齐艾忆,她立刻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次西藏之行,那片纯净的星空,满目摇摇欲坠的星子,还是个少女的她连放肆呼吸都不敢,心绪却是少有的宁静平和。他很特别,和西藏的星空一样,让她心虚宁静。*****摄影棚里这时正忙乱,几盏大灯一齐开着,如同热炉一般,温度很高。齐艾忆很投入的工作着,白色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了线条健硕的身上,黎卿辰眼神划过他腰侧的完美肌rou线条,脸一热,竟然暗自别开了眼去。等她再回头时,却见齐艾忆不知何时已经看到了她,手里还捧着单反,他直愣愣的看着她,轮廓深刻的脸上,表情很是惊喜。黎卿辰拉了拉陈沛沛,慌不择路的退出去。*****“hey!”齐艾忆到底追了出来。陈沛沛见状,很识相的隐身而去,留黎卿辰一个人面对他。黎卿辰顿住脚步,有些犹豫的转过身去。齐艾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真的是她!比起几年前的样子,现在的黎卿辰更瘦了些,那种可爱的婴儿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骨感佳人,美的越发锋芒毕露。“it's you!”出于本能和习惯,齐艾忆热情的将她拥入怀里,大力的抱住。黎卿辰一时之间没防备,顿时整个人被他抱的动弹不得。走廊里人来人往,有员工不断假装路过,贼眉鼠目的偷偷打量自家副总被一个陌生男子侵犯。“齐、艾、忆!”黎卿辰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好像很熟悉似的,咬牙切齿,“再不放开!我要你好看!”“sorry……”齐艾忆连忙松手,笑的异常灿烂,“我太激动了,好久不见!”黎卿辰整了整衣服,语气嘲弄:“可惜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样的不讨人喜欢。”齐艾忆爽朗的大笑,“好像每一次见面好像都挺不寻常,我们两个很有缘。”黎卿辰的眼神冷若冰霜:“我一点都不觉得。”*****她的拒绝丝毫没有动摇齐艾忆,这个生来热血单纯的大男孩,对世上一切光明美好的事物有着执念。有时候黎卿辰甚至觉得他简直是少一根筋。“齐艾忆,”又一次一起喝酒时,黎卿辰很严肃的对他说:“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纠缠我!”齐艾忆也很无奈:“卿辰,”他挠头,“容岩和叶沐在一起,他们很好。”“那又如何?”黎卿辰冷笑,“我从来也不指望容岩对我从一而终。”“你有权利要求你的爱人对你从一而终,你值得。”黎卿辰又叫了一瓶威士忌,漫不经心的满上面前的杯子,一口喝干,“齐艾忆,你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不要闯进来。气场不对,你会被污染的。”“我不担心,”齐艾忆耸耸肩,“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黎卿辰笑起来,酒精的缘故,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天边被雨水洗过的星。“我要是早点遇见你,多好。”“现在爱上我也还来得及,我还在这里。”齐艾忆认真的说。他一直是个认真的人,对生活,对自己和任何其他人。真好。黎卿辰感慨的想着,如果在容岩之前遇见你,如果将押在容岩身上的时间精力押给你,我现在或许还有勇气,不顾一切的跟随你。只可惜,这一切来的太迟,我已经陷的太深,已经来不及。“齐艾忆,”黎卿辰笑的妖娆,有些故意而为之的样子,“我不是不喜欢你,你要我,可以啊——帮我除掉叶沐,我们之间一切好商量,好么?”齐艾忆摇头如同拨浪鼓,脸上的神色很是失望,“卿辰,”他低低的说,“就算叶子不是我meimei,我也不会答应你。你不该是这样的。”“?那我该是怎样?”黎卿辰饶有兴趣的问,她已经薄醉。“像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样,执着勇敢,冒着高原反应的危险,来看父亲喜欢的西藏。为了让卓玛大婶收下钱,骑走她的马,再放它自己回家来。你有你的好,卿辰,我看得到。”黎卿辰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她回头,满不在乎的饮下杯里的烈酒,淡淡的笑,“是你看错了。”*****她也看错了。容岩竟然来真的。“齐艾忆,你家meimei……可真是了不得,”黎卿辰裹着齐艾忆的外套走在风里,眼睛被凉风吹的有些红,她脸上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一个我哥哥,一个容岩,那两个是什么人物,竟然被她一举舀下……呵,真是好笑……”齐艾忆递给她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咖啡,又把外套上的拉链给她拉上。“你也很喜欢她吧?”黎卿辰打量低头为她穿衣的男人,“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齐艾忆不答,她于是又问:“你知道纪南吗?”“你上回说过了,她和容岩……”“是啊,纪南是容岩心头的宝,容岩带了她十多年,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去……我以为纪南已经是极致了,我打败了她,就没有女人能再战胜我。可是叶沐……叶沐到底凭什么?!她是个什么东西?!”黎卿辰被早上叶沐脖子里那条项链给刺激到了,很明显的情绪失控。“卿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齐艾忆拉她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悠悠的说。“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有个新来的大夫,收治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很奇怪,既不疯疯癫癫打人,也不大呼小叫吵吵嚷嚷,他只是每天很安静很安静的,撑着一把黑伞,蹲在墙边,不吃不喝的。大夫决定对病人进行治疗。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一点成效都没有,那个病人始终都不理睬他,对他的任何话和行为都没有反应。最后,那个大夫也去找了把黑伞来,和病人一样撑着伞蹲在墙角,默默的,丝毫不打扰他。终于,太阳落山的时候,那个病人缓缓的转头,看了大夫一眼,然后他笑了,轻声的说:‘请问,你也是一只蘑菇吗?’”“你的笑话很冷。”黎卿辰喝了口热咖啡,对着夜色空气,冷着脸说。齐艾忆耸耸肩,并不否认。“不过,这个故事还有续集。”黎卿辰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那个大夫就这样每天陪着病人,撑着伞蹲在墙角,默默的,丝毫不打扰他。时间久了,病人渐渐认同大夫和自己一样,也是一只蘑菇。有一天,大夫忽然站起来,伸手伸脚活络身体,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