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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步。所以监察组才会被误导。 于晓茹的话说完,监察组的人脸色就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于晓茹本身没有灵力,几次灵力波动都在夜里被监测到,说明灵力应该属于那个声音。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于晓茹在吴斌身边念诅咒也不会有用处,那个声音这么误导她,极有可能是因为已经察觉了监控,要把嫌疑引到于晓茹身上。 这个计划也的确成功了。 可那个声音又是谁?它为什么要害吴斌,还要栽赃给于晓茹? 当然,也还有另一种情况需要考虑——于晓茹说的真的都是实情吗? 监察组这边还在苦思冥想,一旁的吴雪琳已经沉默地掉下了眼泪。 她今天哭的次数够多了,之前若不是韩以隆帮她冰敷过,恐怕现在眼睛早该肿得不像样子。韩以隆劝过她,她也答应过努力不哭,可是现在,吴雪琳却真的忍不住了。 她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于晓茹的手。 于晓茹神色复杂,却还是露出一抹酸涩的微笑,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吴雪琳哭着扑进了于晓茹怀里。 “mama!”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mama始终没有想过要害她。 这是吴雪琳的整个世界崩溃之后留下的唯一一点慰藉。 真相尚未查明,于晓茹暂时还没有办法恢复自.由身,吴雪琳也不能留在病房陪她。最后,吴雪琳被韩以隆送回了家,于晓茹之前不知道两个孩子之间的事,现在她知道了,却也没有力气再去管了。 韩以隆留在吴家陪吴雪琳,云子宿又给人换了一个新的手链吸收灰雾,还给她留了一套护身用的符箓。确保吴雪琳不会再受伤。 结果临走之前,韩弈收到了一条汇款信息。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察觉他的视线,吴雪琳很快给出了解释。她说这应该是于晓茹打的钱,云子宿两人救了吴雪琳,这是说好的酬劳,请他们务必不要推辞。 韩以隆也劝他们收下,说是辛苦两人今天跟着忙碌了一天。 韩弈的卡号就是他告诉吴雪琳的。 韩弈把决定权交给了云子宿,云子宿也没多做推辞,他之前虽然努力低调,但也在人命相关时出手相助过,何安凯和费扬都是例子。 转账收下之后,看着对方态度这么好,云子宿又免费附赠了一张安神符给吴雪琳。如无意外,这张符的灵力足够支撑一月之久,不只是今天,等事情解决灰雾散去,安神符也能帮吴雪琳祛除周.身阴浊,早日恢复精神。 一夜安稳而过,第二天上午,云子宿又收到了韩以隆的消息,说是医院那边有动静。 韩以隆和吴雪琳坐着吴家的车,把云子宿一起拉到了医院。今天韩大少没跟着,他还有工作要处理,云子宿又不可能会出事,就让人先去忙了。 不过就算韩大少没跟着,云子宿出门时也不只是一个人。 抵达医院之后他们才得知,昨天吴斌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晚上就被转回了普通病房。监察组把消息放了出去,果然,今天就有好几拨客人来探望了吴斌。 除了合作方、朋友之类,监察组还在探望者里发现了一个他们正在紧密调查的人。在监控里看到那人来时,吴雪琳也吓了一跳。 竟然是任绸。 任绸来的时候,前一波客人正好离开。虽然已经允许探视,但吴斌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妻子于晓茹又被指控是害他的人,他们来也只是在床边站一站,和临时被叫来的吴斌的秘书打个招呼,尽一尽礼节上的情谊就离开了。 秘书出门去送前一波客人,病房里正好只剩下了任绸,和躺在床上的吴斌。 她一进来,监察组就打起了精神。但他们完全没想到,任绸竟然一点遮掩都没有,直接对着床上躺着的吴斌念出了一段诅咒。 任绸的口型和于晓茹当时完全一致,监察组猝不及防,急忙派守在门口的几人进门将她拿下。但是任绸的速度更快,几人破门而入时,她已经把那段诅咒念完了。 而吴斌身边的灰雾,瞬间就浓郁到了让几人手中罗盘都发出了警告的程度。 被监察组的人拿下时,任绸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反倒是看到安稳走进来的吴雪琳时,她才第一次用正眼去看人。 吴雪琳回望过去,就见她露出一个冷笑,让那张原本能称得上漂亮的面容变得无比阴冷。 任绸说:“吴小姐,你怎么没被吓疯呢?血缘弄不死你,吴斌也没能吓死你,你运气可真好。” ☆、第46章 046 46 刚听见这句话时,吴雪琳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韩以隆把她拉到身后护住, 吴雪琳才后知后觉地冒起了冷汗。 任绸的话就像毒蛇吐出的蛇信般阴森骇人, 还淬着令人颤栗的毒液。 监察组的人分了两拨, 几人前去查看吴斌的状况,剩下几人牢牢看守着任绸。不过任绸似乎根本没有像逃跑的意思,她念出诅咒时毫无遮拦, 面对吴雪琳的恶意也一样。 吴雪琳终于是忍不住,朝任绸问了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问我是什么人?”任绸的脸色又浮现出那种若有若无的冷笑, 让人看了觉得格外不舒服,“你知道躺在床上的是什么人吗?” 屋里正是拥挤不堪的时候, 送完上一轮客人的秘书又带着新一波客人走了过来,监察组的人正想拦住他们,屋内任绸的声音已经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 “哦,我忘了,吴斌不是人, 他是畜生。” 正要与拦路的监察组理论的客人们都是一愣。 秘书已经是满头的汗,他连忙陪笑说现在不方便探视,想把客人送走, 但场面如此混乱, 已经很难控制下来了。 身在现场的付志见状不由皱眉。 任绸是故意的, 她偏要趁着这么多人在的时候揭露吴斌。 她根本没管屋内屋外的各种混乱, 继续用那种冰冷又嘲讽的语调讲述着。 “吴斌投资了一家私人会所, 每次都以谈生意为借口去那里嫖.娼。会所开了七年, 你猜他睡过多少人?” 任绸说话的时候, 先是隔着几个人看了床上生死未卜的吴斌一眼,又转头把视线盯在了吴雪琳身上。 不管如何颠覆,吴斌到底是吴雪琳相处了十多年的父亲。听见任绸说的这些,吴雪琳仍然会觉得难以接受。 可任绸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