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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经吃过药安静睡了,皇帝坐在床边许久,到底没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只拿了剃刀,亲自把糙汉的毛胡子给剃了。 之后摸着美人光滑的下脸盘子,十分满意。 一时兴起,还扒下皇后的裤子,把对方稀疏浅淡的耻毛也给剃了。 皇后起来发觉情况,狠狠发作一通,自是不提。 他脾气变得古怪。 有时半夜坐起,看皇帝在身旁睡得美滋滋,皇后会忽然十分想打他。 好在这种情况忍到六七个月有所好转。 某日皇帝掀开床帐,美人大着肚子就抱住了他。 皇后身上一丝不挂,睁着双水盈盈的美目乞求的看着皇帝。 皇帝心痒,托着他的屁股打了一下。 “不闹脾气了?” 皇后摇摇头,温顺乖巧。 二人便愉快滚在一起。让孕夫挺着圆白的肚子坐在皇帝身上起落。 没得几回就软了手脚,泪眼朦朦的要人托着冲撞。 情事和谐,白日便也无事。 一时恢复如初。 甚至因为皇后欲念渐重,到了后来几乎寸步不愿离了皇帝。 夜里黏人的窝在他身边,皇帝批阅奏折,皇后就背靠着皇帝坐在软塌上看书。看得累了,自己主动爬到皇帝怀里,无赖的要他抱着睡觉。 皇帝便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抱人,一人执笔。 他们一家三口黏在一起,静享天伦。 哪怕手酸了,皇帝也忍着。 谁叫皇帝很吃这套,他就喜欢柔顺绵软又缠人的,简直无法拒绝皇后的任何要求。 夏夜节过后不久。 皇后生下大皇子。 皇帝十分高兴,光是孩子名字都想了大半年。 期间皇后无法叫唤儿子,很是不快,自己给儿子取名叫二蛋。 皇帝听得嫌弃。 皇后躺在床上欣赏儿子四脚朝天的王八模样,轻轻弹着儿子的小蛋蛋道:“二蛋,二蛋,多好养的名字。” 皇帝:“粗鄙!” 但他还没能定下名字。 过了不久,便也跟着皇后一起叫二蛋了。 12 ??往后的时间就好像过得快了。 有时一眨眼,回首就发现儿子会走会说了。 皇后本质并非温柔细致之人,哪怕是他亲自生下儿子,自己也没半点身为“母亲”的自觉。 他对小孩放养的很,只想自己孩子怎么快乐怎么来。 小孩想爬树,皇后一跃上树,朝下鼓励道:“爬!” 小孩想下水,皇后撸起裤脚,下水鼓励道:“来!” 小孩想抓蝴蝶,皇后亲自做了网兜,带着儿子去:“抓!” 他还亲自做风筝,捏泥人,制竹马……凡是民间小孩子家家会玩的玩意,但凡想的起来,他统统都要琢磨着做上一遍。 大皇子在母后身边十分放飞,半道拿着风筝撞见父皇,又会本能犯怵。 皇帝不止一次教训过他玩物丧志。 气急了亲自抓着小孩后衣领子,一路提拎回乾心殿。 烈日当头,便叫他跪。 那儿算起来是前宫,后宫之人不得过来。 但皇后知道后还是过来了。 皇后过来把门一关,皇帝写着折子,头也不抬道:“朕看你是持宠而娇,无法无天了。” “我怎么持宠而娇了?宠呢?我都七八日没见到你了,你也没出宫吧?” 皇后坐在一旁,自顾捏起葡萄来吃,吃了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 皇帝抬头就见此幕,蹙了眉头。 他刚刚在这儿召见了几位大臣整一上午,上的茶水还没撤去,某人竟也这般不讲究就喝了! 他哼笑出来。 低头又看折子。 他俩也不知怎么就冷淡成如今这样。 起先两日不做心都会痒。 后来几日不做倒也没什么感觉。 有时撞上事忙,争吵,和故意冷淡,连着十天半月不睡一处也渐渐有了。 现在即便晚上过去睡在一处。 除非真是攒着yuhuo了,不然俩人也便默契一躺,各睡各的。 有时冬夜皇帝回来的迟,钻进被窝时冻着了皇后,对方会缩起身子嫌弃抱怨。 皇帝曾经还有心思玩闹似的压着人狠狠做上一通,某次再闹,却是彻底惹恼皇后,对方把人一踹,把九五之尊都给踹下床去。 皇帝气的又是几天没有过来。 后来再睡,皇帝却是叫人多添了一床被子,各盖各的了。 13 那时皇后早上醒来看到皇帝多添了一床被子,对方正在被窝里睡得美滋滋。 他难得没有发作,静静看了许久,心里多少有些难言的感受。 他自小无父无母,十六岁时又没了师父。 还是第一次,在萧挚这里享受到如此温柔的宠爱,就算从来没矫情的细想,但精神上已经默默贪恋却是不假。 所以有时一想到这些烦心事,倒还不如活得粗糙一些。 这在皇帝看来又成了光长岁数,不长脑子。 皇帝娶后时刚刚弱冠,那时多少还带点肆意潇洒的少年气。 撞上同样肆意飞扬的皇后,两人眼神一对,都能一拍即合。 如今多年过去,枕边人似乎还是那个肆意飞扬的江湖郎。 他却正当壮年,又多掌天下七年。 凑在一起,除了说些极其琐碎的生活对白,便是连话也说不到一块去了。 皇后白天把大皇子带了回去。 又呛了皇帝一通。 夜里皇帝过来,两人倒还不计前嫌滚在一处。 其实是皇帝要上,皇后不愿。 皇帝从后面压着皇后,手已经伸进去摸硬了皇后的玉茎,身下的美人这才随了他去。 两人想要发泄自己yuhuo的时间不可能一样,有时一个想要了,另一个并非就愿。 但这是他们仅剩的默契了,再怎么着,最后都会屈从配合。 做起来时,亲吻抽插的快感明明也与之前差不了多少。 但完事后各瘫各的,默默假寐时,又知道到底还是少了些什么。 皇后都快睡着了,皇帝又翻身上来,把那处插入还湿滑开阖的xiaoxue。皇帝边干皇后边咬着他耳朵道:瑶瑶,再给朕生一个吧。 皇帝这般说话的时候,嗓音还是第一如既往的低沉温柔。 皇后倏忽睁开了眼看他,推了他一把:“下去。” 他不想生了,这个话题早就说过。 当初生小孩都让他疼了整整一夜,一群人忙进忙出围着他转,都知道他岔开双腿生孩子的狼狈感,真是记忆犹新。完事人就像是水里捞上来的,闭一眼都怕自己就此去了。 他再也不想生了。 更何况,他吃生子药,是想要个至亲血脉,又不是为了开枝散叶。 皇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