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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启天的心口狠狠撞去。 韩启天眼见这位选手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自己狂奔而来,宛如彗星撞地球一般。饶是他有所准备,愣是被他撞得一个趔趄,还好下盘结实。韩启天不由叹气道:“要不要这么用力。” 都说动量守恒,乐喆比他轻,被撞得弹飞出去,肋骨发疼,龇牙咧嘴地说:“你怎么来了?” 韩启天说:“我男朋友打比赛,怎么能不来。” 提到这个,乐喆的情绪又低落下去了:“可还是输了。” 韩启天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没关系了。” 乐喆抬眼看他,竟似有些委屈地张开双臂:“抱抱。” 韩启天忽一伸臂将他搂入怀里,用力之猛,仿佛恨不得揉进骨子里,声音却轻柔地安慰道:“我在。” 乐喆嗅着他的气息闭上眼,这个怀抱太安心,让他有了重新振作的力量。 他俩直接去了开`房,没什么是比性更能宣泄情绪了。都说久别胜新婚,他们两个都格外激动。第二轮的时候,韩启天本想温柔一点,结果乐喆却向后瞪了他一眼,嘴里还不知死活地嚷道:“不是要练枪吗?还是没吃晚饭?用力cao啊!” 闻言,韩启天再不忍着了,如他所愿将他cao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性`爱能让他停止思考,将所有不愉快暂且抛在脑后。 他俩在落地窗前做,光滑明净的玻璃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楼下是万家灯火,远方是黑蒙蒙的夜色。 乐喆跪在地上,双腿自然地张开,两手手腕被身后的韩启天分别压制在玻璃上,耳旁是他炙热性`感的低喘。 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高高翘起,铃口不住渗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原本洁净的玻璃上滑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迹。 这个姿势难以挣脱,乐喆腿软得跪不住了,臀`部便不由自主地往下坐,结果反而被顶得更深。他受不住了,扭过头去开口求饶,却被韩启天反过来质问道:“你不是说要用力cao`你?” 乐喆有苦难言,好在已经习惯了入侵的rou`xue,熟练地讨好起男人的性`器来。终于,韩启天一个深顶,缴了枪,乐喆被烫得肠道不住收缩,轻促一声也达到了高`潮。 性`器剧烈地抖动了两下,喷射出一大股精`液,把玻璃弄得更脏了。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不住微微轻颤,乐喆失神地望着玻璃中交缠的人影,喘息着任由韩启天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吻痕。 两人做完了,韩启天收拾完一片狼藉,在乐喆身边躺下。乐喆枕着他的手臂,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一早。” 虽然明知答案,乐喆心下还是一沉。他翻身滚进韩启天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 韩启天看他像小狗一样,有点好笑,下意识又想摸摸他的头,低声说:“宝贝儿,其实你做得很棒,不用自责。” “不,是我还不够好。” 韩启天说:“这只是你的第一场,你之后还有许许多多的比赛,所以没必要因为刚开始的一点挫折而被击垮,谁不是从新人过来呢?” 乐喆闷在他怀里:“你们都这样安慰我。” “如果不想被安慰,那就快点强大起来吧。”韩启天说,“我相信我男朋友能做到的。” 乐喆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肯定地说:“我会做到的,我一定会做到的。” “我信。”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驱散了乐喆心底最后一丝阴霾,他不由嘀咕道:“要是你一直在这儿就好了。” 明知是奢望,却忍不住渴求。韩启天说:“我在,我一直都在。”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一早,乐喆去送他离开。虽然已经有过分别的经验,但离别总会让人依依不舍。还是目送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乐喆才离开,可这一回,他却有了更大勇气,路就在脚下,无论前方多坎坷,他都拥有足够的信心去面对了。 回到基地,他心平气和地对众人道歉:“抱歉,昨天是我太情绪化了,我认真反省过,以后尽量不会的了。” 洪畅一愣,说:“怎么这么严肃呢?” 高云寒也道:“是啊,我们都没责怪你的意思。” 洪畅说:“本来这些话我是打算待会儿开会的时候讲的,不过既然你提起了,那我就先说了吧。其实作为新人而言,乐喆你的对线算不错的了。不过团战的时候没发挥好,心态上还需要调整。” 他顿了顿,又道:“虽然昨天是被新队0:2了,但没有哪支队伍是常胜之师,哪怕连FTG也在S赛上翻过车,我们要做的就是学会接受失败。输不起,就赢不了。” 队长带头,一堆人哗啦啦地鼓掌。洪畅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笑说:“话不多说了,留着待会儿开会讲吧,希望你们之后不会被昨天的心情影响到。” 开会的时候,洪畅针对昨天的情况做了一次系统的分析,又对接下来的比赛作战略指导。 洪畅还说,这次的新队实力确实有点不一般,是他们轻敌了。不过职业赛场上没有绝对的弱队,希望大家都吸取教训。 乐喆听得很认真,比从前上课还专注。散会后,谭一耀逮着准备开溜的乐喆,不满地道:“你躲着我干嘛?” 乐喆干笑了一声:“谭哥想多了吧。” 谭一耀微眯眼:“你当我看不出来么?以为我好糊弄是吧?” 乐喆闷声道:“没有。” 就算他已经慢慢端正心态了,他依然觉得所有人中最难面对的还是谭一耀。这位老将在他身上投注了多少精力,乐喆不敢回想。 谭一耀直接把他扯了出去,乐喆一脸不明所以:“谭哥,你干嘛?” 谭一耀掷地有声地说:“谭哥跟你谈人生。” “抽烟么?”谭一耀蹲在门口摸出包烟。 “不是,抽烟为什么要特意出来?”乐喆不解。 “为了让你脑袋清醒下。” 冷风嗖嗖地吹,吹乱了乐喆指间的烟雾。谭一耀叼着烟问:“现在脑子清醒点没有?” 乐喆默默点头,谭一耀看向远方,深沉地说:“你以为谁一开始就能称神吗?谁还不是被虐过来的。” “哪怕是我,在刚入战队的时候也被虐过,虽然已经是好多年以前了。” 乐喆听他胡侃,安静如鸡,谭一耀道:“不过也没关系,多虐虐就能长大了。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虽然跟你说过我等不及,但还没迫切到这种程度,况且你又不是为了我一个人去打比赛。” 他忽然转过头望向乐喆说:“鸡汤灌完了,来说点儿严肃的。心态问题我可以理解,但这个不能成为绝对的理由。乐喆,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没到不能打的地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乐喆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