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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当时沉醉在他与马铮海的姓爱中,他听见了他说的小情话,却不理解最后一句的 真谛。 林海东越来越激动,越来越不可抑止,然后他双手猛地插入马铮海的身下,将他紧紧地抱在臂弯间 ,嗥叫着勃发出来,等他再回神时,赫然入目的是马铮海那张挂着甜蜜笑容的面眸渐渐沉寂下去。 上扬的唇角一点一点的落下来,知道没有任何起伏,马铮海不再动弹,他到死都紧紧圈着林海东的颈子舍不得松手,就那么死在了林海东的面前······ 林海东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知道他真的确定了被他抱在身下的马铮海失去呼吸,那一瞬间,他觉得他的呼吸也被死去的人带走了。 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是故意这么死在你的身下, 让你永远都不能将我从你的骨血中丢弃, 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 因为我到死,只爱你,唯爱你, 从此以后你的人生我不再参与, 而你的以后,还有那么的诱惑,那么多的机会, 东子······ 但是我,已经成为了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马铮海走的那一年,林海东进了部队,他的人生从此转折。 林海东今年五十,认识薛印已经八年。 从十九到四十二,林海东始终空窗,可能说出来别人都不能信,他那么大的人,那么大个领导,能闲着? 闲着! 因为马铮海! 林海东大半辈子都没能从这人的阴影中走出,无论他怎么麻痹自己,都无法忘怀马铮海临死前带给他的至上快乐与此生都难以磨灭的姓爱阴影。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最具魅力。林海东四十二的那年认识了薛印,被他所迷住。 直至今日林海东都记着,在他初遇薛印的那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梦见马铮海对他笑着哭,跟他说不要忘了他······ 林海东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二天就去陵园祭拜了马铮海,他对他掏心掏肺,说着一些掏心窝子的话,他说他太寂寞了,现在老了,总想身边有个人能跟他说说话,问马铮海可以吗?能原谅他吗! 从墓地回去的那晚,林海东又做了一个梦,梦见马铮海冲他哭着笑,说让他去吧,不要在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他像个活死人似的为他守了二十三年他已经知足了。 林海东浑浑噩噩的从梦中醒来,竟真的在最后连马铮海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了,那之后,他几乎夜夜无梦,马铮海在没有出现在他的梦中。 林海东不知是喜是愁,终于卸掉了大半辈子的枷锁,可心里没有得之而来的轻松,依旧满蓄着淡淡忧伤。 马铮海是他这辈子烙印在心底的印记! 永远不会忘。 林海东花了一些时间让自己冷静,让自己试着往出走一步,然后他开始接近薛印,他喜欢薛印气质,喜欢薛印的冷静,尤其喜欢薛印的侧面轮廓。 薛印与马铮海没有半点像似的地方,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与马铮海完完全全风牛马不相及的男人。 二海,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了······ 林海东认为自己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他为马铮海守了大半辈子的活寡,原本以为这一生也就这么样的过去了,没成想老来老来第二春。 只是,他喜欢的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林海东感叹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又或者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命数,他林海东这一世都只能为马铮海守着! 他不逼薛印,也无心去强迫,他活了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或事没瞧见过?这世上最珍贵的就是俩情相悦,他追求的层次已然不在那些强夺豪取上。 他喜欢薛印,所以他欣赏他,尊重他。 这辈子,他等来就好好爱,等不来便认命! 瞧着薛印这一大家子,林海东认命的笑了,他这辈子怕是都等不到老来老来的爱了。 昏迷不醒的阚翔出国后不久,宋建国便找上了他这个老战友,天色不错,俩人三五天的就会在滨市的“捡茶苑”聚上一聚。 “海东啊,说说你跟薛印那孩子是怎么认识的吧。”宋建国撂下茶碗又拎起茶壶,林海东的面前一手的好茶艺都被埋没了,压根就不用他出手。 “老首长,怎么突然就对薛印感起兴趣来了?”宋大章跟宋晓章那俩奇葩对人家薛印跟阚飞夫夫二人之间干出的那下流的事儿他倒是知道的清楚,所以他问是这么问,心里头也不排除宋建国问薛印的事儿是跟他那俩儿子有关。 果然,老态龙钟的宋建国精神气儿不在,摸摸下巴有些若有所思,后又有些突兀的跟林海东张口:“海东,薛印的母亲是我初恋情人。那孩子是我的骨rou······” “什么?”老首长面前,林海东从没有过的失态,险些打翻了膝盖前的茶碗,满目的惊讶与难以置信。 “不然呢?你以为我真能下得了手把我那俩个逆子打进了医院吗?”宋建国哼笑,人啊······一辈子哪能不做几件错事儿呢。 可后悔了之后才发现,有些事情不是你说后悔就后悔的了······ “哎······”惊讶之余林海东叹息,“您这又是何必呢!” 手心手背都是rou,终归不是一样厚的不是! 宋大章宋晓章兄弟二人原本就与宋建国不合,老首长这回这么做无疑是里外不讨好。 孩子是谁生的不重要,谁养才跟谁亲! 更何况宋建国对于薛印来说,不但等于没生他,更是脸养都没养,先别说其他,能不能不恨宋建国都俩说呢。 “海东啊,今儿老哥哥找你来,就是做个倾听者。听我说道说道这藏在心里几十年的悔恨。哎······人啊这一辈子谁能无过呢,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倒是想回头,可这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我所剩下的能做到的也就这么些了,根本不敢去想让