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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陆文杰松绑,一边到了周子昌这边帮助他制服赵典。 只是赵典那模样怎么也不好,倒是周子昌下了狠心给赵典后颈来了一手刀,这事才算有了了解。赵典如此,栾子辰也不能现在就怪罪了,让周子昌把赵典领回去后,这就来到了陆文杰这里。 小骨头见栾子辰过来了,就把位置让给栾子辰,自己站到了栾子辰的身后。 陆文杰见栾子辰过来,自己就先笑了, “痛快,真痛快。” 听见陆文杰这么说,栾子辰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什么痛快?被打得痛快?嗯?” “不错,就是被打得痛快。做错了事,就该被惩罚,要是一直不受罚,心里会发虚,虚得叫人发慌,虚得叫人害怕……” “陆兄,你别这么说……” “不!你先听我说。” 陆文杰用手制止了栾子辰的安慰,看向他的眼睛便就说道, “其实我真的什么的都不知道,我只是知道爷爷在跟什么人联系着,他们好似在做什么大事。金矿的金子他们五五分成,只是对方该拿的二十万两也交给爷爷打理,让每年去李坝买一种叫‘天赐’的药材。至于这药材做什么用,我却是真的不知道。” “今天上半年的时候,我真的是受不住了,我想问爷爷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爷爷却就不明不白地发了疯!我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查探,然后我就去了李坝的庄子上,再然后,就遇上了你们。” 栾子辰听了之后心中总算是明白了,陆文杰的遮遮掩掩是他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而他的步步提醒,则是帮着他们巡查线索! “栾大人,那次之后,你可曾见过小娟。” 栾子辰不明所以,脸上也是疑惑, “没有,她不是被他父亲和几个叔伯接回家了吗?” “呵呵呵呵,接回家了?当年小婵走得时候,何尝不是被她父亲和叔伯接回去的!可小婵最后,还不是不明不白地死了?” 栾子辰闻此,脑袋里头就“嗡”得一响,等到他缓过神来的时候,陆文杰的口中已经溢出了鲜血! 陆文杰一手抓着自己脖颈,一手却死死地指着栾子辰,可嗓子里头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后不过片刻的时间,陆文杰就倒在了地上,再不能动弹! 竟是死了! 只留下唇边留下了诡异至极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每个粗线的人都会死。嘤嘤嘤遁走~ 大家早安~ ☆、神降天赐(一) 昨个晚上周子昌带赵典走的时候正是大半夜,想着这么晚了再去别人的卧室实在不太好,这就把赵典扛回了自己屋子,之后脱衣服上炕怎么欢腾怎么来,简直把自己平时没吃过的豆腐都吃了一个遍。 怎一个欢快了得。 不过这也不能怪周子昌,谁让赵典晕倒没有知觉了呢? 没有知觉就该做好被吃豆腐的自觉,何况赵县丞长得又是如此俊美惹人犯罪,所以一时没把持住的周子昌就颇是没有道德地做了不该做的事。 别多想。不过是搂搂抱抱玩玩亲亲,周子昌还是很纯洁的。 不过也正是周因为周子昌的动作不大,早上醒来的赵典才没有发现被人吃光豆腐的事实,反倒是在床头看到趴着的周子昌时,心里募地一暖。 何况那人身上还都是伤。 至于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也还都得怪赵典自己。昨天晚上提审陆文杰的时候赵典不是失控了吗?失控以后不是周子昌去制止了吗?制止的时候赵典不还接着甩鞭子吗?鞭子没长眼睛的时候不就甩到周子昌的身上了吗? 所以周子昌身上就满是伤痕了。 模样还挺惨。 然后赵典就有了一点点心疼,这就把他们两个的体位,哦呸!是位置给换了换,所以现在就变成了周子昌躺在床上,赵典坐在床头的姿势。 #早知道苦rou计可以获得美人芳心的话我早就这么做了啊摔!# “赵兄,你对我真好。” 赵典斜睨了周子昌一眼不做回应,可是人却站起来走到桌边,给周子昌倒了一杯水。 不过周子昌也不管赵典有没有跟他搭话,仍然自顾自地说个不停, “赵兄,你对我真好!记得那年我被人打断腿的时候,你也跟现在一样,待在我床边照顾我。赵兄,你总是那么好……” 赵典实在受不了周子昌那副小媳妇的模样,不等周子昌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这就连忙打断他, “之前也只是听说,说你是从考场里被人打出来的,那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周子昌嘻嘻哈哈不以为意,撑起半个身子就准备接着跟赵典回忆往事,却不妨这一动作刚出来,就扯得自己身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然后脸上就露出来了个狰狞无比的表情。 赵典见了,心中自然明白,这家伙又犯蠢了, “身上疼就别乱动,弄裂了伤口有你好受。” 也许是赵典的关心话太过难得,周子昌听了之后眼睛立马就往外头冒绿光, “我记得那时秋闱还没结束,只是京城的天气已经微微泛凉。我被人打断腿从考场里扔出来之后,整个人便就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记得最清的,还是那天无边的凉意和你……” “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周子昌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眼睛里头就唯有赵典一人了,而那双唯有一人的眸子里,又好似还带着些水汽。 “我自江南长大,乡里也算有些名气,自以为到了京城之后便可宏图大业,一展抱负,但真到了京城以后,方才觉得这些都是狗屁。寒门之人的仕途,真真不易,从六品翰林开始到三品侍郎,也许穷尽一生都无法企及。” “特别是后来……呵呵,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周子昌正经的模样实在太过难得,正经到让从来都觉得周子昌不靠谱的赵典都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不说这些,要说什么?” 要说什么?呵,要说,我思念了你三年。 “其实我那年被人打出考场,还是因为我自己作孽,肆意诽谤圣上,未被投下大狱已是万幸。” “你当日究竟说了什么又犯了什么的忌讳?后来我也曾向周围考生打听过,他们却都三缄其口,不肯多言,倒叫我摸不清头脑了。” 周子昌听到赵典问他,自然没有再瞒的意思,何况周子昌今日本就想与赵典说说此事, “不知赵兄可知道当今淑妃娘娘的母家?” 赵典略略思索,这才回答了周子昌的问题, “只知道淑妃娘娘的母家姓程,好似与翰林院栾大人家有些渊源。” “何止是渊源,根本就是非常亲近!这淑妃娘娘正是栾大人的亲表妹!据说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